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诚满脸鄙视地补充道:“人家说了,前天就写信给你,说要回来了。结果你就念着福隆戏院那个唱戏的,害人家跑一趟空。”
罗浮生一脸茫然:“信?什么信?”
罗诚道:“今早刚到那封啊。”
罗浮生想了想。
哦,想起来了。
他赶着去看戏,随手拿了张纸,卷了个烫手的包子就走了。
……
还真是——
罗浮生看了看那一堆礼物。
——挺不仁义的。
作者有话要说: 这更新速度,这甜度,喜欢吗!
罗浮生:这世界的小姑娘都疯求了,一个个一言不合就想上我?
林见笙:其实,那两个,都是我///
不怪我变颜色,都是lofter姐妹的锅
大家纷纷建议我
笙改苼
我真是……
我取名时,完全没想过这个问题,真的
4、(四)
【二十一】
罗浮生刚收账回来,就看见了在美高美门前踱来踱去的许星程。
这大少爷跟遇到救星似的快步走来,抓住他的肩道:“浮生,你终于回来了。”
罗浮生笑道:“怎么?有事找我?”
许星程从西服口袋里拿出一封烫金的请柬,塞到他怀里:“这个,你交给见笙吧。”
罗浮生看看他,又低头把请柬打开。
原来,是许大少爷的接风宴。
这些年,陆向天的势力可谓是如日中天。
东江是许瑞安的地盘,他不动。
码头是洪正葆的地盘,他也不动。
但除此之外,整个下三角,却全是他的势力范围。
偏偏,他又鲜少自己出面。
所有交际事宜,都由两位副官代劳。
两位副官老谋深算,都是林夫人的旧部。
相对来说,当然是林见笙这小狐狸更好拉拢。
林见笙和许星程自小不对盘,许瑞安也知道,所以定亲时,依旧保险地选择了洪澜。
只是如今洪家式微,他不免心思浮动。
许星程归国多久了?
在这时候办接风宴,其心可昭。
许星程倒应该没受什么影响。
对他来说,洪澜与林见笙,大概唯一的区别是小时候他挨过林见笙一顿打,仅此而已。
罗浮生笑了笑,说:“我看见笙这次留洋回来,温柔多了,人家跟你客客气气的,你怕她干什么?”
许星程摸摸脖子,满脸不认同:“我看她的眼神,随时都有可能一枪崩了我。”
罗浮生一捶他的肩:“夸张了啊,哪有这么深仇大恨的。”
许星程不置可否,跟他挥了挥手,就走了。
罗浮生道:“诶,进来喝杯酒啊!”
许星程拢着手朝他喊:“你自己喝吧——我去听戏!”
罗浮生不禁郁闷。
他一会儿还有事,忙完了要给见笙送请柬,当然是赶不上了。
不过,说到听戏。
罗浮生想起,七年前,他醒来后,来送花的齐副官和他说过:“老爷送小小姐去国外治手了,小小姐嗓子熏哑了,不方便和你告别,让我和你来说一声。”
这话说得太过轻描淡写,他只当是去去就回,所以,甚至没来得及伤感。
谁知,他等了又等,春也过,秋也过,她一直都没有回来。
这一等,就是整整七年了。
林见笙小时候对学唱戏的热情有多高,他是知道的。
有时跟他出去打完架了回来,手臂上青一块紫一块了,还要跑到隆福戏院去跟老先生学。
她还常说,等长大了,要天天唱给他听,唱到他听腻了为止。
罗浮生想,她不再唱戏,只可能是,不能再唱了。
展开的请柬上,林见笙三个烫金字在阳光底下流转着耀眼的光芒。
他的手指抚过去,轻轻叹了口气。
【二十二】
我翻着七年里,刘叔帮忙剪下来的有关罗浮生的报纸消息,以及一些他出席大小酒会时的精彩瞬间。
虽然都是黑白的,但一点也妨碍不了生哥的帅气。
“刘叔,牛逼!你就是整个东江,最牛逼的狗仔!这构图,这清晰度,绝了!还原百分百真实美貌。”
刘叔:???
刘叔道:“小姐,您这是……夸我?”
“嗯?”我一愣,才反应过来,解释道,“狗仔,洋词儿,不是骂人,就是……”
“小姐,洪家二当家来了。”
“我/操!”我赶紧收住话头,把几本画册一摞,抱给刘叔,“快快快快快快收起来!”
刘叔却还在纠结,苦着脸道:“小姐,您还说不是骂人……这我/操还不是骂人吗?”
罗浮生大长腿一迈,进了门,闻言笑道:“你又骂什么了?”
刘叔抱着画册,一转身,恭恭敬敬弯了点腰:“洪二当家。”
罗浮生一伸手,扶了他一把:“刘叔太客气了,您……您……”
罗浮生看着他怀里的画册,卡了半天壳,憋出一句:“您还……挺关心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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