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到了这种时候,裴元也不得不开始考虑,到底要不要采取一些非常规的手段呢?
本来这种手段裴元想到的最多的大概就是下药啊,偷偷把人掳走锁起来之类的,可是,叶泽的话却给他打开了新的大门,对哦,“受辱”的是洛风既然肯定不行,那么如果“受辱”的是他,说不定洛风就负责了呢?而且,到时候就算洛风依旧觉得自己有悖师门教导,想要自刎的话,他这个“受害者”如果表示不允,想来以洛风的性子为了祈求他的原谅,也会乖乖听从他的一切要求的。
想到这里,裴元心中已经决定了要执行这项计划。不过就算要坑洛风负责,裴元心中也依旧不怎么愿意屈居下位,虽然说他爱洛风,爱到甚至可以不计较自己在上在下,可是,那其中绝对不包括他自己眼巴巴地强迫洛风在他上面,如果真有那么一天,那也必须是洛风自己打败他,把他压在身下!嗯,裴元在某些方面也是相当傲娇的。
于是乎,来真的肯定是不可以了。裴元一路行来,边走边想,最后几经思虑才定下了计划。首先,是在抵达寇岛之后的第二天夜里。安营工作已经准备的差不多,只差收尾了,忙碌了一整天的洛风回到帐中肯定是颇为疲惫的,于是,这个时候,准备妥当、心怀不轨的裴元,拎着一壶酒找上了洛风。
事实上洛风是不怎么喝酒的,纯阳宫心法清心寡欲是一方面,洛风习剑不喜酗酒也是另一方面,但是这酒是自己的挚友拿来陪他慰藉思念师父的相思之情的,洛风自然不会推辞裴元的好意。但是,洛风却万万没有想到,他的这位挚友,可不是什么好人,而是一朵披着羊皮的食人花!
酒嘛肯定是没有添蒙、汗、药的,毕竟纯阳宫弟子本来就有不少精擅丹方、涉猎医术,虽然洛风医术不精,可是若是他敢往酒里放什么蒙、汗、药,洛风肯定会一下子就闻出来。但是,这个世界上本就不止蒙、汗、药一种迷、药,而裴元本身又是用药的行家……于是酒是肯定加了料的。
至于加了什么料……只看一坛子酒还没有见底就已经半醉半醒、媚眼如丝、脸颊烧红的洛风便猜得到裴元下的绝对不是什么正经药物了。
然后的然后嘛……裴元慢条斯理地喝光了坛底的最后一杯酒,然后,慢悠悠地将(划掉)鲜嫩可口的(划掉)洛道长一层一层地扒的只剩一件里衣,摆在床上,然后,裴元不慌不忙地将自己扒了个精光,跟着爬了上去。再之后……自然是一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喘息声,哦,千万别误会,裴元不敢动洛风,也不想自己这么不明不白的现身,所以,他真的只是特别单纯的“帮助”洛风而已……嗯,如果没有接下来的骚操作的话。
洛风一声闷哼之后沉沉睡去,而裴元则是一脸平静地将自己手上沾上的东西抹在自己腿间,顺便还不忘给自己身上添上不少暧昧非常的红痕,最后还悄悄地划破手指在床单上抹了抹,之后运功将自己的脸色逼得苍白,最后美滋滋地躺……哦,突然想起另一件事情地裴元又起身将扔在地上的衣服弄得杂乱的混杂在一起之后,这才满意地躺会洛风身边,将身边的人拉过来压在自己身上,然后——睡觉!
然后,第二日……一睁开眼只看到一片狼藉的洛风吓得脸比裴元都白,当场就要拔剑自刎向裴元谢罪。但裴元却是十分“勉强”的勉力打掉洛风手中的剑,“忧郁”地问道:“莫非洛道长便是这般敢做不敢当的人?你我本就是挚友,你若因我而死,你让我如何自处?我都没有寻死觅活,你有什么资格拔剑自刎?!”
洛风闻言当即弃剑,惊慌失措地向裴元道歉:“裴兄,我,我没有折辱你的意思……我,我,都是我糊涂!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一听这句话,裴元便知事情成了一半了,但是此事裴元却是不敢露出任何端倪,只道:“不过是酒后乱性罢了,你情我愿,何谈惩戒……你若愿意,我便上纯阳求亲。”
“我……”洛风没有想到裴元竟然会给他这种选择,可还不等他想明白,裴元又道:“你若不愿,我们只当今日之事从未发生。”说罢,裴元也不等洛风想出个所以然,便自己“艰难”地带着一身红痕下床捡起衣服,一件一件慢条斯理地给自己套上,看得洛风连忙面红耳赤地低下眼去,脑中一片空白。
之后,裴元自顾自的走了,洛风独自在帐中纠结不已,结果不曾想,过午,再见面,裴元却像是没事人一样一如往日与他相处,洛风心中虽然忐忑不安,但是在众人的注视之下,洛风也不得不心乱如麻地配合裴元表现的与往日无异,可是,洛风却是知道,这几日裴元一直在刻意地与他保持肢体距离。
这一发现,令洛风更是自责不已,同时亦是暗自纠结,是不是他当时的沉默让裴元误会了什么……其实,他更倾向于他要对裴元负责的选项的,毕竟,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他从不是会粉饰太平的人,可是……裴元这个表现……是打算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吗?
一直拿不准裴元到底是什么意思的洛风一时纠结不已。
直到……裴元当着谢云流跪下求亲,洛风也是又惊有喜,惊的是裴元竟然当着他师父的面这般便将事情说出来了,喜的是原来裴元并非要和他划清界限……直到此时,洛风才猛然察觉自己心中隐晦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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