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起来,“我给你讲个我以前的故事吧,以前啊,也有一个男孩子追我,他啊是我大学的同学,他向我表白,我动心了。我很想答应他,可是我不能。知道因为什么吗?因为我要答应他的那一天我们俩遭到了枪击案,那些人是冲我来的。我们都受伤了,就在这个位置,胳膊中间,我挨了一枪,还有一枪打在了腿上。被送到医院的路上,他一直握着我的手跟我说别怕,我们会没事的。我却清楚的知道,那一枪打的不是我的胳膊,打的是我的心脏,我的爱情。我不能让他变得和我一样过那种提心吊胆的日子,我不想让他死在我看不见的地方。我跟自己说,枪毙爱情。”
在说到枪毙爱情的时候,艾米丽没有一丝停顿。那种对待自己的残忍让彼得一惊。一个人该有多么绝望才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呢?
枪毙,爱情。
“我把这些话告诉你,是想让你知道,你和我是没可能的。彼得,你知道吗?在我的故乡有一种说法,说每一个人来到世上都是带着使命的,有的人呢是拯救别人的,有的人则是默默奉献的,而我,我猜我的使命就是像冥河旁的使者一样,用这双眼睛看着人们生老病死,然后去到死亡彼岸。”
他听见艾米丽用歉意的语气说:“彼得,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生命是最宝贵的东西,你要爱惜自己。”
艾米丽走了
他没有挽留,留也没有用。
他跟着艾米丽身后,看见艾米丽找到一家小酒店,他就站着外面等,过了很久,喝的大醉的艾米丽踉踉跄跄的出来了。她似乎是大哭了一场,眼圈通红,整个人站都站不稳。她一摇三晃的走啊走,然后在冷风呼呼的街头俯下身,失声痛哭。
他走进了,才听见她嘴里念着陌生的语言,反反复复的念。
录到手机上翻译出来,才懂她说的是什么
她一直在说:我又伤害了一个人。怎么会有我这么坏的人呢?
彼得再也忍不住了,冲过去把她抱在怀里,亲吻她的额头
她喝的太多了,根本认不得人
他把她带回了她的家。
睡一觉吧,艾米丽。好好的睡一觉吧。
你所担心的事情,都不会发生的。
我怎么会死呢?
我可是,纽约友好邻居蜘蛛侠啊
彼得想,他知道该怎么做了。
☆、62只小叽居
彼得:“嗨,梅,你在家吗?”
梅:“不,我不在。稍等一下……彼得·帕克,九点半了你还不回家你想干嘛?你想死吗?说吧你又在谁家混呢?”是内德家吗?
彼得:“我在我在一个朋友家。你不认识啦,她喝多了、一个人、我不能丢下她,我,我想问问你,我能不能今天晚上……”
梅:“女孩儿?你谈恋爱了?”她从舞池下来,捂住一边的耳朵,试图听清彼得的话。呦吼真不容易,她家的男孩也能谈上恋爱吗?假的吧
彼得:“呃、算,算是吧。”他心虚的回答,他有信心能追到艾米丽,所以,这称呼算是提前了一点点对吧对吧。心里仿佛有个小人在疯狂点头,是啊是啊。嗯,就是这样。
梅:“老实点,不许随便动你的狗爪子,让我知道你不规矩的话,你知道后果的。她家离学校近吗?
彼得:“还行不是很远,等等等等,我不是个随便的人,梅你怎么能这么揣测我!”他觉得自己很冤,比窦娥还冤。他只是留下了方便照顾艾米丽而已,没有想做什么,为什么梅会这么想他呢?嗯嗯嗯?
梅:“你叔叔当年也是用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骗了我的,男人,呵,就没有老实的,明天上学不许迟到。”
彼得:“明天周末…”
梅:“哦,那你随意吧。我挂了。”
彼得:“等等等等,梅,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回家啊?你在哪里?”
梅:“我在跳舞。”
啊,这是何等的双标啊
然后,梅就真的挂了电话
彼得看着屏幕暗下去,在黑暗里微微勾起唇,他把后背完全靠到墙壁上,墙的后边是睡熟的艾米丽。他站在露台上吹着风看着星星,这真是难得的诗意。不仅诗意,还很浪漫。
他听见她绵长的呼吸声,还有头发丝摩擦在枕头上的声响,这样细微的,常人难以捕捉的声音他身却轻而易举的做到了。她翻了个身,然后呼吸沉重起来,他不得不进去帮她把被子重新掖好,把她的手轻轻的放回被子里,看她被被子裹成一颗白白胖胖的蚕蛹,他就觉得很满足了。
然后,他看着看着,眼皮就开始打架了。
所以,当次日天大亮的时候
我无比惊恐的看着身边睡的喷香喷香的彼得·帕克,一声尖叫被憋在嗓子眼里,差点儿昏过去
小男孩窝在我枕头边上,晨光洒在他发丝上,照的他耳垂晶莹呈半透明状,他的野生断眉毛绒绒的,有野又乖。
何年!你大脑被僵尸啃过了吗?现在是他妈的发花痴的时候吗?你清醒一点啊!
咬破舌尖,剧痛让我不那么昏沉,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开来,超级疼啊!
我,我,我,我大脑都死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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