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转头去看。
却在刚转头的这瞬间,被沈làng冷不防地用在膝弯处一顶,bī得他身子往前倾去,收之不住,整个扑在前面山岩上。
王怜花极生气,想要起身,却被沈làng牢牢地用手肘抵住腰间。几下挣扎倒弄得衣衫愈发凌乱,姿态更加láng狈,始终爬不起来也罢,不小心还踉跄一脚,若不是沈làng手臂夹得极紧,差点就要栽倒。
沈làng抱了他,悄声问道:“王公子害怕了?”
王怜花本来的确有三分怯意,一听这话,立刻扬起脖颈冷笑一声。
“你便是要当村匪恶霸,我也不是十八岁美娇娘。”
沈làng喝彩道:“王公子好胆色。”
王怜花小声骂道:“沈大侠好英勇。”
沈làng轻咬他耳垂:“稍候你相公我定当好好表现,才对得起你这番评价。”
说着便把他空dàngdàng的衣袍下摆撩开,剥了光luǒluǒ大半个人出来,然后毫不客气地用凶器抵住了他的入口。
王怜花有点想打退堂鼓,又拉不下这个脸,只是身体却有些僵硬了。
沈làng自有所觉,也不说什么,只轻轻在他luǒ露的腰背之上揉弄,好似抚慰一般。
只是触摸而已,都令人上瘾。
手底下温润细滑,肌肤像是会叹息。
若是能将他揉得化了,一定要吸进骨髓里。
王怜花本想沈làng方才便已折腾地这样狠,此番更不会轻轻放过,默默咬牙等待了半晌,沈làng却只用那炙热事物抵住xué口研磨,似入非入地把人吊在半空中晃dàng,还用温热手掌揉得他全身发软,于是忍不得急躁起来:“原来大侠qiángjian人还有这过程……”
话音未落,沈làng极凶狠地一下便顶到极处。
王怜花猝不及防,生生地受了这一下,全身激灵灵颤抖,半晌也止不住。
沈làng也不来抱他,反倒直起身子,欣赏起他趴在岩壁上喘息的模样。
今夜的月光好白。
白得像是牛奶甜汤,盛在他略略下沉的腰窝里dàng漾,似要将他身子浸泡地更加绵香苏软。
柔韧的腰肢因着他缓缓进出的动作极微妙地颤抖着,不小心便抖落了几绺月光,沿着臀峰和双腿的线条迅速滑跌在地。
看着看着,低下头来,在他半露的肩膀上轻轻上咬了一口。
入口甜蜜,回味悠长。
美味当时,合该享用。
王怜花却没有他这般闲qíng逸致,只忙着在心里怪自己太不争气。
沈làng若动起真格来,总感觉有些难以消受,后悔撩拨了他。
沈làng若刻意缓慢温柔起来,反倒是自己马上急色得不像话。
那处方才既已被cao弄过一回,自是十分敏感,第一下又如此畅快美意,即刻便被煽起了yù念来。沈làng却又是缓缓抽cha,分分寸寸也不放过,竟弄得他只觉甬道之内有如虫爬,从头到脚,从皮到心,皆是麻痒难忍。王怜花一边暗骂沈làng钝刀子杀人刻意折磨不痛快,一边禁不住顺着沈làng分身出入的动作略略耸动腰身,将着急催促的心思,泄漏地一穷二白。
他一qíng热,沈làng自有所觉,身下动作立刻利落起来。王怜花方才被挑逗得极苦,这一下虽舒慡了几分,却又觉得这般循序渐进比之所求总差半分不得飨足,愈发辗转迎合。原本紧实圆翘的臀峰因含了沈làng的巨物,被迫翻开露出秘处,不仅吞吐翻卷之形状清晰可见,还因着抽cha动作而微微颤抖,饶是沈làng平日里再怎样坐怀不乱,也要被这妖艳yín靡的qíng态煽动出shòuxing来,咬牙切齿地只想着将他好好蹂躏一番,伸手抓着他双臀,抽送极快,有如狂风骤雨一般,直顶弄得他战栗不止,喉口哽咽。
王怜花双手在面前岩壁上乱抓,恨不得将身子埋进石中去遁逃,结果只得指甲酸麻,哪有去处可逃。
沈làng见了,一把将他手腕从岩壁上拎起,低喝道:“不许抓。”
王怜花无计可施,yù要紧咬双唇,沈làng又用手捂了他嘴,道:“不许咬。”
王怜花气急,一口就咬在他手上。
沈làng并不挣脱,用那手将他面孔抬起,略略转了过来,只见一双灵活黑亮的眼睛,满眼都是恶狠狠的神气,忍不住低头轻吻他气鼓鼓的脸颊。
“本来让你咬一下也没有关系,不过我的手等下还有别的用处。”
他这样说着,放开了他的脸颊。
冷不防地,将他发带扯了下来,披散了一头秀发。
“借你发带一用。“
王怜花根本无需去想那发带究竟何用,因为沈làng已用行动给他解释。
他用那发带覆住王怜花双唇,然后绕至脑后,紧紧打了一个结。
这样,便是要叫,也发不出半点声音。
王怜花有点惊恐地想,现在这qíng形,还真有点像qiángjian。
枉他在花丛中混迹这许多年,在qiángjian人这件事上,都能让沈làng抢先。
王大公子感到十分悲凉。
堵上嘴,再把手腕牢牢钳制住,将身子紧抵着使人无处可逃。
做这种事,沈làng居然也能无师自通,实在令人生气。
想要逃开,两条腿站虽站着,却抖得厉害,半步也迈不开。
想要挣扎,两只手的手腕都被紧束在他手中,什么也抓不到。
想要呼喊,嘴唇又被发带捂得严严实实,只能发出呜呜的声响。
彻彻底底的无路可逃。
事已至此,抵抗是一件傻事。
王怜花闭起了双眼。
感觉沈làng在一分分、一寸寸地侵占着他的身体。
cha自没顶,皮ròu相贴。
退而待入,心灵焦灼。
身体联接之处,如此滚烫炙热。
一刻不动,恍惚便以为他已经融化在自己身体里面。
动起来的时候,又以为融化的是自己的身体,只剩一点灵魂,缩得极小,全都牵挂在沈làng昂扬的xing器之上,不知要前往何方。
沈làng,沈làng……
沈làng,沈làng……
是谁在叫沈làng的名字?
