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坚定信心的这天
[喂,白哉,你气xing怎么还那么大啊?]我撇撇嘴,主动凑上示好。
从小一起长大的qíng分让我充分的了解到白哉的xing格,在他生气之后,不管对错,你只管上去认错,保证能够在他气过之后将其一举拿下。但若要是跟着他比别扭,那么很好,其结果不是爆发就是灭亡,自然,爆发的是他,灭亡的是我。
然后,一如我预料的那样,白哉没有理我,只是皱起了眉头。白哉这个样子其实已经说明了他的qíng绪已有松动,我军仍需继续努力。
[别跟我生气了,成吗?你已经十天没理我了……]适当的示弱是为了来日大举的进犯。
最后在我和白哉又一次僵持了一段不小的时间之后,白哉的qíng绪已经明显软化了下来。于是我继续乘胜追击,虽然很丢脸不想承认,但我还是要说,只要我对白哉露出依赖qíng绪,摆上可怜的眼神,他铁定会丢盔弃甲的对我党我组织乖乖就范。
[没你我睡不着觉。]我继续维持着那种可怜兮兮的表qíng:[今天我已经被银子和总又借吓的不轻了。]
[你可以去找你的……女朋友。]白哉突然冷不丁的很小声的说出来这么一句。
我一愣,怔住了。白哉,这是在嫉妒?可是为什么嫉妒呢?我是知道一些特定qíng况下会出现这种所谓的恋兄qíng节。但是,白哉?可能吗?
仔细想想,我们从小衣食无忧,顺风顺水,不过,我和白哉的父亲苍纯早逝,母亲比父亲去世的还早,好不容易有个爷爷却又不懂得怎么表达正常的亲人之间的关切……唔,这样想来,白哉倒真是很有可能出现这种qíng结。
可是,白哉……我努力的想要将白哉那张坚毅的冰山脸和脆弱联系在一起,然后,我自己被自己吓到了。
[我没有那个什么恋兄qíng结,收起你不切实际的想象!]白哉这个样子很显然就是恼羞成怒了嘛。
我很理解的笑了笑,然后主动将我们之间端坐的距离拉近了一些。
[恋兄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也很喜欢白哉啊。而且,女朋友什么的绝对不会成为你我之间的阻碍。再说那天我也是偶然才知道我有个女朋友的,相信我,我的惊吓绝对不比你少。我们不是说好了吗?这辈子,不离不弃。]我努力的找着我认为比较能够安慰人的话。
其实白哉的心里很好推理,我和他从小一起长大,就像是属于彼此的所有物,如果被突然一个陌生人拿走,这种不安全的意识是很容易萌生的,所以我只要抓住这点说就可以了。
白哉只是沉默了,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然后,在我已经小心翼翼的快要挪到白哉身边的时候,他突然抱住了我,很大力的那种。虽然我被他勒的有些疼,但我也知道在这种白哉眼看就要原谅我的关键时刻,我断然是不能推开他的,甚至不要说是推开了,哪怕面上有一丁点的不qíng愿都是不可以的:[安心吧,我已经说过了,我们会一直在一起。]
隔了一会儿,白哉的声音从我的背后闷声闷气的传来:[你知道就好。]
之后在临睡前,白哉亲吻了我的唇角。那是一个极其暧昧的角度,也许那只是一个很寻常的兄弟之间的吻,就像我小时候亲吻他的脸颊一样,没有任何深意,但也可能是……我不由自主的想起了上次那个令我脸颊绯红的深吻。
绯红你妹啊,朽木白哉!眼前这个少年是的你兄弟,你们有着一张一摸一样的脸,难道你已经自恋到这种地步了吗,恩?!
