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怎么说,人类就是一种自nüè的动物,潜在都有一种被nüè待的神奇因子。
“忙碌是一种幸福,让我们没时间体会痛苦;奔波是一种快乐,让我们真实地感受生活;疲惫是一种享受,让我们无暇空虚。”这是句至理名言,但是这是哪个脑抽的说的,该死的,Hat看着又多出来的一头猫头鹰彻底怒了!
戈德里克是唯一愿意随时带着Hat的人,他总会没事找事的将Hat拎在手里。
仅仅是出去转转这点都很让Hat感动,细心的狐狸先生在Hat心里的印象直线飙升,毕竟忙碌的四巨头们很容易就在全心投入自己事业的里的现在,遗忘了没有手、没有脚,哪里也不能去的Hat,当然了需要他写信,呃,准确的说是,他说、Robe写的时候,四巨头总是会很殷勤的想起Hat。==
Hat发现自己和戈德里克独处的时间又一次变的多了起来,这让他想起了过去自己还处于混沌状态的时候,他也总是这样一整天的都和戈德里克待在一起。
只不过那个时候……
—“嘿,LittleH,你变胖了吗?为什么我会觉得把你拿在手里是这么的沉重。”
—“闭嘴,愚蠢的格兰芬多!那是因为你缺乏锻炼,不要用你那从来不肯动的大脑揣测我的体重,那是一种侮rǔ,侮rǔ!我怎么可能增加体重,赫尔加甚至不允许我吃东西!”
只不过那个时候,缺少了现在这样偶尔有爱的增加感qíng的争吵活动。
Hat不满的向上瞪着笑的一脸jian诈的戈德里克,他真的想不明白为什么如此狐狸xing格明显的伪狮子,能这样招摇过市的活这么长时间而没有人怀疑,那些人的大脑都是用塑料泡沫做的吗?塑料泡沫?这个时代没有的素材,恩,Hat开始怀念以前的日子了。
记忆是暧昧不明的过去,总会因为种种原因和个人感qíng色彩而扭曲、失真。Hat觉得他的过去大抵就是如此。
Hat感觉他已经快要记不起过去自己的模样,但是他依旧记得自己骨灰盒上银边镂刻的蔓藤;他觉得他已经不记得自己曾经邻居的面容,但是他依旧清晰的知道邻居在他病死之前刚买的那辆红色兰博坚尼的车牌号;他忽然想起他已经记不得自己家人们来为自己庆祝圣诞节时候的热闹,但是他却对电视播放的某部电影里的圣诞qíng节记忆犹新。
这就是人类的记忆,感qíng色彩越浓重,反而忘记的越快、越模糊。
好比霍格沃茨在Hat心里从一开始的鲜活到现在的模糊,他觉得他已经记不得大厅旁边的教员休息室是什么时候修整好的了,却一直记得校长办公室窗外的天气。
Har并不觉得自己老了,只是觉得自己的生活缺少了激qíng和新意。
霍格沃茨的学生渐渐多了起来,大概是第三个年头了,但是可惜的是,时间的流逝在Hat身上得不到任何的体现,他只会偶尔抬头算算自己第几次出现在三角凳上。
这个冬天下了很大的雪,Hat倒是对冷热没有什么太大的执着。
他只知道拎着他的戈德里克披了一件手工上佳的银绿色袍子,这让他看起来更像是斯莱特林的院长而非是格兰芬多,但是Hat嗤笑的讽刺了一句:“在你不开口说话或者作一些愚蠢动作的前提下。”
Hat视力所及的一方天地其实很小的,他晃着自己的帽尖,抿唇,刺眼的笑笑。那是萨拉查去年的圣诞礼物,而戈德里克穿到了今年。
虽然Hat又可以尖酸刻薄的讽刺说:
“嘿,戈德里克,格兰芬多家族已经被你败到需要一件袍子反复穿两年了吗?”
但是,到最后,Hat什么也没有,他觉得也许看见戈德里克忍耐的脸会更有意思,即使他再不喜欢那件袍子的颜色,但是他依旧坚持穿着,那份坚韧的表qíng很好的娱乐了Hat,却也在偶尔显现来冥想的时候,让Hat恍惚上那么一两秒的时间。
白茫茫的雪地上,一袭明显黑袍的萨拉查孤傲的凸显出来。
Hat突然想大声的对着那个侧影问上一句,
“嘿,萨拉查,我们有多久没有见过面了?一个世纪,这个时间够数吗?”
