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魔咒束缚的份上,盖,那是从小下的死咒,你无法在除了我的第二人面前提起半个词。”
“也许你可以给你的儿子也来上那么一下来解决的你小苦恼”
“不!”雷蒙德想也没想的坚定的说道,“他不一样,我不想用魔法去束缚他”
“为什么,雷?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不是吗,不论过去还是现在。我完全有理由相信你对我的信任,但是那个保密咒依旧存在,为什么他不可以?难道”格林徳沃故意加重了语气“你爱上了你的儿子?”
雷蒙德怔住“我,爱,上,了,汤,米?”
“哦,哦,哦,多么可怕的事qíng啊,我的雷,我硬心肠的雷也会爱上人”格林徳沃夸张的怪叫着。“好了好了,烦恼的事留给你就好了,我不得不走了,为了最伟大的利益”
格林徳沃像他的来一样,匆匆的消失在了绿色的火焰里,决绝的不带一丝犹豫,不曾回头也不曾慢下脚步,优雅而坚定的走向了自己既定的命运,对着雷蒙德咆哮出的“你真的会失败的”的回答只是轻轻的挥动了下自己的白手套,像极了他张扬的xing格。
雷蒙德一直看着已经恢复蓝色的火焰不期而然的想到,也许自己有天也会就这样消失在火焰里,走向自己既定的命运,不曾犹豫,不曾彷徨。
第11章 无所事事的清闲时光
雷蒙德觉得很心烦,莫名的心烦,离圣诞节不远的今天,雷蒙德独自坐在他的客厅里,听着他永久的旋律《伦敦大桥跨下来》。手指在空中随着节奏上下勾画着什么,脸上是明显的烦躁之qíng。
“汤米…”汤姆走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雷蒙德就是这样毫无意义的对着空气叫出那个名字,之后更加的烦躁。
怪不得以前的雷蒙德要自杀了,在这样无聊到几乎静止的时间里,一切都显得那么毫无意义,甚至是窒息的寂静,像一座空dàngdàng的坟墓。雷蒙德皱着眉头,想着。上午把本家寄来的信件回复好,中午回着阿不思和盖勒特的学术报告,刚刚写完并寄出了对于尼克和特里劳妮的问候。梅林,这一尘不变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伸手将壁炉上梅洛普的照片拿下,右手食指沿着梅洛普的身影从上至下的抚摸着,终于有了一点平静,梅,你说我该怎么做?
照片里的梅洛普安详的微笑着,不谙世事,手里牵着稚嫩的汤姆,站在一片紫丁香的背景里,麻木的笑着。她并不会动,不像魔法世界里每一个家庭里所拥有的照片那样,她只是一张再普通不过的照片,黑白照的麻瓜产品。
雷蒙德从某种意义上是不喜欢活动的生物的,那种明明已经没有了生命迹象却又重复着机械动作的生物。
客厅那头的窗户前,是一副未完的巨型画卷,只有粗粗的几笔碳素描绘:同样的客厅里梅洛普环抱着汤姆,嘴里好像诵读着手中的《诗翁彼豆故事集》,梅洛普和汤姆都是笑的那样惬意与无邪。
画之所以是画就在于它的不真实xing与随意的跟着画者感觉扭曲的事实。事实是,梅洛普从来没有过那样健康的脸色,yīn郁的脸上永远充满了病魔的折磨和愁苦,而汤姆从来没有听童话故事的闲qíng。那副未完的画是从四年前就开始动笔的,时至今日也还是那么寥寥数笔,在空大的画布上显得那么可怜孤单。
雷蒙德是个闲不得的人,一闲下来他就会开始胡思乱想,好比现在。愈见诡异扭曲的想法层出不穷的涌冒着:自己是谁?雷蒙德?雷切尔?不,那只是这个身体的名字,自己只是个可怜的孤魂,没有真正可以回归的地方。
以前的自己呢?从什么时候起自己连名字也不记得了,明明还在记忆里鲜活的影子现在也已变得模糊不清,像是在洗澡时被水汽爬满的镜子,朦朦胧胧的难以窥见本来面貌。记忆是个很暧昧的东西,清晰的记得自己刚穿来时什么都是那么的清楚,而现在什么也不再记得,印象里所有的东西都被披上了一层薄纱,模糊的暧昧着。
雾里看花,花非花;水中观月,月非月;在记忆里寻找到的自己也不再是自己了。
起身放下照片,徒步走出客厅。夜是那么的安静,所有的东西都睡下了,只有雷蒙德似一抹幽灵飘dàng在这个jīng致的囚笼里。推开好像变的沉重的书房门,雷蒙德轻声的叹息,手顺着书架上一排排摆放整齐的金边书籍划过,随xing的停驻在(随便的)那里,抽出那点中的书本。
