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九郎:好,你这两天照顾一下他的情绪,我总感觉他心情不太好。
辫儿嫂:放心吧。
今天正巧张云雷没有演出,两个人约好等周亦零下课,张云雷来接她
去约会。
周亦零从教学楼跑出来上了张云雷的车时,张云雷正在和谁聊着天。看到姑娘上了车,张云雷摆弄了两下就把手机放了下来。
这是两个人之前就说好的,两个人相处的时候,手机什么的都得扔开。
“不是说了最近虽然温度上去了但是天儿还是冷的吗,怎么才穿了这么点儿?这季节交替,正是容易感冒的时候。又不乖乖听话。”周亦零今天就穿了件儿卫衣外面套了个短款的羽绒服,脖子漏在外面嗖嗖的直透风。冻得姑娘上车前打了个寒战,正好让张云雷看到了。板着脸训着姑娘。
“我这不没想到会这么冷嘛,而且早上起晚了,随便套了件就出来了…好哥哥我错了,下次再也不这样儿了。”周亦零举着三根手指发誓,早知道这么冷她才不会傻不拉叽地就穿这点儿。
张云雷把车内空调温度调高了一点儿,等着车里又暖和了一些才发动车子。“再有下次小心你屁股上的肉。”
周亦零朝张云雷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
天冷的时候吃火锅是最好的选择,张云雷带着姑娘来到了一家火锅店。
周亦零想着今天杨九郎跟她说的话,说话的时候还特意避开了穿山甲。但是没想到张云雷竟然主动提起来这件事儿了。
“穿山甲被姐夫调回南京了”张云雷给周亦零夹了一筷子肉放到了碟子里。
周亦零正在想今天杨九郎跟她说的这件事儿呢,结果就被张云雷的一句话吓了一跳,菜也没咀嚼直接吞了下去,卡在嗓子眼里不上不下。用手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水壶,“嗯嗯嗯嗯……!”
张云雷赶紧倒了一杯水给周亦零喝了下去,拍了拍姑娘的背,“你慢点儿吃,咋又不着急。”
喝了点儿水,嗓子里的东西好不容易下去了。周亦零呼了一口气,“我这儿不是被吓到了吗。这怎么回事儿啊。”
“前段时间过年他不是也回天津了吗,来我们家串门跟我妈说了些不太好的话,产生了点儿误会。而且北京这块儿大部分都有固定搭档了,姐夫觉得他不太适合在这面了。”张云雷也没提穿山甲跟张妈妈到底说了些什么,只是叹了口气跟姑娘解释了一下。“我不太明白他到底是怎么想的,有些事儿早就过去了他也不是不知道为什么非揪着不放。”
周亦零想着之前她和穿山甲发生的冲突,在联合一下张云雷说一半瞒一半的话,大概也猜出来穿山甲说的话十有八九跟她有关。但是张云雷既然没有直接说,她也不太好问。
“每个人有每个人自己的想法,咋们掺和不进去。你要实在想不通就找他好好聊聊,不管怎么样都是朋友。”张云雷的朋友圈,周亦零不太好说些什么,再说这些事儿还是两个人聊一聊说开了比较好。
突然想起来今天导员找她说的事儿,周亦零觉得她应该问问张云雷的意见。“对了,我们学校过两天要带人参加一个全国性的多人歌唱比赛,我们导员的意思是想让我做主力军,但我总觉得是不是有点儿太出头了……”
其实周亦零对自己的实力还是比较自信的,但是她更多的是担心来自一旦失败所被迫承担的责任。
对于姑娘的问题张云雷其实以前也遇到过。之前只要是郭德纲带着张云雷一起演出,张云雷多半都是在郭德纲之前的倒二,因为郭德纲说除了张云雷没人能压的住。
一开始张云雷虽然开心,毕竟倒二可不是谁都能上的。但是更多的还是害怕自己发挥不好砸了师父的场子。
再加上那段时间的德云社内部乱的一团糟,只有一小部分人是齐心协力想好好说相声的。其他人看张云雷回回倒二可是眼红的不得了,私底下甚至开始抱团排挤他,背后说他的舞台不好。
张云雷那会儿还小,藏不住事儿。听到了这种话,心情自然不好。这心情不好发挥也就好不到哪儿去,这台上没唱两句就出了问题,还好反应及时给圆了回去。
郭德纲知道了,就跟他说:“干我们这行的,你要是紧张了,担心自己会出舞台事故了,那你就跟出事儿挂上了钩。只有作为中心的你稳了,这场儿,这团队才能稳。”
如今张云雷把这句话告诉了周亦零,说,“老师把这件事越过了大二大三的学生交给了你就说明在他们的眼里,你有比那些在学校待的时间更长的人更有优势的地方。更何况既然她们选择了你,又何尝不会想到你现在担心的事儿?”
张云雷知道这事儿其实已经定下来了,姑娘现在在这儿担心也只是害怕一旦出了差错她所要面临的各种事情。这些道理她都懂,姑娘需要的就是来自亲近的人的鼓励。
“而且我家祖宗可是连我这个太平歌词老艺术家都降服了的人啊。这嗓子我都甘拜下风,更何况其他人呢。咋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做,不留遗憾就好。这能看到的人自然会看在眼里,看不到的人你做什么都是错的。”张云雷掐了掐周亦零因为想事情不自觉有些鼓起来的脸蛋,“别想这么多了,现在先好好吃饭。看我祖宗这瘦的,抱着都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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