Hat不知道他想这么质问的原因是什么,但是他只是很不舒服,甚至连不舒服什么都不知道。
萨拉查这三年行踪很固定,教室——餐桌——寝室,至于他是否移形幻影到霍格沃茨外面就不得而知了。但是Hat可以肯定的是,他出现在校长办公室的时间屈指可数,但是遗憾的是他的需要回复或者写的信件次数可一点也不曾减少。==
这三年来他没有什么的大的变化,只不过他因为劳累过度而出现的黑眼圈愈渐的浓重了,Hat猜想。
雪地里,黑袍的萨拉查和雪白色袍子的罗伊纳成为鲜明的对比。
这几年来罗伊纳也变的开始行踪诡秘,甚至脾气渐长,特别是近半年来她的脾气堪比一只瑞典短鼻龙。她放弃了以前束腰很紧但是能突显出她姣好身材的长裙,开始改穿一些宽松的休闲长袍,Hat猜想她是想借此来放松自己的低气压。
着装改变心qíng,哈,这是谁说的来着?
Hat忘记了,但是他觉得那话一定是骗人的,罗伊纳的着装宽松了,但是她的脾气愈加的吓人了,甚至开始有点歇斯底里。
没人敢张口问上那么一句“你怎么了?”,因为换来一句责骂已经算是最好的结果。
Hat觉得也许罗伊纳是进入更年期了,掐指算算,她也该到那个年龄了,即使她的脸再年轻也阻挡不了时间无qíng的刮过,她不得不承认,她已经不再是少女。
当然了,Hat不是说她已经老了,只不过他觉得她偶尔的qiáng迫症加上,近几年来霍格沃茨在魔法界引起的小名声,成功的打破了在她恬静的笑容下那颗其实本不那么平静的心。
罗伊纳是个完美主义者,她绝不会允许任何人质疑或阻碍她的成功,当然了她也不会允许自己毁了她的成功,而最后那一根稻糙已经压在了她的肩上,虽然Hat到现在也不是很确定那最后一根稻糙是什么,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她现在缺少的就是导火索,引起剧烈爆炸的导火索。
Hat挑眉,照目前的qíng况来看,那个导火索按照历史的cháo流不容抗拒的出现了。
罗伊纳和萨拉查的旁边还有两三个穿着霍格沃茨校袍的低年级生,显然他们闯祸了,而且是大祸。另外的一些学生们在更远的外围忐忑的张望着。
Hat和戈德里克相视一眼,从对方的眼中默契的看到了答案,即使Hat的眼力不佳他也可以猜出,那里面绝对不会缺少的学生就是格兰芬多。永远不懂得收敛的鲁莽少年,格兰芬多出品的闯祸jīng,短短三年就已经闻名遐迩。
戈德里克挟着Hat加快了脚步,他眯眼走进,轻拍了下萨拉查。
“怎么了,又发生了什么事,老伙计?格兰芬多的孩子们又闯出了什么天大的祸,我这个院长会负责的。”
“敢作敢当的格兰芬多?”萨拉查挑眉环胸,他的眼角微微向下,嘴角却微微向上,无疑这是他快濒临失去理智的预兆,他的语气就像是火药一般浓烈,劈头盖脸的咒骂了下来,但是贵族风度依旧。“……(省略各种经典叫骂词段数行)”
然后戈德里克沉默了,他理智的选择了闭嘴,他觉得如果此刻他再多说一个单词,哪怕是任何一个音节,萨拉查的恶咒会毫不犹豫的偏向他的脑袋。
Hat和众人像孙子一样乖乖忍受了萨拉查的怒火后,才慢条斯理的开口。
“那么,现在,在场的人有谁还保持着理智,能够屈尊用用你们脖颈上那颗根本不曾动用过的脑子好好组织一下措词,然后不夹带任何有rǔ祖先或者指桑骂槐或者Merlin的清晰纯英文来给我解释下,该死的到底发生了什么!”
Mr.Hat的理智也被磨光了是件很可怕的事qíng,小样,难道你们以为只有你们会有脾气吗?小看帽子的下场,我会亲自让你们知道知道!
唯一在场还算是冷静的红头发Aaron向前迈了一步,他哆嗦的看了一眼火气同样很重的Hat,他真的是被那个帽子吓怕了,从分院的时候开始,即使他现在已经是全学院最大的学生——三年级生了,但刚入学的时候Hat留给他的映像过于深刻。
“先生,我知道。布莱恩(Brian,爱尔兰语"力量,美德",大部份人把Brian看做是爱尔兰男子、聪明、喜欢运动,并擅于社jiāo。有些人则认为Brian是无聊喜欢黏着妈妈的孩子。)
呃,布莱恩·伦敦(London,这里的姓氏是以祖先居住的地方为姓),一个拉文克劳二年级生刚刚被送到了医疗翼。”
有学生受伤了?Hat猛的愣住,这并不是霍格沃茨第一起因为受伤而进医疗翼的事故了,甚至第一个有幸进入医疗翼的学生家长还接到了Mr.Hat包含歉意以及语言技巧十分高超的信件。但是照现在这种受重视的程度来看,这显然不是一个意外事故,那么答案昭然若揭了,人为,而且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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