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总是喜欢在故事的最后将自己的yīn谋BALABALA的说出来,仿佛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做过什么似的,而后给主角时间来个绝地大反击。
好吧,我说这么多,也是因为我在听到考试是以这种形式出现时的窃喜,被后面追加的规生生打压下去的憋闷。
我告诉你,蓝染总又借,这事咱两没完!
事后,蓝染表示他很无辜,他只是纯打酱油的。而他之所以会来,也不过是想看看他的学生的表现,毕竟白哉这一年来的在校生活不可谓不抢眼,和银这个流魂街出品的天才不同,即使他也是一年毕业,他的受关注程度绝不会高出朽木白哉这个纯种的贵族。
于是,蓝染在以后曾很认真的问过银,他表达下自己百年来难得的善意,有错吗?有错吗?
现实告诉我们,是的,他有罪。他的罪过在于他是披着蓝染总又借的这个皮,这个皮代表的就是注定会被背叛,所以不管是多脏的水往他身上泼准没错。在日后的瀞灵庭史上,就将这点体现的是淋漓尽致。估摸着要不是浮竹娘的病是从娘胎里带的,这也能和蓝染的yīn谋挂上钩。
所以当下,在知道蓝染底细的我的眼里,他的脸上就差写下“我就是罪魁祸首”这几个字了,那恨的我,真是恨不能咬碎后槽牙。
这次的考试因为采用了新型的比赛方式,在这里我必须cha一下嘴,和着一个星期前的跳级考试就是一真空是吧,我这个被当做小白鼠实验了一下的过程可以忽略是吧?好吧,回归主题,因为种种原因,这次考试它是全瀞灵庭直播的。
当然也不会真的那么夸张,但反正有本事看到这次考试的,他都是能看到的。这和真央以往的黑幕cao作有着截然相反的套路,太过的透明化了。
这也导致第二年真央积压了太多的复读生,而这种考试形式也就自此消失在了真央毕业考试的历史长河里,不过山本老爷子还是把它运用到了别的地方,好比练习赛,好比跳级考试。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人品问题,在比赛开始不到一分钟的时候,我又再一次独自对上了一只虚。
而也就在那一瞬间,我的大脑里突然多出来了一些东西:“死神?怎么又是死神!这个剧qíng我们都来了不下几百遍了,能不能申请换到火影组?猎人也行啊,上次的猎人剧qíng我们做的不是很成功嘛。”
“新系统?有意思。当然还是我先去,我还没有窝囊到要让你一个女人去承担危险。”
“有失忆的可能?放心吧,我忘记所有的东西,也绝不会忘记你。”
“噢,对了,我这次斩魄刀的始解语是什么?还是老样子?拜托,给点新意吧,鸣奏吧,七弦,我已经说得都快吐了。不行?那好吧,就还是它好了。那我能不能换个七弦的样貌?总是一把弓,你整个美人都比一把死物顺眼!”
那是什么?我的记忆吗?等等,我在说什么?
“鸣奏吧,七弦。”熟练到仿佛已经根深蒂固的始解语从我的口中流利的吐出,而后一把新的斩魄刀出现在了我的左手,然后它化作一道有型的金光被我握在左手中,右手做拉弓状,直至那金色的弓被拉到饱满的护状态,之后右手放开。
“嗖”的一声,金色的利箭气势十足的划破长空,cha入虚的假面。然后假面上随着那一箭裂出一条fèng隙,紧接着金光溢出,将虚整只撕裂,最后破碎在空中。
我站在地上,完全傻住了,当然,估计在别人眼中我的表qíng是漠然镇定的。
[你竟然真的成功了。]白哉的声音里第一次出现了一些慌张的痕迹。而也就在那个时候,我才发现,白哉的千本樱其实已经出鞘了。也就说,到最后他还是不会真的不去管我,真好。白哉,我真的很高兴。
然后,我们没有再jiāo流,只是默契的开始she杀模拟虚。
套路很简单,千本樱散落,在漫天的粉红色花瓣之中,一只金色的箭划破长空笔直的摄入虚假面的额头,然后在一片诗qíng画意里,那只虚破碎成空。
双刀,继浮竹十四郎、京乐chūn水之后,瀞灵庭的死神中再一次出现了双刀,并且拥有不同的始解语。现场围观的高层一片哗然,唯有蓝染笑了笑,对他旁边的银说:“果然如我所料,真的很有意思,不是吗,银?”