是谁在叫我的名字?
王怜花想,大概是我的心在叫罢,我的嘴明明已经被堵上了。
今夜风大,落叶簌簌。
这叫声这样轻,化在风里面,谁也听不见。
沈làng想,大概是我的心在想着他罢,刚才明明已经堵上了他的嘴。
四周空dòng,回声呜咽。
这叫声这样轻,听起来却这样绵长。
爱yù之事,不过是一种方式。
好让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似乎是永无止境的抽cha,xing器不止要顶到身体深处,还想贯穿心脏。
身体不自觉地迎合,每一下都快乐到令人想要哭号,什么时候解放一点都不重要。
沈làng在到达最深处的时候she出液体,奔涌的热流像要将他吞没。
王怜花从发梢颤抖到脚尖,前端一阵发紧,也泄了出来。
此刻才感觉到大腿根部湿粘无比,jīng水早已蜿蜒成河一路流到脚踝。
大约其间自己并不止出来一次,但脑中一片空茫,上一次是何时、如何出来的竟是毫无记忆。
朝朝暮暮,时时刻刻。
周而复始,yù生yù死。
今夕有酒,如何能等到明日再醉。
王怜花的身体还在不自觉地战栗着,似乎并未从方才的惊涛骇làng中回过神来。
沈làng拔出身来,然后轻轻将王怜花翻了过来。
王怜花动也不动,沈làng略一放松他便软软地差点滑在地上。
沈làng赶紧将他揽住,拉起他手臂,挂在自己肩上,然后扯掉了绑住他的发带。
王怜花看着沈làng的脸,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沈làng低声问他:“你刚才叫我?”
王怜花轻轻点了点头,想了想,又轻轻摇了摇头。
最后,微抬嘴角,带着梦游似的表qíng笑了一笑。
月光映得他肌肤浅淡,睫毛的暗影和周围的小树丛一样安静。
沈làng觉得他漂亮得像一场幻觉。
低下头去,吻掉他眼角的水迹。
嘴唇碰触的地方柔软而cháo湿,梦境一般发凉。
“你哭了哎。”
怀里这人原本似乎连喘气的力气都没有,听了这话,马上回应。
“那是你的口水。”
说完这话,却不自觉地抽了一下鼻子。
突然醒悟过来,后悔也来不及。
沈làng又去亲他鼻尖。
“还说没有,鼻子也哭红了。”
王怜花搜刮出体内最后一丝力气,qiáng撑出气势来。
“胡说!”
沈làng不再反驳,将他整个抱在怀中,倚着岩壁就地坐下。
王怜花窝在他怀里,从来没有过的柔顺。
自然,这只是因为王大公子没了力气,而不是变得乖了。
沈làng明知如此,依然觉得满足。
王怜花低低地道:“沈làng,我有些困了。”
沈làng柔声道:“那就睡一会儿。”
王怜花qiáng撑道:“寅时似乎快到了。”
沈làng轻吻他额头:“你这个样子,届时还能做些什么?”
若换了平常时候的王怜花,一定要生气。
此时却只是淡淡地道:“自然是看沈大侠如何杀人。”
沈làng略略有些愕然,不过片刻又笑了出来。
“沈大侠连qiángjian都会,杀人更不在话下。”
第130章
沈大侠杀人,自然不在话下。
天底下哪有不杀人的大侠?
王怜花自然也是见过沈làng杀人的。
快活林中,沈làng为独孤伤所救,诈死绝杀龙四海。不仅没有给龙四海一点闪避的机会,连从旁窥视的自己也骗过了,不知觉露了行迹。
由那一次,王怜花知道沈làng其实也很会演。
幽灵dòng中,沈làng联合独孤伤,一击搏杀白飞飞。他明知那是一个对他十分有意的女人,依然毫不犹豫地下了杀手。
由那一次,王怜花知道沈làng发起狠来比谁都果决。
不过那都是在xing命攸关的时刻。
若在那种时候仍然任人欺rǔ,那便不是好人,而是傻人。
王公子在心里自作主张地替沈大侠解释了一番,最后得出结论是——沈làng不仅是个好人,还是个聪明的好人。
对身为一个好人的沈大侠将会如何进行一场屠杀这件事,王公子觉得十分好奇。
眼珠子贼亮地盯着沈làng瞧。
沈làng索xing伸出手掌把那双眼遮上。
眼睫毛还要不肯罢休地在他手心里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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