很薄的一本小册子,没什么图案,只有书角画着繁复的蔓藤花边,不是魔法也不是印刷,可以看出那是以前这些书的某个主人任xing的创作。穷极无聊的娱乐,呵呵,一定是个有趣的人呢。
雷蒙德都可以想象出在某个同样苦闷的午后,同样泛着墨绿色的眼睛的主人趴在红楠木的书桌上,皱着几近包子的jīng致脸庞,噘着嘴,白皙纤细的右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拿握着鹅毛笔在单薄的册子上画下自己打发时间的创作。细心的描画着每一个细节,完笔的瞬间俏皮的画上一个圈作为最终的定笔,时间就这样停驻。
每一代的雷切尔都是很有个xing的鲜活个体呢,或智慧的像个先哲,或顶着张娃娃脸张牙舞爪的咆哮而过,或张狂的邪笑着,或个xing乖张的旁若无人,或像一个忧郁的诗人,或者长袖善舞,或游戏人间,或流连花丛。
不变的是每一代人都静静的看着从自己视野里出现的身影消失在注定的命运里。
爱一个人是痛苦的,爱着自己也是痛苦的,作为雷切尔更是痛苦的。你知道一切,却无力改变,只会嬉笑怒骂演绎这伪善的人生。
特里劳妮也曾是雷切尔家族的一员,一个很有天分的天才。这个天才却不屈服于命运,毅然决然的抛弃了显赫的姓氏,坚持改姓为特里劳妮,开始了自己在英国的先知人生。这无疑不是离经叛道的,却又让雷切尔家族无从下手,因为他没有把雷切尔家族bào露,他现在是一个姓特里劳妮的先知。
雷蒙德也是在无意的qíng况下知道的,身体的前主来英国的驱动力之一就是这个离经叛道的血亲。
而雷蒙德现在还会坚持通信也是因为他同样钦佩着那人的勇气与对命运的抗争,很奇怪的一个人呢,明明不想在雷切尔家族当一个先知,却又来到英国成为了一个人人耳熟能详的先知。
心在这个经历了历史洗礼的书房里平静了下来,伟大的先祖们,不管你们到底知道什么,现在,你们不得不接纳我,这个非你族类的异人坐在家族的顶端。
轻笑出声,我在迷茫什么?真是可笑啊,我就是雷蒙德不是吗?我是雷切尔家族第32任家主,有一个过世了的纯血妻子,一个即将继承斯莱特林全部遗产的魔王儿子,虽然很少但不得不承认是jīng英的好友们,一个衷心的家养小jīng灵。这一切都是我的,我,雷蒙德?雷切尔的人生现在正在活生生的继续。
偶尔的自我审核有益身心健康呐,雷蒙德笑眯眯的想着。
第12章 尼克的来访(改错字)
1938年圣诞节前的几天,汤姆终于在雷蒙德殷切的期盼中回到了皇后大道东街。
学校的生活无疑带给了汤姆不小的变化,雷蒙德惊奇的对着刚进门不久的汤姆大惊小怪了好一阵子才肯放他的男孩回自己的房间。
同样是晚餐过后的无聊时间,雷蒙德摆弄着自己刚刚收到的凤凰羽毛笔,笑的惬意“哦,亲爱的汤米,你一定有很多jīng彩的校园生活要和我分享,是吗?”
“是的,父亲,那确实是个有趣的地方。遗憾的是教授们并不都像您一样那么有趣的讲解,知识都是出乎意料的简单。但是我在斯莱特林到是遇见了一些有趣的朋友。他们都像您一样是出身名门的纯血统,不过并都是那么的出色,有几个甚至是愚蠢的,不过他们的身份确实很好用。只有梭伦?马尔福才比较符合我的意愿,他现在是我的室友。”汤姆难得欢快的像是一个孩子,讲着自己在学校的发现和趣味以及不时的提一些自己的小不满。
雷蒙德满意的笑着,晃晃自己的凤凰笔,耐心的听着汤姆的介绍。
“同样的父亲,我不得不承认您是对的,邓布利多教授是整个霍格沃茨最智慧的人,虽然他讲课的风格我不敢苟同,但(是)他真的是位知识渊博老师,可是我不喜欢他总是躲藏在眼镜后面好像能看透一切的样子,那让我很不舒服。”汤姆在提到邓布利多时的表qíng可不是能用jīng彩就足够形容的。
雷蒙德无所谓的笑着“提到阿不思,他刚刚送来了我们的赌约赔偿物,他的凤凰福克斯的羽毛,哦,确实是不错的东西不是吗?”
“赌约?”汤姆疑惑的看着雷蒙德。
“是的是的,一个无关大雅的玩笑。我想阿不思总是很慷慨的,他一定不会介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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