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女人之间的友谊,匪夷所思啊所思匪异,远目……
“山有木兮木有枝……”
Hat时常会冒出这么一句中文来,听的萨拉查一头雾水,然后萨拉查会自然而然的抬手摸摸Hat的帽尖,百思不得其解。或者会叫来戈德里克一起用魔杖在Hat身上甩来一堆花花绿绿的魔咒,定期检查身体吗?==
时间说慢也慢,说快也快,有的时候Hat会觉得时间就像一个淘气的孩子,率xing而为、感qíng用事,总是喜欢拿“惊吓”当“惊喜”用。
于是,当Hat抬头看着身旁玻璃窗的时候,那上面镀上的一层薄尘告诉他这个夏天即将逝去。
有多久了呢,那扇玻璃没有被耐心擦拭的时间。
那扇窗子一直是罗伊纳的责任,在她走后那里好像变成了无人问津的责任,所有人都习惯了‘还有罗伊纳会记得。’这句话,然后发现再没有人会高贵的坐在椅子上提醒。
她总喜欢不假人手的自己和赫尔加一起收拾校长室,用她的原话来说就是:“被萨拉查和戈德里克折腾过的地方实在是耻于见人,特别是加上Hat以后,丢人丢在自己人面前就算了,再把这种映像公布于众,Merlin!我实在丢不起那人!将来的史学家会怎么在历史上写下我们?霍格沃茨的创始们最大的乐趣是弄乱他们的办公室?”
那些话至今还让Hat捧腹,虽然他没有手。==有点思念她提着戈德里克的耳朵完全不顾形象的样子了呢,那么有趣,此生难忘。
罗伊纳也该回来了,就算是去生孩子,即使是晚产那孩子也该会爬了吧?
红萝卜在罗伊纳离开的时候三年级未完,现在,红萝卜都已经O.W.Ls全O通过了,虽然这点让Hat一再怀疑第一年的出题水平,但是不得不承认,那是现实。Hat在给Aaron家人写信的时候,很难才控制住了自己不把Aaron错念成红萝卜。==
五年级的红萝卜变成了大红萝卜,但是傻气依旧,还是会时常被Hat教训的一愣一愣,然后不怕死的勇往直前,主动凑到Hat面前让他寻乐,嘿嘿的憨厚笑上两声。
送走红萝卜的当天晚上,霍格沃茨校长室里的火炉突然窜起一丈高的蓝绿色火焰,然后,罗伊纳高昂着自己高贵的头颅,挂着俯瞰众生般的女神微笑,一丝不苟的盘头上戴着一顶熠熠生辉的银质冠冕,手里抱着一个酣睡的女婴出现在众人面前。
彼时,萨拉查正在和Hat就戈德里克难看的发型发表着尖酸刻薄的评论,戈德里克正准备拔剑“惩jian除恶”,而赫尔加则正好端着柠檬派出现在门边。
然后,Hat觉得这个世界寂静了,和几秒钟以后爆发的嘈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妖jīng打造、让戈德里克差点和这个世界saygoodbye的宝剑被随意的扔在了地上,huáng橙橙、新鲜出炉、世人难求的美食也显得不再具有诱惑力,这一切只因为她回来了。
没有人疑惑‘你去了哪里’,没有人指责‘你为什么离开’,没有人抱怨你带来的麻烦。所有人激动的拥抱着你,真挚的询问‘你还好吗?’,然后他们咧着自己最不符形象的大笑,告诉你,你离开的时候他们有多想念你。
这就是朋友,不需要解释就会接受你的朋友。
罗伊纳没有解释任何事qíng,就像是吃饭睡觉一样自然的回来了,好像她根本不曾离开。只不过凭空多出了一个孩子和一顶桂冠,仅此而已。
拉文克劳的冠冕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谁又能知道呢,也许那不过是个装饰而已,一个很漂亮的装饰,会因为罗伊纳而在历史上留下一笔的冠冕。有的时候,有些平常的东西会因为佩戴者而变的不再平常。
‘我在冬天种下罗伊纳,却在夏天收获海伦娜。’Hat抽搐着嘴角,默。
第13章
海伦娜嘟着自己粉红色的小嘴,嘴角一起一伏的chuī着小小的泡泡,闭着的眼皮偶尔会微微跳动,软软的奶白色卷发,就像是一个小公主一样完美。
偶尔的翻身也会让Hat惊呼一下,这就是孩子吗?软软的,ròu团团的,好像一碰就会碎的脆弱,忍不住让人想要呵护她,疼爱她,将全世界最好的东西都给予她,然后看着她ròuròu的笑脸,觉得自己得到了全世界。
海伦娜小公主很快成为了闲来无事的霍格沃茨最高管理层们的心尖,惊慌失措的生怕自己让这个脆弱的生命得不到最好的满足。
那是一种很神奇的感觉,当Hat的帽尖俯下磨蹭孩子柔嫩的脸颊时。
海伦娜小公主是安静的,也是很讨喜的,她不喜欢哭,就像是她母亲一样的安静。她总咯咯的笑着,打动所有人心底里最柔软的部分,俨然海伦娜小公主坐稳了‘最受霍格沃茨高层人士喜爱’活动的第一把jiāo椅。
海伦娜小公主有两位爱护她的mother——严厉的罗伊纳母亲以及温柔的赫尔加妈妈,虽然Hat更愿意相信他们三个互动的模式是一家三口的其乐融融。==
海伦娜小公主还有两个喜欢互相争执的father——喜欢装傻卖乖的戈德里克父亲以及喜欢假笑却极其细心的萨拉查爸爸。
最后,海伦娜小公主生命里还有Sorting·哥哥·玩伴·宠物·Hat,以及一张粉红色的小chuáng。(某来cha花,看看,你都成为了什么地位,LittleH,和chuáng一样的地位。-V-幸灾乐祸的某Hat抿唇,偏头,无害的微笑,那我申请和chuáng一样的出镜率某:……竖中指)
“我们的海伦娜小公主很完美,不是吗?”
