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瑾拉着他去茶几那坐下,“你边吃边和我说说,你怎么解决的?”
李璟受不了良心的谴责,暗示他,“科长,您这真不回去啊?您看这今天解决了,那还有明天呢,您总不能天天爬窗吧?这让人看见了有损形象啊。”
这暗示够明显吧?一提回家,不就联想到贵军门了吗?
贵瑾在沙发上摆了个舒服的姿势,“我才不回去,我回去了我哥就要骂我,等过他个十天半个月的,他气消了,我再回去。至于军法处嘛,这还真是个问题……”
李璟连忙道,“您回家去,请贵军门替您说和说和不完了吗。”
我都把“贵军门”仨字明说了,这回该听懂了吧?
贵瑾摆手,“我不,我才不让我哥为了这点事去求人呢,他配吗?不行我就整天在外亲自带队,我不回来,这总行吧?”
李璟欣慰地看着他:科长,你救了你自己,我只能帮你到这了。我怕说多了弄巧成拙。
贵瑾想了想又说,“不过啊,这万一以后在街上遇到军法处的人,还真是个问题。这上海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啊。”
李璟见状赶紧见缝插针,再强调一遍,“那您回去得了,有贵军门护着,多好啊。”
贵瑾铁了心不回去,“不回,没事,遇到了我就大喊,'我哥是贵翼,我看谁敢动我',怎么样?”
贵翼从桌子后面出来,“你还知道你哥是贵翼!”
林景轩见他出去,也跟着出去,冲着贵瑾笑。
贵瑾被这展开弄懵了,本能的躲着贵翼,“冷静,哥,有话好好说。”
贵翼气势汹汹,根本不听他说话。
贵瑾见势不妙,胡乱开口,“哥我可和你说,这周围都是我下属,你别在这和我动手。”
贵翼笑了,“哟,怎么着?人多势众啊?主场优势啊?来来来,要和你哥动手是吧?单挑还是群殴啊?用不用把人都叫上来?”
贵瑾急忙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过来了,给我留点面子啊。”
贵翼也不为难他,“行,你也是大人了,给你留个面子,晚上回家,知道吧?不回去的后果,不用我说吧?”
贵瑾连忙点头,“知道知道,不用不用。”
贵翼这才带着林景轩走了。
他俩一走,贵瑾擦擦汗,送了一口气,找李璟,“我说你怎么这么老实啊?你不会给我点提示吗?幸亏我没说什么,要不然明年的今天,你就给我烧纸吧!”
李璟小心哄着他,“怎么会呢,不至于。我看贵军门脾气挺不错嘛。”
贵瑾翻了一个白眼,“愚蠢的凡人,对可怕的贵军门一无所知!你哪怕给我个眼色呢,我也好趁机做做戏,戴罪立功啊。榆木脑袋。”
李璟委屈,他要说出来,“那我不暗示您了吗?都接近明示了!”
贵瑾提到这个就生气,“你那叫暗示啊?我觉得你挖坑埋我!你直接说,凭你的本事处理不了军法处那事,那我不就明白了有别人帮忙了吗?你跟我提回不回家,我哪知道你在暗示什么?”
那我不想着一提家,你一定会想到贵军门吗?但李璟不敢在他气头上说,只好委屈地承认错误,并保证下次遇到类似的事,会用眼神提醒。
与贵翼说好了,贵瑾不敢不回去,磨磨蹭蹭的,最后还是硬着头皮回去了。
贵翼与林景轩表现如常,他俩不提,贵瑾更乐得装糊涂。安安生生吃完饭,贵翼对林景轩一笑。
林景轩忽然有了不详的预感。
果然,贵翼说,“景轩,你不嫌我管的太严厉了吗?来,这次你来。”
林景轩忙往外推,“别啊,哥,我上次就说说,这我哪行啊?”
贵翼笑笑,忽然严厉,“我使唤不动你了?少废话!让你来你就来!”
林景轩被赶鸭子上架,只好坐沙发上,干巴巴对贵瑾说,“阿瑾啊,你可长点心吧……”
贵瑾没有准备,噗地一声笑了出来。这谁能想到林景轩会这么说呢?他一下子就联想到了“海燕啊,你可长点心吧。”这出戏啊!
贵翼动动嘴想骂他,看看林景轩,忍住了。
林景轩本来就不自在,被贵瑾这么一笑,更不自在了。
贵翼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
林景轩酝酿了一下,最后还是带着哀求对贵翼说,“哥,你别难为我了,我错了,我不应该站着说话不腰疼,我以后不敢了,成吗?”
贵翼不松口,“不成。以后,万一我有个好歹,不还指望着你看着他吗?你从现在开始给我练。”
贵瑾被他说得有些伤感,“哥,你别说这么不吉利的话啊。”
贵翼哼了一声,“什么吉利不吉利的,有你这么个闯祸鬼,我早晚让你气死。”
贵翼都这么说了,可见是下定决心了,林景轩只好认命。
他冷着一张脸,对贵瑾说,“阿瑾,大哥有没有说过最近几天危险,让你出门多带人?”
贵瑾有些不适应,一起玩的小伙伴一下子从被执法者变成了执法者,这还好说,关键是我还是那个被执法者!他进入不了状态啊!也是林景轩平日里与他随意惯了,他对他没有敬畏。
他迟迟不说话,贵翼都替林景轩急得慌,恨不得亲身上阵骂他一顿。
林景轩无辜地看着贵翼:该配合我的演出他视而不见啊,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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