娇媚的女声响起,带着些许无奈:“你急什么,我还没梳头发呢。”
西门chuī雪喉咙微痒,下身紧绷,却依然面无表qíng的冷声道:“梳不梳,也无甚所谓……”这张脸已经够震撼了。
对方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娇笑一声,走上前揽过他的脖子,与他对视:“师兄,还记不记得人家啊~”
西门chuī雪没有说话,只是眼睛中瞳色加深,充满了澎湃的qíng、yù。此刻的他,宛如正在捕食的野shòu,时机一到,就会扑上去将猎物撕咬扯碎。
带着湿气的和香气的温热躯体越发靠近,中间明明隔着两层衣服,可西门chuī雪却只觉被对方触及的肌肤宛如烈火一般的燃烧起来。他凑上前去想要索吻,可是对方却脖子后仰,闪避躲开,娇声道:“欸~不急,咱们有的是时间。”
话虽如此,可是对方的身体却不是这个意思,尤其是右手,已经探进了西门chuī雪的衣衫,抚摸上了自己最爱的那处。
指尖围绕着圆晕处打了几转,中间的钢珠便以挺起,可对方还嫌不够一般捏了捏钢珠,凑近西门chuī雪的耳边道:“用力些,我喜欢你这里硬起来……”
别有深意的气音喷撒在西门chuī雪耳廓上,让他忍不住浑身一抖,上下两处都坚硬如铁。
“嘻嘻。”对方感受到了他的敏感,调皮的笑了起来,“师兄,好像有什么东西抵住我了,是你的长剑吗?”说完还嫌不够一样,抬起大腿蹭了蹭。
“别闹。”西门chuī雪伸手捉住了他捣乱的大腿,只觉得触手细腻柔滑,叫人舍不得放开。西门chuī雪用拇指在那片肌肤上缓缓摩擦,可又忽然觉得不对,他不是穿的长裙吗?
西门chuī雪低头一看,发现那条长裙的侧面竟然开了一道口,高叉直到腰间,所以即使他捏着对方的大腿也可以触及肌肤。“怎么开了一道口?以前就有吗?”时间间隔太长,西门chuī雪已经有些不记得了。
苏兰陵摇头:“以前是没有的。现在胯宽了一点,裙子有些穿不下,我就给剪开了。”幸好他这件衣服是长裙,否则这时穿起来不就像是童装一样……
“怪不得我以前都没发现。”西门chuī雪眼睛眯起来,不由想起了苏兰陵第一次穿这条裙子的模样……
苏兰陵调笑,“以前叫你发现了那还得了?恐怕这个姿势也等不到今天了。”
西门chuī雪放下了他的腿,顺着肌肤向上滑去,在ròu最多的地方停下,揉捏,“我那个时候,真的一连想你好几天。”
“哦?”苏兰陵挑眉,“想我?不是一直在气我吗?”
西门chuī雪冷冷一笑:“气的想cao你!”
苏兰陵:“……”
……
有道是骄兵必败。
西门chuī雪又一次充分体会到了这句至理名言。
他吐掉了嘴里的白浊,又几次漱口,才感觉好受一些。看着那个如死鱼一样摊到在chuáng上的人,西门chuī雪颇为无语,“你说你,不知道自己的能力吗?还非要来第三次,我看你明天怎么放风筝。”
苏兰陵趴在chuáng上哼哼唧唧:“不行,第二次太快了,我不甘心。”
西门chuī雪无奈,说的好像第三次不快一样,他刚吸了一下,苏兰陵就she了。
“今天太刺激了,你等我缓缓,咱们下次再战。”苏兰陵表示绝对不是自己能力问题!这锅他不背!要知道这可是是西门chuī雪啊!!站在人类顶峰的高冷剑神啊!!那种征服感是一般人能比的嘛,想想就要she了好嘛!
西门chuī雪不说话,静静的看着他装bī。果然不出片刻对方就出声道:“快来抱我,困死了,睡觉!”
西门chuī雪:“……”好吧好吧,小妖jīng。
第二天苏兰陵起来的时候果然都快十点了,一下地腿都是软的,气虚胆颤,仿佛被十个大汉cao了三天三夜一样。查了查血量,竟然莫名掉了八千点……这他妈真是一滴jīng千点血啊!!
苏兰陵颤颤巍巍的打坐了半小时,才终于恢复正常,梳洗完毕,又是一个吴彦祖!
苏兰陵去餐厅的时候西门chuī雪和初一根本不见人影,于是他便问旁边的丫鬟:“人呢?”
丫鬟恭敬道:“两个时辰之前就跟朱大侠和朱夫人一起出门了,庄主说如果您巳时过半(十点)还没起的话就不用去了。”
丫鬟话音刚落,就听到外面传来了朱停的大嗓门:“渴死我啦。”
苏兰陵:“……”他妈的西门chuī雪!!
苏兰陵放下筷子就从窗户跳了出去,又饶了一圈从大门进来,在众人奇异的眼神下淡定打招呼:“哦,你们回来了。哎呀我太忙了,下次一定和你们一起去。”
朱停惊奇:“你不是在睡觉吗?怎么从外面进来了。”
苏兰陵摆摆手:“怎么可能,谁能睡到这个点啊!”
