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热的夏天本就容易出汗,再加上对死亡的恐惧和紧张,张云雷的手心一直在往外冒汗,几次差点儿抓不住。听到了穿山甲的声音,张云雷本来已经绝望的等待着坠落又重新迸发出了希望。
“穿山甲,快,拉我上去。”张云雷感觉自己已经快撑不住了。
张云雷本来以为自己能被拉上去,谁知以往掏心掏肺的好友犹豫了一下露出了一个怪异的笑容。“我为什么要拉你上来?”
“穿山甲?”张云雷有些无措。
“我们本来应该是一样的人!在这个社会的最底层拼命的挣扎。为什么,为什么你张磊却又有了新的希望?”穿山甲的表情逐渐变得狰狞。
“凭什么你有有背景的姐姐和姐夫,能受到台下观众和德云社几百号人的追捧和尊敬,能穿一身的名牌,甚至连女朋友都是长得好看家里有钱的。而我不行!我们明明都一样啊不是吗?甚至你曾经还不如我!还有当初,郭德纲那个老头子要把我调走,你为什么不拦着!”
“你……”醉酒后的身体本就四肢乏力,随着时间的增长,张云雷越来越力不从心。再加上手心里不断冒出来的汗,张云雷的情况现在岌岌可危。
“哦,对了。你现在和你女朋友分手了。尚芸出手果然一击必中啊,哈哈哈哈。”这个点儿的站台上只有穿山甲和张云雷两个人,穿山甲也愈加放肆。
“别以为我会拉你上来了,啧啧啧,十多米啊张磊,你摔下去会是什么样呢?啪的一声摔成肉饼,你那心心念念的小祖宗还会想着你吗。哈哈哈哈。”说完穿山甲转身就往远处走,当作没看见一样。
张云雷还是坚持不住了。手离开栏杆的那一刻,张云雷的脑海里闪出了很多画面。
坐在姐姐的车后座顶着冷风去赶场的时候;
小的时候初见师父的时候;
要去北京前和爸妈依依惜别的时候;
因为贯口背错了字被师父扇巴掌的时候;
和烧饼一起带着大林调皮捣蛋上房揭瓦结果被师父挨个抽的时候;
第一次登台演出的时候;
发现倒仓那天痛哭流涕的时候;
倒仓期间的种种艰辛;
在北京北漂的那年;
回到了德云社重新复出的第一场;
第一次开了个人专场的时候;
追着翔子要做搭档的时候;
和翔子一起各地演出的时候;
第一次在故宫撞上小祖宗的时候;
为自己的学历而自卑不敢表达的时候;
第一次和小祖宗接吻的时候;
第一次和小祖宗约会的时候;
那天和小祖宗吵架分手的时候……
原来人死之前,能想到这么多啊。可是我不甘心…我还没穿上刺绣大褂,还没和翔子一起登上更大的舞台,还没好好孝敬姐姐师父爸妈,还没做出更好的作品回馈那些爱我的人,还没和小祖宗和好结婚……她知道我死了一定会哭吧,我最不喜欢她哭了……
“咚。”张云雷在失去意识之前,听到了旁边有人惊慌的声音“有人从二楼平台上掉下来了!”
…………
“所以说,穿山甲这个龟孙儿故意没拉你。”岳云鹏在张云雷从繁忙的行程中硬是抽出了一天来看张云雷,正好赶上了这会儿,气的方言都蹦了出来。
自己推测是一回事儿,听到正主说又是一回事儿。杨九郎这段时间在医院照顾张云雷看到张云雷疼的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心疼的不得了。这一听到当时的经过,更是气的站起来就要去揍人。
“翔子,回来。”张云雷赶紧叫住了杨九郎,“没必要为了一个人渣把自己弄进去。”
熟悉杨九郎如张云雷,怎么可能不知道杨九郎想要干什么。
“那就任由他做了这种肮脏事儿说了混淆视听的话还完好无损的待在那儿?”杨九郎烦躁的踢了一下墙,“嘶,这墙怎么这么硬。”
“噗。”本来也正在气头上的周亦零看到杨九郎发泄不成反被“发泄”一下子就被戳中了笑点。
张云雷无奈的看着自己卖蠢的搭档,又看了看笑的正欢实的姑娘。行吧,看在你把我家祖宗逗笑了的份上我就不嘲笑你卖“蠢”了。
笑归笑,笑完之后这正事儿还是要说的。岳云鹏告诉他们郭德纲已经穿山甲逐出德云社了,其他几个和德云社交好的园子都已经表示不会接收这个人了。
再加上穿山甲不像出走的那几个人,他本身就没什么观众缘,都是靠张云雷给堆起来的。德云社一发表声明他就被德云社的观众粉丝们追讨了,相声界基本上是待不下去了。
这段时间风头这么盛,穿山甲已经躲回天津了。
“他这就是钻了法律的空子。”他们拿穿山甲根本没什么正规的法子。穿山甲这情况不属于杀人未遂,顶多就是个落井下石见死不救 。
烧饼的脾气本来就不太好,现在气头上更冲,“那我们就不用正规法子。”
“对,他这样的人就不能用正规办法对付。”王九龙附和烧饼。“要我说啊,还是咋们几个哪天把他套进麻袋堵在小巷里揍一顿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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