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老,你又比我小多少吗:)
可惜的是,苏兰陵并没有理解她话里的意思……因为他虽然是基佬但也是个男人,不懂女人之间的尔虞我诈┑( ̄Д ̄)┍
苏兰陵对任盈盈不感兴趣,但他对蓝凤凰的蛊虫倒是很感兴趣,于是他便问道:“我曾看过《古蛊经》中所记载的内容,其中说:巫蛊中有一种qíng蛊,以养蛊女子的血ròu培植,三月开花,极其艳丽。养蛊者采下蛊花做成qíng蛊,在自己钟qíng的男人身上下蛊,男人便会爱上养蛊人。若男人变心,蛊虫就会啃噬他的内脏,叫他痛楚难忍。可是真事?”
蓝凤凰摇头:“并无此事,只是人们以讹传讹罢了。蛊其实是指将上百种毒物放在一起,让它们互相残杀,再将最后活下来的再进行培养炼制,一种毒药罢了,不可能控制人心。”
“哦~”苏兰陵恍然大悟,这不就和三尸脑神丹一个原理吗。
三尸脑神丹是东方不败和任我行用来控制下属的一种毒药,只有神教的教主才会炼制。里面就有三种尸虫,服食后并无异状,但到了每年端阳节午时,若不及时服用克制尸虫的解药,尸虫便会脱伏而出。一经入脑,服此药者行动便如鬼似妖,连父母妻子也会咬来吃。
不过……“蓝教主,端午节是五仙教的重要节日吗?”
蓝凤凰不理解苏兰陵的跳跃xing思路,但这也不是什么重要事,所以她就如实给苏兰陵解答了。
“是的,端午节不但是我教五仙繁育生长的时期,也是五仙最活跃的的时期,所以每年我教都会举行仪式,朝拜五仙。”毒虫生长对于老百姓来说是坏事,但对于五毒教可是每年增长GDP的关键时期,他们的朝拜就类似于百姓的求雨,一切为了业绩嘛。
苏兰陵如有所思的点点头,他看过日月神教的账本,五毒教虽然是日月神教的附属教派,可是每年却很少给日月神教上供呢……
“好了,我要去找苏兰陵了,你们自便吧。”苏兰陵解下披风还给唐天容,又和他对了一下眼神,从亭中离开。
苏兰陵走后,唐天容也要跟着离开,却被蓝凤凰叫住。
“天容,等等。”
蓝凤凰本人的容貌远比易容的容貌看起来娇媚很多,声音也娇柔宛转,十分dàng人心魄。唐天容被她这么一唤,原本还十足坚定的内心瞬间动摇了。
可此时,他却又听蓝凤凰道:“你能不能别把我的身份告诉东方姑娘?”
好了,刚刚有多动摇,现在就有多坚定。
唐天容没有回复对方,径直转身离去。
对不起,我很怂。
有的事qíng你玩得起,我玩不起。如果不是因为喜欢你,我也有自知之明。
第123章 阖(十一)
因为临近新年, 所以初一宴席过后很多人并未离去。有家的自然二话不说往家赶, 但家破人亡、了无牵挂的,还不如就待在京城与众多豪杰喝酒作伴,也省的节日寂寞。
东方不败就是没有离去的其中之一。
这种行为很不符合东方不败的处事风格, 苏兰陵闭着眼睛也知道他另有目的。
宴席结束过后苏兰陵就把自己知道的事qíng都告诉了东方不败,蓝凤凰的身份也没隐瞒,东方不败当时没说什么,可这些日子的小动作却不少。还让苏兰陵扮装去任盈盈面前晃悠了几次,每每把小姑娘气个半死, 行事越发焦躁。
蓝凤凰不知道是不是害怕bào露身份, 最近很老实, 整日躲在客栈里不出来,倒是显得比任盈盈稳重许多。
腊月初一, 苏绣娘叫苏兰陵带着初一去唐家吃饭。因为办宴那天她没去,所以这次也是打着正式看看孩子的主意。
对于苏兰陵领养初一这事,苏绣娘之前多有不满, 觉得苏兰陵办了件蠢事。好好的大小伙子忽然领养个小姑娘算是什么事儿,又不是自己生不出来。这还没结婚呢, 就领养个孩子, 以后叫媳妇进门儿了怎么看!哪家儿的正经姑娘喜欢进门儿就当妈!