戈德里克笑眯眯的凑上来,看着摇篮里睡的香甜的婴儿,抬手逗弄着小女婴圆润的下巴。他小心翼翼的模样让Hat发笑,那太不像一个正常的戈德里克,他什么时候真正在乎过什么人。
Hat不适的后退,自从罗伊纳出走那年冬天的那次意外的碰触以后,戈德里克总是喜欢更加贴近自己,这让他觉得很不舒服,他讨厌或者说有点不习惯他眼里的热切。
“如果你脖颈以上的那个器官还如常的运作的话,你就应该知道你这样很有可能把孩子从梦中惊醒,还是说我不应该对你脑子里的那些东西报以任何不切实际的幻想?”
萨拉查依旧如常冰冷的嗓音从戈德里克俯下的身子上空穿来,Hat仰头不负众望的看见了萨拉查铁青的脸,越来越奇怪的两人总好像是在较劲一样,只要其实一个靠近Hat,另一个总会在不到几分钟的时间过后qiáng硬的cha话进来。
“也许你们应该知道,你们这样把孩子围在一个密不透风的环境里很容易让她因为缺氧不适而哭闹起来?”
Hat毫不留qíng的挑了挑自己根本不存在的眉,帽尖上挂着“井”字符,嘴角qiáng忍着抽搐,从牙fèng里吐出这么一句话。然后他满意的看着两个有些脸颊微红的男人同时后退了一步,还他一个相对宽松的环境,然后他感觉自己被抓了起来,脱离了原本的桌面。
“也许你也应该给我们的小公主一个宽敞的睡眠环境。”
戈德里克一脸义正言辞的表qíng,眼睛眨也不眨一下的拎走了一脸怒容的Hat。萨拉查在一旁环胸,选择了默认的罪恶勾当,有的时候他们总是很能达成共识,好比在对付Hat的方面。
“戈德里克,你知道你的优点是什么吗?”
Hat眯着眼,待在戈德里克的腿上,抬头,怒气难消的问道。戈德里克一脸配合的微笑,脸上写满了“愿闻其详”这样的信息,就差说出来气气Hat了。
“你的脸皮比霍格沃茨堡的城墙还厚!也许你曾经割过一边的脸贴到另一边!”
萨拉查疑惑的探身过来,挂着假笑,好奇的想要听听眼前这个小家伙嘴里又能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上一次他把自己和戈德里克比喻为夫妻的话还萦绕在耳,就如刚说过一般映像深刻,让萨拉查不敢恭维。
“他一边不要脸,一边二皮脸!”
Hat怒气冲冲的样子像是一只炸了毛的黑猫,就差一双利爪,随时准备奋起突击,给让他觉得不顺眼的人脸上来上那么几道子。
然后他才发现自己的比喻,没有人听的懂。==
中西方差异啊,Hat垂泪,中?那是哪里,中东还是中国?我是一个华裔?Well,perfect,现在我终于想起来我是哪国人了,恩?亚裔的中国人,神秘而古老的东方,一个侨民,但却还是个连家乡是什么样子都遗忘的gāngān净净的帽子,真是讽刺。
“那孩子将来一定会像你一样出色,罗伊纳。”
赫尔加带着一脸温暖的笑意从自己的工作里抬头,又一次被三人组的吵闹而打断的她并没有太多的不愉快,反而热切的开始了和罗伊纳的谈话。
罗伊纳偏头,淡然的笑笑,一脸引以为傲的表qíng,头上的冠冕闪烁着漂亮的流光。
“那是当然了,我亲爱的赫尔加,海伦娜是我的骄傲,她值得我向所有人高声的宣告,那是我毕生的财富。你很喜欢孩子,不是吗?作为教母,你也会与有荣焉的。那孩子一定会成长为一个出色的拉文克劳。我有这种预感,而且很qiáng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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