睡觉,睡觉,睡觉!在我不断的自我催眠里,我错过了白哉上扬的嘴角。
第二天一早起来,洗漱完毕之后,真绯就来了。她对于朽木家已经算是熟门熟路了,每一次的潜入就跟来自己家似的,根本不会和我客气。出现的方式也保持着她一贯的神出鬼没、悄无声息,晚上被她那么吓着吓着已经吓成了习惯,她这么冷不丁的在白天出现倒让我反而很不适应。
“有事吗?”我刚刚和白哉和好,自然是不愿意这么快就见到真绯的,我又不傻,自然能够感觉到白哉对于真绯那明显的敌意,以及每次他和我生气时的理由很大一部分都是来自于她。
“我想,和白……另一个你说话。”真绯这次倒是很老实的端坐在榻榻米上,说话的态度也很小心翼翼。
我想了想,最后还是决定不要回应她的话。
“很抱歉,我做不到。”其实COS白哉是个很容易的事qíng,只要用一副再正经不过的语调表现出理所应当的傲慢,说话的速度再慢上半个拍子,一脸“即使气死你我也还是这个模样”的表qíng,就完事OK。
“可是……”
我知道真绯要说什么,她想问为什么昨天“我”就能够在白天出现,于是我打断她的话,先入为主的回答她说:“他需要为他的任xing付出代价,偶尔为之已经让我们都很苦恼了。”
谎话不能说的太细,也不能说的太满,模棱两可,给对方留一个自己揣测的余地,这样才能够得到对方的信任。毕竟所有人都是这样,大家更愿意相信的其实不是自己亲眼所见的,而是自己所以为的。
果然,在真绯思考了一会儿之后,她得出了我想她得出的结论,她鞠躬:“很抱歉,打扰了,给您添麻烦了。”
“恩。你确实给我们添了不小的麻烦,真绯小姐,我不希望还有下一次。”我回答。
真绯一愣,她知道朽木白哉是个很不客气的人,但她没有想到他会这么不客气。而且从她所了解到的剧qíng来看,这个时候的朽木白哉不应该还是那个脾气火爆的任xing小鬼吗?怎么人前人后差距这么大!
“真绯小姐,恕我直言,请您摆正您的位置,在我面前,老实说,您什么都不是!既然已经知道麻烦到我了,就请改正您的做法吧。”
我话里意思也很简单,对于不同的人,朽木白哉这个身份自然会有不同的态度,而作为朽木家的未来家主,我没必要和一个十三番队的队员讲那么清楚。这样的意思虽然未免横了一些,但是却也很符合朽木白哉的这个身份的,他是一个贵族,一个从小深刻的明白地位区别的贵族。
“不送。”我用最后一个词作了总结。
真绯走后,白哉的那口气也终于顺了,我的目的也就达到了。虽然这样感觉很对不起真绯,可是从一开始我和她就没有站在一条战线上,不是吗?
至于脑海里那些时不时来骚扰一下的记忆,跟白哉这个大活人一比,就什么都不是了。我们应该摆正自己的位置,不是吗?一边是相处三十多年的兄弟,一边是突然出现的已经被忘记了的来自过去的女同事。孰轻孰重,长眼睛的人都能够轻易的分辨出来,又何况是我,再不划清界限,白哉一定会真的生气的。
……cha花……
白哉:到底是谁比较了解谁呢?这可说不定。适当的bī迫,就如温水煮青蛙,步步紧bī,早晚我会得到我所要的。
第40章 灵压测试的这天
尸魂界每年的四月一日是一个很重要的日子,当然那和愚人节没有什么关系(此时此刻的真央还是没有引进这个来自现世的节日),因为那天是真央灵术学院一年一度的纳新日。
各番队队长今年也如期派来了队内能说会道的专业人士蹲守在了真央门口,试图挖角。
而作为今年入学新生的一份子,我们自然也要是出席的。
虽然作为贵族是不需要参加入学考试以及分班考试的,因为每一个贵族从出生的那一刻起,他们的名字就写入了真央一班的学生名单内。
单静灵庭内的四大贵族(包括以前的五大贵族)有一个约定俗成的规矩,凡下任家主必须要参加真央入学考试里的灵压测试,以昭示其自身实力。换句话说其实就是让家里实力不凡的小辈出来得瑟炫耀一下,让所有人都明白贵族之所以是贵族是因为其实力不是一般平民所能够望其项背的。
好比当年的男人婆夜一,也好比有着十年难得一见的天才之称的海小燕同志。
所以,作为朽木家的一颗优质白菜,我们也是需要走这个过场的。然后在长老团们亲自选定的huáng道吉时,我们准时进入了真央。
因为,朽木家从不会搞特殊化,即使是未来的家主也一样(←这是我们家银铃老爷子的原话)。但我们还是要维护我朽木家千百年来的贵族威严,与平民区分开来(←这是长老团们的补充)。
于是,就有了朽木家嫡系子孙必须出席真央的纳新日,但其实什么也不用做的奇怪现象。
我觉得朽木家一定是从来就没有明白所谓“低调”到底是个什么概念,因为不会有哪个“低调”学的生会在去学校之前,家里的人还提前跟校领导打好招呼让代理校长亲自来迎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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