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知此时并不是让他去想那些旖旎风光的时机,他的灵魂好似被分割成了两半,一半是魔鬼是欲望的化身在他眼睛里勾勒出活色生香,另一半则理智的告诉他,停止!停止你的想象!你和艾米丽之间的关系冷峻异常你还敢肖想这么荒唐的场景?
你清醒一点啊,彼得·帕克!
“叫得这么惨这么嗲,肯定是个小公主。”
彼得听见艾米丽发出一声叹息
他:……
☆、59只小叽居
只要人找到了,彼得就放心多了。
他谨慎的思考后,决定还是先不跟艾米丽见面,以免再次刺激艾米丽把人吓跑。
他好好的记了遍艾米丽现在住的位置,还在心里算出了几条从他家到这里最快的到达方式。
接下来的日子,彼得每天放学第一节是就是写作业,然后就是出去巡逻,巡逻完了,半夜三更了,他才会爬到艾米丽家的房顶上,俏咪咪的瞄一眼艾米丽是不是在家。
至于为什么不是先来看艾米丽,彼得是这么考虑的,来的太早他怕艾米丽可能会出去不在家,这样他也不好判断艾米丽有没有事,但是半夜三更的时候艾米丽一定在家睡觉,如果不在那就是出事了。
他就这么时而远时而近的看着她
把自己所有的情绪和小心思都藏起来,只是看着她
观察艾米丽的同时,他也在慢慢的了解她,真正的开始了解她从生活里,而不是从他的想象中虚构。
他知道艾米丽每天都是睡在地上的,她在泛着老旧颜色木地板上铺了一条很随意的花地毯子,毯子是混毛毡织的,粗糙又廉价,就铺在小阁楼和露台连接的门口,毯子的四周铺满了一摞有一摞的书籍,高高低低错落着仿佛筑起了一道墙,艾米丽睡觉的时候就把自己放到里面,她的身躯蜷缩成一个婴儿的姿势,手里抱着被子,背后抵靠着门。保持着这一个姿势然后就不会动了。
他知道艾米丽轻易不会出门,除非她缺了什么东西才会出去买。大多数时候她都是自己一个人在屋子里,或是敲敲打打的拿锯子锯削木条钉画架,或是捧着书披着外套席地而坐,或是一个人站在露台上冻得鼻尖通红画着水彩画没有表情的眺望着远方。
他不知道艾米丽这样的状态代表了什么,但是直觉不好。为什么从始至终他都看不到艾米丽生气和发怒呢?唯一的一次崩溃也只是在她记忆未全的时候,她才会哭的那么绝望那么痛苦。记忆回来了她的冷静和自持也一起回来了,像一把锁一样把自己的情绪锁进盒子里封存再无人可以开启。
这是不对的啊
难过了就应该哭出来,愤怒了就应该喊出来,恨的话也该好好去找人发泄出来,这才对。
他曾经有一次在艾米丽不小心在露台上睡着的时候潜进了她的屋子里给她拿出衣服盖上。那是他离她最近的一次,她真的是困急了,在寒风中沉沉睡去,就连他伸手去拢她飘摇的碎发都没惊醒她。
他看到艾米丽在茶几上摆着房屋买卖的合同,还有……招聘的起草。
这个阁楼里没有人的声音,所以他趴在屋顶上也是把呼吸声放到最低。
这感觉像是在放风筝,他在地上费劲的仰着头扯着手里并不存在的线,任由风筝在空中高高低低的漂浮,没有着力点,没有真实感,唯一值得安慰的是,风筝还在他的视线里,还没有飞的太高。
彼得抱着一摞书坐地铁,他刚从市立图书馆出来准备去内德家一起进行学习交流。地铁行驶没两秒电话就响了
咦?是斯塔克先生的电话。
拧眉,通常斯塔克先生是不会主动给他打电话的,有任务的时候都是哈皮联系他。
诧异归诧异
他腾出一只手接起来,“斯塔克先生,又有任务了吗?”
斯塔克先生笑了两声,语调轻快,“任务倒是没有,不过艾米丽联系我问明天上午她能不能来复查身体。我通知她下午三点来,你下课以后可以直接过来,我会给你留出时间见面的。”
彼得睁大眼睛,明天,下午,和艾米丽在复仇者联盟大厦见面吗
他晃了一下神
这真是一个好的借口,又合理,又不会引起她的怀疑。一个再正常不过的偶遇。
斯塔克先生还在说:“明天记得自然一点,别说话颠三倒四的。彼得,你得表现的像一个成熟的男人,你得让她知道你能保护她。没有哪个女孩会喜欢小孩子的,祝你幸运。”
彼得再三道谢后,通话顺理成章的结束了
他抱紧了怀里的书,视线盲目的落在车厢里
他不知道明天见了艾米丽该说什么
是该上去道歉还是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跟她寒暄?
他不知道
他真的不知道
☆、60只小叽居
从睡梦中醒来,睁开眼天花板上拥挤的浮雕线条布满了我的视线。干燥寒冷的风顺着身后的门缝溜进了屋子,发出嘶嘶的声响,如同草地里的蛇。
我没有起来,任由自己发懒,手上紧了紧身上裹着的鸭绒被子把自己裹成一颗粽子。其实我喜欢棉被,就连被罩也偏爱纯棉质地,可是在这里棉被是不容易买到的,美国的超市货架上只有装的整整齐齐的羽绒被,工厂统一标准由不得我挑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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