朱停点点头:“也是,我这么胖也是天没亮就起的。”
苏兰陵:“……”
西门chuī雪冷冷的看了苏兰陵一眼,呵呵一笑,尽在不言中。
真没想到,师弟身体够好的啊:)
苏兰陵被西门chuī雪笑得全身发麻,急忙抖了抖,又去安慰初一。
还好初一大度的表示不介意,这才让苏兰陵松了一口气。
然而这口气还没送彻底,外面就来人通报:“东家,总部有急事儿,让您赶紧去上班。”
苏兰陵:“……”
望着飞速远去的苏兰陵,初一一脸不解:“他到底去没去上班?”
西门chuī雪:“呵呵。”
初一:▼_▼哼,我真生气了啊!
苏兰陵也是气呼呼的赶去总部,催就催吧,刚巧赶在那个关头,真叫他丢人!
“到底有什么要紧事?还非要催我再回来!”苏兰陵黑脸拍桌,颇有些恼羞成怒。
下属闻言忍不住腹诽,您今天也没来过啊,哪有什么再回来一说。但是看着苏兰陵的冷脸,也不敢多言,快速解释道:“是这样的东家,那边刚接到消息,西魔教的教主玉罗刹死了!只留下一块罗刹牌,说是将罗刹牌传给谁,谁就是西魔教的继任教主。属下怕qíng况有变,便叫人请您过来,想问问是不是叫关外的钱庄先把资金撤回来?还有接下来的规划安排是否要按照之前那样实施?”
苏兰陵本来还在生气,但闻言立刻jīng神一震,卧槽!他岳父死了!
虽然明知道是假的,但苏兰陵还是忍不住畅想了一下未来,这要是真的多好啊,那他可就美滋滋了。
“把现银运回来,计划接着进行就可以。”虽然苏兰陵十分相信他岳父的影响力和震慑力,但备不住有几个找死的,所以还是要保险一些比较好。
属下应下,随即又请示了几个问题,开了一场会,才叫苏兰陵下班,此时已经下午三点钟了。
如果是平时也就罢了,关键苏兰陵是昨晚来过三场又没吃早饭的人啊!会议结束那一秒真是差点饿死在桌前,但好在顾念到自己老板形象,硬挺了过来。
所以,当苏兰陵发现西门chuī雪提着饭盒出现在自己办公室的那一刻,真是忍不住扑上去抱着他啃了两口,太感人了!这么贤惠的对象哪里找!!
西门chuī雪淡定的抹掉脸上的口水,冷声道:“看你下次再敢不敢了。”
苏兰陵嘴里忙不开,冲他连连摆手,表示老后悔了,早知道就不装bī先吃早饭再说。
西门chuī雪现在真是机灵,应该是估计到他可能要忙活一段时间,所以给他带的是包子和小米粥,十分方便快捷,甚至到现在还是温热的。
苏兰陵一个包子下肚,心里有了点底,就开始表扬西门chuī雪:“我们小chuī太贴心了,我都不知道咋夸奖好,给你一个么么哒吧!”
西门chuī雪露出一个软软的笑容,还未说话,就听外面的人通报:“东家,总店的掌柜有急事求见。”
苏兰陵惋惜的看了一眼桌上的包子:“……好吧好吧,叫他赶紧进来。”
总店的掌柜进来看见苏兰陵面前的包子也没说二话,直接把一个白玉牌放在了桌上:“东家请看。”
苏兰陵只余光一扫,并不是十分罕见的样子,也懒得自己看,只问:“什么东西,赶紧说。”
掌柜迟疑了一下,才犹豫道:“如果属下没看错,这是一块千年古玉,几乎可以比得上秦王不惜以燕云十八城去换的和氏璧!而且最重要的是,”掌柜拿起玉牌给他看了看正反面,“这块玉牌正面刻着七十二天魔,二十六地煞,反面刻着整部梵经,从头到尾,足足一千多字!”
苏兰陵的眼睛眯了起来,他拿起玉牌反复掂量了一番,才冷声问道:“人呢?”
掌柜道:“在外面等着。”
“叫进来。”
掌柜应下,躬身退出。不一会儿,又引着一个锦衣华服的公子出现在门口。
苏兰陵与对方刚一照面就笑了,嘿,这真是冤家路窄啊。
没错,这人正是那天在城门口向他们问路又溅了西门chuī雪一声土的青年男子。
青年人更疲惫了,他的眼睛里充满了红血丝,眼底一片青黑,嘴上也毫无血色,他的每一个动作都仿佛在透支生命一般,彰显着他的虚软无力,奄奄一息。
他几乎脚步踉跄的走到苏兰陵桌前坐下,勾唇笑道:“原来您就是苏掌柜,上次多有得罪。”
苏兰陵也露出微笑:“好说,您今天来此所为何事啊?”
“咱们明人不说暗话。”青年人捏了捏自己的手臂,让自己尽量保持清醒,“我就是玉天宝。”
“想必您已经收到了我父亲玉罗刹身故的消息,我今天来,就是想求您帮个忙。我知道妙手老板朱停如今就住在您府上,请您看在我父亲的面子上,让他帮我刻一个假的罗刹牌。”
苏兰陵没说话,他把玩着手中的玉牌,看了不远处的西门chuī雪一眼,才冷声对玉天宝道:“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你不知道我最讨厌你父亲吗?”
“怎么可能!”玉天宝蹭的一下站起来,带倒了身后的凳子,他不敢置信的望着苏兰陵道,“十几年前,我父亲不是还和你……”说到这里,他露出了一丝苦笑,不甘心的摇了摇头:“是我想错了,我还以为你是我父亲留下的最后一条暗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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