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拉克萨斯坐在贵宾包厢里,他透过窗户朝外看,目光定在亲密无间的坎蒂丝和弗利蒙身上。
“怎么了?”莱斯特兰奇走过来道,“你在看什么,那么出神?”
阿布拉克萨斯在莱斯特兰奇也朝外看之前拉走了他,敷衍道:“没什么,继续吃饭。”
莱斯特兰奇疑惑地扫了扫他,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接下来全程,阿布拉克萨斯都有点心不在焉,他不断想起从挽着手臂到手牵手的波特和坎蒂丝,眉头始终紧紧锁着。
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看样子似乎发生了一些他不知道的事情。
那位大人离开英国前交给了他一件不大不小的事。
他让他时刻关注着坎蒂丝·贝尔的情况。
他今天在这里见到的情形,该不会是他想得那样吧。
如果是那样,他该告诉那位大人吗?
也许他应该等事情再清楚明白一些再汇报。
而且……
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一想起波特牵着贝尔的手,他心里就很不舒服。
阿布拉克萨斯闷头喝了一杯酒,连带着身边漂亮的女巫都看起来不顺眼了。
时间如流水般逝去。
圣诞节来了一次又一次,一切似乎都平静了下来。
坎蒂丝的生活安稳极了,虽然她总会有一种这安稳来之不易的感觉,可从未想明白过这份不安来自何处。
她要结婚了。
和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弗利蒙。
她对此没什么太大的感觉,在她的记忆中,她和弗利蒙很早就是男女朋友了,在她入学的第二年,他们就确立了恋爱关系。
他们一起看书,一起进行魁地奇比赛,一起去霍格莫德,一起过生日……很多很多,那些记忆都是非常美好的,伴随她的一直都是弗利蒙,没有第二个人。
所以她认为此时此刻,嫁给相处了那么久的人,是很理所当然的事。
婚礼举行的前一周,坎蒂丝开始收拾她的个人物品。
结婚之后她将搬去和弗利蒙一起生活,不能再和父亲住在一起了。
父亲对她可以嫁给弗利蒙感到很安心,但他总会在一个人的时候表情沉重地透过窗户望着对面的孤儿院,坎蒂丝有几次看见了,问他怎么了,他都说没事。
也许他想领养一个麻瓜小孩?
哦别逗了,怎么可能呢,贝尔先生那么忙碌,她小的时候连照顾她都很勉强,怎么会想要领养孩子,而且还是麻瓜小孩呢?
那到底是为什么呢?
坎蒂丝抱着收纳盒,站在窗前朝外看,对面的孤儿院笼罩在伦敦的薄雾之中,影影绰绰,看不真切。
莫名的,她对那个地方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是因为住在它对面这么多年了吗?
坎蒂丝没有放在心上,抱着收纳盒回了卧室。
她的东西不算多,也不少,小物件多一点,收拾起来有点麻烦。
坎蒂丝盘腿坐在地上,挑拣着首饰盒里的东西放进收纳盒,她缓缓抽开首饰盒的小抽屉,在里面看见了一枚被碎裂的戒指。
她愣了愣,将戒指的碎片拿出来放在掌心仔细观察着。
……这好像是弗利蒙送她的戒指?是漂亮的玫瑰造型。
为什么会碎了呢?坎蒂丝怎么都想不起来,索性也不想了,直接对着戒指念了个“恢复如初”。
戒指很快在咒语下恢复到完好的样子,她将它戴在手上,哪怕已经过去了很多年,它依旧光艳美丽,令人喜爱。
坎蒂丝轻抚过指上的戒指,忍不住笑了笑,心想着,弗利蒙看到她戴这枚戒指一定会很开心。
后面的东西就好收拾多了。
坎蒂丝再次犯难,是因为床底下的一个盒子。
那个盒子看起来有年头了,上面都蒙了尘,大约是她刚毕业之后不久放进去的?
她挥动魔杖将盒子清理一新,整理干净之后才着手将它打开。
里面没什么特别的东西。
有一本笔记本,一张课程表,双面镜,还有……一条手绳。
手绳上镶嵌着绿色的宝石,宝石在昏暗的光线下流光溢彩。
是她喜欢的那种款式,有点像她扎头发的头绳。
坎蒂丝没在意它,它看起来太普通,实在不引人瞩目,她比较在意其他的几样。
她先拿起了课程表,这课表一看就不是她的,她蹙眉思索了一下,这好像是高她一年级的课程表。
奇怪,她为什么会有高一年纪的课程表?
她困惑地将课表放下,又拿起那本笔记本。
笔记本很普通,黑色的封皮,里面空空如也,什么也没写。
最后是那面双面镜。
镜子放在盒子里,没有蒙尘,镜面很清晰。
这是她和谁的双面镜?
坎蒂丝不解地将镜子拿起来,犹豫了一下,还是敲了一下镜面。
敲镜面的那一瞬间,坎蒂丝感觉自己的心脏剧烈跳动了一下。
她有些呼吸不稳地注视着镜子,里面倒映的始终只有她的脸。
她失望地将镜子放下,反扣回了盒子里,心想,也许只是没有主人的镜子吧。
最后的最后,她将这些搞不明白的东西重新封存了起来,准备一起带到未来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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