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漓疑惑问道:“为什么不让你用这个啊?”
林琅叹了一口气,走到桌前坐下,道:“只怪我当年,年幼无知啊。”
徒馫笑道:“你还有年幼无知过?是调皮捣蛋吧?”
林琅挑眉道:“知道就别说出来啊,还想不想听故事了?”
徒漓敲了一下徒馫,道:“接着说啊,你别管他啊!”
林琅看了像是小孩子听故事的徒漓,接着道:“当年我才六岁,我爹教我念书,教着教着,他就犯困了,我念完书,看见他还在睡。没忍住,把他胡子剃没了,那时他就在贵妃椅上躺在,醒来发现胡子没了,就把我抓过去毒打了一顿,罚抄了十遍的‘二十四孝’。打那以后,他就不许我家里出现贵妃椅,以防他想起当年失去的胡子。”
说完故事,他们都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林琅,齐声道:“你活该!”
林琅睁大眼睛,道:“怎么能这么说,我不管,反正事情就是这样,后来我一买贵妃椅,他就收一个,我是没办法了。尚品,你努力啊!”
王尚品顿时觉得前路漫漫,早知道就不手欠了,林琅看见他的神色,便知他在想什么,道:“你是不是想,早知道就不手欠了?”
王尚品急忙点点头,用渴望赦免的眼神看向林琅,可是他还不了解林琅,他哪会放过看别人好戏的机会!林琅道:“我当年被他收了第一把贵妃椅的时候,也是这么想的,不过没什么用。”
徒馫大笑道:“阿琅好生促狭啊,啧啧啧,尚品这回可是惨了!”
王尚品幽怨的看了一眼徒馫,道:“相煎何太急啊,下次你得罪阿琅,我可不帮你说情了!”
何清晏皱眉问道:“你说的情,什么时候有用过?”
众人大笑,徒漓道:“清晏果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林琅轻笑,道:“这件事就这么定了,尚品,我倒是在意你用什么理由说服我爹,但是一定要在夏天之前解决这件事。”转头问道:“你们请我来,该不是只为了吹冷风吧?菜呢?”
徒馫摇头道:“真该叫先生们看看你现在这个粗俗样!林伯父何等人物,怎么生出你这样的儿子?”
林琅笑嘻嘻的看着他,道:“这我怎么知道?你得去问我爹!”
徒漓拍案大笑,何清晏有些不耐烦,道:“你们好了没?我饿了。”
林琅也起身,道:“我早就饿了,早饭没吃几口,就被他催着赶出来了。”
王尚品连忙喊冤,道:“是他们说快点的,再说我看他们都已经准备出城了,我才催你的,谁知道他们比我们还晚到!”
徒漓听了不依,道:“我们早就到了,就是听五哥说,这个时候虽说山上没有什么猎物,但有躲在洞里过冬的野兔子,我们先到了,便打算去寻来当野味尝尝,找了半天才找到一窝刚出生不久的兔子。我们看着毛色极好,猜阿琅一定喜欢,便没杀了它们,刚刚让人带下去洗洗,等下回去就给你。”
林琅一听,眼睛就亮了,道:“白色的?”
徒漓点头,道:“一窝都是,就是没见到大的,都是小的。”
林琅拍手道:“许是出去觅食了吧?那一窝兔子都给我吧,我养着!”
徒馫挑眉道:“你都养了一群鸽子了,还要养兔子?”
林琅点头称是,王尚品道:“阿琅,你老实说,那些鸽子是什么情况?我家的信鸽都跟着跑了!”
林琅尴尬的笑了一下,道:“都是诱鸽,我不是后来让人给你送回去了吗?”
在座的虽没玩儿鸽子,但是听名字就猜到了些,再结合王尚品说的情况,也就知道了。
徒馫挑眉道:“你还真不是省油的灯啊!”
何清晏叹了一声,道:“阿琅,他们还不饿,我们先去吃饭吧!”说完便走了。
林琅道了一声好,跟着何清晏走了,他们几人见这两个走了,也就一起去了。
几人饮酒作乐,吃的差不多了,就一同出去打雪仗了,林琅只玩闹了一会儿,便停下来看他们玩了。
不得不说,林琅他有点另类的天赋,总是把和他玩儿的世家公子都带的幼稚了,按照林琅的话说,不管我多大了,我也还是爱玩儿,既然看不惯,就别和我玩儿!不过按照他爹的话就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顾夏虽说看不惯林琅时不时的抽风,但是他自己也会动不动和林琅斗嘴,幼稚的很,因此两人称得上是损友,越损感情越好。
林琅方才没感觉,现下才感觉到有人在看着这边,便四处张望,瞧见不远处的亭子有两个人,林琅冷眼瞧着,其中一个人像是徒毅,便大声喊到:“我尿急,先撤了!”说完便跑了。
徒漓正推着雪球,看向林琅去的方向,道:“十三,你说的对,是该让先生们看看阿琅粗俗的样子!”
徒馫挑眉道:“你该叫我十三哥!”
徒漓笑道:“你不过比我早出生了几天,称什么大哥?”
几人说说笑笑的堆着雪人,林琅却是朝着大致的方向,去寻那个亭子了。
林琅本也不是鲁莽的人,一般来说他也不会这么直接去找别人,但是总觉得自己应该去一趟的,这感觉说不清,林琅也懒得管,直接去了就是!人生遇事,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了!
徒毅听到身后似乎有喘气声,又看见十一弟促狭的笑着,便回身,林琅笑着,道:“草民林琅,见过五皇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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