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m是带着一些“朋友”们回来的,有男有女,唯一的共同点大概就是他们都是纯血统,Gugliemo站在二楼的落地窗前看着那一群傲慢的年轻人,嗤笑。
Gugliemo披着Tom黑色的丝质睡衣,纤细的身形被包裹在丝绸的睡衣之下,走路而带起的幅度让他的身体的线条若隐若现,一脸的倦怠之意,很显然,他刚刚从一场qíng事中清醒过来,事实上,昨晚Tom就提前回过庄园一次。
点燃一支烟,Gugliemo坐在书房里的窗台上吞云吐雾,宝蓝色的眼眸迷离,Nagini盘绕在他的身侧,一起被渡在了金色的阳光中。
推门而进的一行人一瞬间都尴尬的立在了原地,Gugliemo回头,皱眉,还是起身很随意的走了过去,踮起脚尖主动给那行人最前面的Tom一个早安吻,手拦着Tom的脖颈,深吻,然后退出,微微喘着气,声音低低的、软软的,“早安,Tom。“
不是欢迎回来,只是一句很简单的早安,因为Tom从未离开,在Gugliemo心里。
“怎么不多睡一会儿?”身为qíng人的Tom总还是很尽职尽责的,浅吻着Gugliemo的额头,低声轻柔的询问,眼神里的甜蜜就像是能够滴出来蜜一样。
Gugliemo摇了摇头,很乖巧的回答,“睡不着了。”随后,他从Tom身边离开。
歪头,灵动的眨眼,灿烂的一笑,甜美的像是一个稚子,又有谁会相信这样的Gugliemo,其实是这群人里岁数最大的。也许那个叫李斯特的自诩为艺术家的神经质男子才是最大的,不过这次他并没有一起来庄园,他总是独来独往,给Gugliemo画画像,各式各样的。他的手笔很美,Tom和Gugliemo都很喜欢,就是他那个人的xing格过于古怪了点。
Gugliemo帅了一下金灿灿的短发,对着Tom的那些“朋友”们打着招呼,“各位好。”
站在Tom右侧的一个铂金发色的男子冲着Gugliemo假笑着,在得到了Tom的眼神示意之后,声音优美,自然的回答道,“很高兴再次看见你,我们以前见过的,还记得吗?我是Abraxas Malfoy,我们在Lord刚上一年级的时候见过的。”
Gugliemo回了Abraxas一个甜美的笑容,“我记忆一向不好。”
Abraxasgān笑了一下,眼底的厌恶之意愈加的明显,“那正好我们可以重新认识一下。”
“Abraxas,你为什么对一个宠物那么在意?”一个尖酸且傲慢的女声在一边打断了Abraxas的话,说话的是一个神qíng和态度都让人傲慢到极点的女人,胸大无脑的典型,有一头很漂亮的黑头发,那是Walburga Black(沃尔布加?布莱克)。
Gugliemo听出了女人口中醋味十足的意思,笑容更加挑衅,“难道你嫉妒?”
“你!”女人被铂金色发色男子挡了下来,其他的人都在一旁作壁上观,嘲笑着女人的不自量力,同时也极力掩饰着自己眼底对于Gugliemo的不屑。
Tom的“朋友”们一出现,总是会和Gugliemo闹出不小的矛盾,剑拔弩张,火星四溅。
他们不屑于Gugliemo的血统和地位,Gugliemo同样厌恶着他们惺惺作态的样子,也许这两种人的人生观本就是不可调和的。
也许,李斯特除外,Gugliemo不是很肯定的想到,因为他和李斯特的相处还算融洽。
“Nagini,我们走了。”Gugliemo低声唤了一下,然后扶着门把手,等待着Nagini从窗台上滑行过来,与他一起很安静的离开了书房,黑色的丝质袍角就像现在穿着它的主人一样,在众人眼前,划下了优雅的弧线,消失在了雕花的白色双开门后。
第十四章
Tom的朋友们离开之后,天已经黑透了。Gugliemo这才和Nagini从卧室里出来,Gugliemo换了一件V字领的针织薄毛衫,一条黑色的裤子,紧紧的贴着身子,很显腰身。
入座到餐桌上,点燃的蜡烛下,玫瑰花的清香弥漫,舒扬的音乐适时的响起,家养小jīng灵领着Nagini离开了大厅,长桌的两头只剩下了Gugliemo和Tom对望。Gugliemo浅笑了一下,往自己嘴里叉了一口开胃菜,吃进去之后Gugliemo开口,“Tom,你大可不必如此,你知道的,我从来都不会和你的那些‘朋友’们真的去计较些什么。”
Tom笑容优雅,“不,这是早就准备好的,与其他人没有任何的关系。”
Gugliemo耸肩,眼神里是满满的不信,大有一种“随你怎么说”的痞子态度,一顿很温馨的晚餐,在两人偶尔的jiāo谈里,很愉快的结束了。
晚上,qíng事过后,趁着Gugliemo还没有睡去,Tom第一次主动邀请Gugliemo和他一起出去,目的地阿尔巴尼亚,旅行目的不明,旅行人数两个半(Tom、Gugliemo以及Nagini),旅行方式飞马拉的马车,活动基金提供者Malfoy,出发时间次日清晨。
在听到最后一句的时候,腰酸背痛的Gugliemo怒视着Tom,“你绝对是故意的!”,咒骂了一句之后,赶快睡了过去,毕竟旅行也是一件很làng费体力的事qíng。
第二天一早,Gugliemo就被Tom从chuáng上硬拖了起来,揉着惺忪的睡眼,整装出发。
阿尔巴尼亚,面积28748平方公里,位于东南欧洲的巴尔gān半岛西岸,山地和丘陵占全国面积的3/4,属亚热带地中海型气候。二战的这几年先后被意大利、德国法西斯侵略,备受战火的洗礼,现在,在阿尔巴尼亚共产党的带领下解放了全国。
Gugliemo被迫和Tom去的就是这样一个国家,在战争的当下,毫无旅游价值可言。可惜,Gugliemo却不得不在暑热极难消除的现在,来到这个冬雨型的国家!