银依旧眯着他的眼睛,笑嘻嘻。
再一次,朽木白哉这个名字被所有人津津乐道。而朽木家的长老团们,最近最喜欢的事qíng就是去各大贵族家里喝茶,顺便一脸“我就是很骄傲,有本事你们家也整出这么一个准家主来给我看看”的表qíng,嘴里却说着:“白哉孙少爷还年轻呢,您过奖了,这样夸他可不好。”
考试完成之后,我们家老爷子也难得的冲我们笑了笑,那笑容的角度绝对比每年新年时的笑容高了5°的仰角。
真绯对此倒是一脸的无所谓,她对所有的客人们解释:“这也就我们更新系统之后的创意所在,客人们不觉得朽木白哉更加帅气也更加厉害了吗?”于是所有人都心满意足的离开,只有真绯郁闷的戳着小人,果然男人的话不可信,现在连始解语都记起来了,为什么还不知道我是谁!
那年的三月份,我和白哉在商量过后,请调前往最前线虚圈去历练,这也再一次轰动了整个瀞灵庭。去前线的死神比比皆是,也不是没有贵族,但没有哪个四大贵族的唯一继承人主动请调过,哪怕是彪悍如夜一者,也是被家里的长老团们阻止了的。
但朽木的长老团这次却出奇的安静。因为我们的爷爷,家主银铃老爷子,难得的选择了与长老团不统一的坚持,毫不退让。而作为跟他一直有jian夫嫌疑的山本老爷子,也很快就同意了我们的请调。
在请调之前的那个晚上,我们只对银铃老爷子说了一句话:“我想为父亲雪耻。”
虽然没有人说,但苍纯的死从一开始就不是一件多么光荣的事qíng。即使他被整个瀞灵庭供成了烈士,即使后世将他夸的天花乱坠,但他是那一次战争中唯一死去的队长级别也是一个不争的事实,是朽木家千百年来唯一一个不算光彩的污点。
最后,在长时间沉默过后,银铃老爷子点头松口了。
而至于我们为什么会这么做?你以为我们会和一个在我们三岁那年看见的墓碑有多少感qíng?这么做,只是因为我们希望在我们从前线回来之后,能够直接当上队长,而不用缓慢的爬格子,又或者像我们父亲那样当起个副队就没完没了。
你可以把这次历练理解为——镀金。
第52章 八年之后的这天
八年后,真绯重新拾起她导游的小旗子,对着“客人们”重申观赏指南上红色页面的注意事项,顺便又一次说起了她huáng色页面的收费项目。即使她大部分的时间都很火星,那她也是个jīng打细算的火星人。
浦原喜助担任十二番队队长的九年后,剧qíng再一次开始了。
而我们也在八年的前线历练之后,安全的活着回来了。倒不是故意要赶什么剧qíng,但还就偏偏给赶上了。好吧,起码我是这么觉得的,至于白哉,大概只有灵王大人才能够知道他在想什么。
我们这次回来,算不得多么的秘密,但也没有依照长老团们的意思那样大张旗鼓。
因为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夜深了,所以,除了依旧迷路在瀞灵庭的剑八以及八千留,我们谁都没能见到。
“小白白?0 0”八千留趴在剑八的肩上,用一脸不可思议的表qíng看着我们。
“恩,有事吗?”我们动作一致的控制身体点头,皱眉,然后一起开口。八年来,我们在战场的配合出来的默契是我们以前三十多年的总和。
“小剑,真的是小白白诶~为什么你变化那么快?”八千留用一种打量外星物种的表qíng看着我们终于又一次长大了一岁的外表。我们的身高长了不少,但其实整体没什么大变化,还是八年前的十二三岁的少年样,但在战场上历练,总是让我们脱离了那该死的正太气质。
这话应该我问你吧?= =就算死神生长的再慢,你这样万年的萝莉样也是违反正常生理规则了吧,啊喂!还是说,其实你这辈子都不用等着发育了?
又或者,其实我曾经猜测过的“八千留其实是剑八斩魄刀的实体化”的想法就是真相?
好吧,我知道那很扯。让我们回到正题上……等我在一抬头,眼前的那一对已经潇洒的离开了,临走八千留还留下一句:“瀞灵庭没有小白白的夜晚还真是寂寞呐~”
= =不要说的好像我们以前晚上的时间不是用来睡觉而是全用在瞎溜达上了,好伐?我们和你们也没有遇上几次!而且,寂寞你妹啊寂寞,其实你们缺的是一个给你们指路的人吧?你说瀞灵庭再大,你们都这样迷路迷的少说也有十年了,怎么还能有勇气继续迷下去呢?只能说,迷路是一辈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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