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根据顾夏给林琅送来的消息显示,近来几个月海上和陆地的的生意明显变多了,林琅有理由怀疑这次大规模的倭寇动乱和海盗有关联。
林琅执意要和老将亲信下海,徒毅拦不住,便装作是林琅的亲卫,一同被那亲信挟持了。
林琅将那名亲信唤来,笑着给了他一剑,那人捂住伤口,大呼小叫,林琅却是将刀收起,用布轻轻擦拭上面的血迹。林琅不发话,没人上前给他收拾伤口,那人疼得滚地,林琅笑道:“别嚎了!自己去收拾一下,这儿没人给你收拾,今个晚上,天一擦黑,你的船就得动身!”
立刻有徒毅的亲卫上前将那人拉走,徒毅微微皱眉道:“这次只有我们两个人下海,你别逞强,有事躲在我身后!”
林琅轻笑道:“五皇子殿下,臣虽体弱,但不至于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啊!你放心吧!”
徒毅不多劝,只暗暗下定决心上船之后要护好林琅。说得容易,动身难,林琅做了甩手掌柜,徒毅就得把事情都安排好,按照现有的消息来看,他们可能和朝中的人有联系,所以这次的计划只有徒毅的亲卫知道,皇上给他们的人只在外围守着。
夜晚一到,林琅房内突然传来一阵打斗声,等外面的人赶来时屋内只剩一片狼藉和一滩血迹,再等他们火速赶至徒毅房内,也是人去楼空之景,按照伺候他们的丫鬟所说,两人和平常一样用过晚膳就一处休息看书。伺候的人也和平时一样在外头守着,只是突然从外面来了几个黑衣人,他们便不省人事了,再次醒来就见到侍卫们了。
当朝户部尚书之子林琅在护卫重重的院子里被人挟持,连带五皇子也不见踪影!福建当地的官员接到他们两人被贼人挟持的消息,吓得魂不附体,立刻戒严整个码头,封锁全省,可惜已经太晚了,林琅他们已经离开了码头。
林琅事先将那人刺伤,又下留了血迹没叫人收拾,就是疑心自己这边有内奸,从出城到出海,一切都太平静了,就算有徒毅的人安排,也不会这么快,这么隐蔽。林琅希望是自己想多了,但是出海后的几天内一直没有任何船只经过林琅他们的船,就算是害怕被牵扯进倭寇动乱里,也不该一艘船都没有,看来事情比林琅想得要严重。
那亲信只想活命,却偏偏被林琅刺了一剑,因此有些怨声载道,林琅下手没有个轻重,伤口的确挺深的。所幸这船上有一些伤药,林琅就让手下给他喂下。
那侍卫从小习武不懂什么温柔,直接掰开他的嘴灌了进去。林琅挑眉,上前靠在徒毅的耳朵旁边,轻声道:“上次我昏迷,你该不会是这样喂我喝药的吧?”
徒毅听到林琅问他,微微抿嘴,道:“自然不是!”
林琅轻哦了一声,道:“现在是谁在掌舵?”
一旁的侍卫原本听林琅提起之前他昏迷的事情,不自在的往后退了几步,又听林琅问起,便道:“回公子,是之前跟着的在掌舵。”
林琅点点头,打开扇子放在鼻子处,道:“我先回去了,你也早点回来。”
徒毅转身道:“我和你一道回去吧!”
这艘船不大,因此徒毅和林琅两人住在一个房间内,为了更加逼真两人睡在了一张床上,徒毅最近明显比林琅睡得晚起得早,而且还经常早上洗凉水澡。
这还是第一次徒毅和林琅一起同时间睡觉,林琅觉得诧异,却也没多问。
林琅稍微洗漱完,躺在床内侧,徒毅过了一会儿也熄灯上床了。
林琅好奇问道:“你今天怎么和我一个时间睡觉了?”
徒毅闭着眼睛,道:“我听说你不习惯睡觉的时候有人在身边。”
林琅转身面向徒毅,道:“那你今天怎么这么早睡?”
徒毅睁开双眼,翻身面向林琅,道:“我想看看,我在你身边,你睡得着吗?”
林琅和徒毅四眼相对,海风从小窗口吹了进来,带着海上的味道,气氛有些尴尬,林琅转回去,道:“哈哈,是吗,那我试试啊!”
徒毅嘴角挑起,就这么看着林琅,林琅眼睛虽然闭起来了,但是还能感觉到徒毅在看着自己,心里莫名的兴奋。林琅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一个变态,被一个男人看的兴奋了!还不制止他!没救了!
林琅被盯着实在睡不着,睁开眼睛叹了一口气,转身面向徒毅,道:“你还让不让我睡啊?这么盯着,谁睡得了?”
徒毅眼中带笑,道:“可我现在睡不着,自然只能睁着眼。”
林琅翻了一个白眼,道:“那你不能盯着别处吗?”
徒毅皱眉道:“别处都不好看啊!”
林琅的脸微微泛红,道:“你把眼睛闭上,不许盯着我!”说完便背朝徒毅,徒毅轻笑了一声,将手放到林琅腰上,仿佛将林琅抱在怀中,还不等林琅说什么,徒毅便道:“你也不许说话,不这么着,我也睡不着!”
林琅眼睛微睁,想挣脱徒毅的束缚,可是徒毅的武力值明显比林琅高,林琅根本摆脱不了徒毅的手。
一夜无话,林琅终是睡着了。
徒毅醒的还是比林琅早,却没有去洗冷水澡,而是坐起身来看林琅睡觉的模样。船上的淡水虽然备得多,但也禁不起徒毅这么浪费,于是林琅就严令禁止徒毅这么乱来。当然这得是他们两人独处时,林琅‘命令’徒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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