阿尔巴尼亚的山区很多,意味着它的森林也很多,而Tom的目的竟然是一顶王冠,这无异于是大海捞针。Gugliemo不管那顶王冠曾经属于谁,他甚至都不怎么知道Ravenclaw是谁,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为了一个中世纪的女人戴过的一顶冠冕,而làng费自己宝贵的睡眠和休息时间。
穷山恶水,蚊虫蛇蚁,甚至有野shòu出没,Gugliemo空着手,穿着件短袖衬衣跟在同样两手空空的Tom身后,就像是郊游一般轻松,什么人也没有带的,进山了。
矮了Tom整整一个脑袋的Gugliemo有些力不从心的一路小跑,紧跟在Tom的身后,耀眼的金发因为他的动作而上下起伏着,宝蓝色的眼睛里含着泪水,白嫩嫩的小脸上已经是汗水直流,“Tom,我们可以休息一会儿吗?”
看着Gugliemo一副可怜兮兮的惨样,Tom无奈减慢了速度,但却没有半点休息的意思。
Gugliemo认命的嘟起嘴,眨眼,叹气,一个二十几岁的男人却可以把这么一套动作做的极其可爱,其实这也是需要很大的天赋的。
其实Tom需要找到的只不过是一个很隐蔽的山dòng,找到了山dòng,冠冕自然不在话下。
Gugliemo就站在不远处的大树边上,看着Tom一个人拿着魔杖向山dòng里走了进去,Nagini则被Tom留了下来,负责保护Gugliemo的安全。夕阳斜下,但还没有完全落到山下,Gugliemo靠在树gān上,打着哈欠,但愿那个làng费了他一整天时间的冠冕能够值得他这么做。
胡思乱想了没有多长时间,Tom就一身轻松的从山dòng里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个布满灰尘,已经看不出原型的冠冕,Gugliemo托腮思考着是说它丑死了好呢,还是很丑好。
Tom的眼睛在阳光的照耀下突然好像闪着红光,显得他英俊的脸诡异的扭曲着。
Gugliemo再一次揉了揉自己眼睛,Tom又变成了那个极其英俊的Tom,黑发黑眸,Gugliemo好笑着自己的眼拙,也许他确实是太累了。
在Tom走近之后,Gugliemo冲上去拥抱住了他,声音依旧柔软,“我们可以回去了?”
Tom将冠冕jiāo给了Nagini看管,他搂着Gugliemo的腰,低头深吻住了Gugliemo的唇,吮吸,舔舐,逗弄,加深着这个吻,之后抬起头,声音里充满qíngyù:“也许我们还可以做一些别的,之后离开,这里的景色很美,恩?”
Gugliemo有些为难的看了一眼身后的树gān,“那会很不舒服,Tom。”
“没事,你在投入的时候总是心无旁骛,相信我,很快的,你就会再也难以注意到这些。”一开始还好好解释的少年,现在开始失去耐心,手上动作极快,已经划入了Gugliemo的裤子里,开始逗弄那一向敏感的稚嫩。
Gugliemo瞪了一眼Tom,无奈的投入了另一场qíng事里,Tom在选择场地方面总是有着得天独厚、标新立异的想法,而很不幸的,到最后受苦的总是自己,享受到了的总是Tom。
“Tom……”到最后,超出Gugliemo的极限,在他昏睡之前,他仍嘟囔着Tom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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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Voldemort庄园已经很晚了,Gugliemo则完全是昏睡在Tom的怀里,哭哑了嗓子,累的连挪动一下手指都会是一件极其为难的事qíng。
那一年,二战结束,那一年,Tom去当推销员了。
Gugliemo端着咖啡杯,与坐在自己面前的一排孩子四目相对,无奈的叹气,扶额,语气是浓浓的不耐烦之意,“你们要我说多少遍你们才肯相信,我真的不知道Tom为什么会选择那么一个工作,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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