苏绣娘对苏兰陵几番劝告, 当然是毫无用处, 把她气的也够呛,一连嘟囔了好几天。正因为如此,唐敖庆没让苏绣娘去参加宴席, 怕她到时候当众露了脸色叫苏兰陵难堪。
不过现在宴会已经结束,木已成舟,苏绣娘还能怎么办。她又是个嘴硬心软的人,这股气消了自然也就认了。于是早早梳妆打扮好,等着苏兰陵抱孩子上门。
苏绣娘是长辈,不能出迎,只坐在厅中等候。但她又心急,所以刚听到下人通报,就叫人把帘子掀开,遥遥的望着大门口。
然后苏绣娘就看见两个男子相伴而来。一个眉眼带笑,一个面容冷峻,俱是身材伟岸,仪表堂堂。他们一个穿着红衣,一个穿着白衣,说说笑笑,态度亲昵。
苏绣娘却忽然眉头一跳,不由仔细打量起了二人。
唐天容和唐天仪也是兄弟,还是亲兄弟,从小长到大,感qíng深厚。可也没有像苏兰陵和西门chuī雪这般,只要两个人站在一起,就好似再也cha不进第三个人一样。
而且感qíng再好,人和人之间也有个安全距离,即使唐天容和唐天仪是亲兄弟,两人相处也有半臂距离。可再看苏兰陵和西门chuī雪,几次衣袖擦碰都没有丝毫所觉……
苏绣娘这么想着,二人便以走进门来,她急忙起身笑道:“怎么来的这般晚,我都等了好一会儿了。”
苏兰陵指指西门chuī雪怀里的初一:“路上有冰,她滑了一跤,只得又带她回去换了身衣服。”
西门chuī雪气场严肃,不苟言笑,苏绣娘认识他这么多年,在一起吃了不下百次饭,与他jiāo流了机会也不过二三。总觉得与他说话心中惴惴,十分不安。可是此刻见他抱着一个红彤彤的初一,倒显得五官柔和许多,不那么吓人了。
“初一,快下来给姑奶奶行礼。”
西门chuī雪把初一放下,初一就木着脸对苏绣娘行了一礼,道:“初一见过姑奶奶。”
“好好好。”岁数大的人总是喜欢孩子,苏绣娘刚被问好,脸上就带出了笑模样,把初一揽到怀里,拿出一个长命锁递给初一,“拿着,姑奶奶给初一的见面礼。”
初一还是照例看了苏兰陵一眼,见他点头,才道谢收下。
几人又寒暄了几句,苏绣娘就把他们打发出去,只留下初一说话。
现在腊月初一咬灾的习俗,要吃爆米花、炒瓜子、花生、huáng豆、大豆等食物,所以苏绣娘就抓了一把爆米花给她叫她慢慢吃。
初一很认生,对陌生人也是很警惕,但毕竟是个小吃货,又在得到苏兰陵叮嘱的前提下,还是稍微放松了一点警惕,开始和苏绣娘jiāo流起来。
苏绣娘一开始只问初一多大了,在家gān什么,但是问着问着就不由跑偏了。
她先试探道:“初一这次拜师见过你师娘没?”苏绣娘虽然没去参加过宴席,但有些事qíng也是知道的,之前没感觉也就罢了,现在心底存疑就觉得处处不对。按理说西门chuī雪既然能为初一办这么大个拜师宴,就没道理不叫西门夫人出面啊。
“没有诶,我有师娘吗?”虽然这次拜师来的人不少,但小人物凑不到她跟前,大人物也不会闲着没事问西门chuī雪你老婆去哪儿了,所以初一还不知道西门夫人的存在。
苏绣娘抿了抿嘴,面不改色道:“当然有啊,你没在你师父屋里见过你师娘吗?”
初一边吃边摇头:“没有。”
苏绣娘又道:“那姑奶考考你啊,你记不记得在你师父屋里见过谁?”
“记得。”初一掰着手指给她数:“见过爹,见过小云、小红、小翠、小玉、胡伯……没啦。”
苏绣娘压下心中的波涛汹涌,后面那些只听名字也知道是丫鬟仆人,那么……
她不由紧紧握住手中的丝帕,看了一眼旁边的同样惊讶不已的红蜡,才稳住颤抖的声音,笑着对初一道:“我们初一真聪明,这么多人都记得。哦,对了。你们府里丫鬟们伺候的用心吗?你爹和你师父都爱gān净,他们一起住的屋子不打扫gān净可不行。”
“挺用心的。”初一并不知道自己随意的一句话默认了一个事实。
苏绣娘气的手都抖起来了,她僵笑着对初一道:“初一去前面找你爹好不好,姑奶有点冷,想回去穿件衣服。”
“好。”
初一乖乖的跟着丫鬟走了,她刚走,苏绣娘就忍不住挥袖打碎了茶盏。
“他们疯了吗!”苏绣娘双拳紧握,表qíng既是震惊又是气愤,她不敢相信的转头问红蜡:“你听见没有,刚刚初一说的,他们住在一起了!!”
红蜡也是一脸复杂,她犹豫道:“备不住是师兄弟感qíng好。”
“你当我是傻子吗!!”苏绣娘的音量不由提高,深吸一口气,复又低声道:“咱们什么男人没见过,我单看他的眼神就明白了!”爱一人,他的眼神是藏不住的,那种充满qíng愫,闪烁着点点光芒的的眼神。
苏绣娘此刻心里也是慌乱,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宁愿是自己看错了,但初一都那么说了,叫她如何再否认。
“为什么以前就没发现……”苏绣娘不禁喃喃自语,以前苏兰陵和西门chuī雪也是这般亲近,为什么她就没发现呢!
红蜡低声提醒:“或许是因为有孩子了。”没有孩子,没有责任,你看他的眼光永远是孩子,当他也有了孩子,你看他的眼光才是男人。
苏绣娘的眼睛一下就红了,她捂着嘴哭道:“真是作孽啊!!他们两个想找什么样的姑娘找不到,纵使皇亲国戚也不是没可能,怎么就染上这样毛病了!!”
红蜡叹息劝道:“可能只是玩玩。”
“玩什么玩!”苏绣娘一拍桌子喝道,“你没看见孩子都养起来了吗!”
她就说苏兰陵怎么死活非要养个孩子,难道真想两个大男人过一辈子不成?!
“不行!我不能再这么由着他xing子闹了。他们现在年纪小做事qíng不知道后果,等他们年纪大了,必定要后悔。连个亲儿子都没有,这不是叫人戳脊梁骨吗!”苏绣娘也见过那种喜欢玩男孩儿的男人,每个家里都是有妻有妾,有儿有女。没有一个像苏兰陵这样还领养孩子的,这成什么了!这是不知廉耻!这是道德沦丧!这是数典忘祖!
红蜡张了张嘴,复又闭上,只道:“小苏不是个听劝的。”其实她倒是比苏绣娘看得明白。这么多年了,苏绣娘虽然是苏兰陵的长辈,但有哪件事是她替苏兰陵做主的?苏兰陵从小就是个有主意的人,他看似每件事做的都是错的,可再看他如今,世上有几个人能比得过他?
52书库推荐浏览: 垂死病中惊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