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渡鸦_River_In_Alaska【完结+番外】(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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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通药草学又对魔咒学感兴趣的人才,拉文克劳确实多得是。

  埃德蒙德-派克脸更红,显得更加窘迫,海伦-克劳德嚼着软糖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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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亚历克丝坐在寝室的书桌前,左手边放着魁地奇院队选拔赛的宣传册,右手边是魔咒俱乐部的邀请函(一只灰色的猫头鹰刚刚叼来的),用红色的墨水羽毛笔把活动时间都圈了起来,然后选择了前者。二年级以上的蛇院学生最近都在津津乐道的一件事就是,随着毕业季的来临,斯莱特林的魁地奇队今年要多出两个新名额,这可是个天大的好机会,绝大部分飞行课拿E及以上成绩的巫师都对此跃跃欲试。

  在斯莱特林,这些看似面向全院的筛选难免会有隐形壁垒,比如血统,如果她仔细看看就知道,整个魁地奇队伍里压根找不出一个非纯血的队员。

  但亚历克丝当时并没想到这一层,她飞行课成绩不赖,一心想着去试试总是没错的。

  怀抱着这种心情去试试看的结果并不美妙,甚至可以用噩梦来形容。礼拜六下午斯莱特林的魁地奇院系选拔轰轰烈烈地开始,一开始的绕柱飞行和极速拐弯亚历克丝都没问题,当她以几乎和第三名持平的速度绕过七个在空中随意乱动的铁拳时,两个魁地奇队员交换了一下眼神。

  她报名的是追球手,最后一轮选拔开始的时候颤颤巍巍地想办法把鬼飞球投进铁环里,正当她快要成功的时候,一种浑厚的呼啸声从耳后传来,她回头一看,不知从哪里飞出了另一只鬼飞球直接朝她的后背飞来。她带着球拉出一个危险的角度向上加速,试图甩掉它,直接爬升到了一层薄薄的云气之中。然而正当她快要成功的时候,另一只鬼飞球从右侧猛地撞击她的胳膊,速度快到拖除了一道长长的残影。

  她以一种堪称惨烈的姿势跌落下去,飞行扫帚在空中断成两截。

  “埃弗利,够了,”面试她的魁地奇队员露出嘲讽的笑意,“你不适合魁地奇。”

  “为什么会有那么多鬼飞球?其他人都只有一个。”她捂着手臂从地上爬起来,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她需要去一次医疗翼。

  那个傲慢的队员哼了一声:“比赛的时候任何情况都可能出现,这不算刁难,埃弗利,技不如人就不要再辩解了。”

  她把断成两截的扫把一扔,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训练场。

  然而祸不单行,回去的路上她看见了妮娜-雷蒙,那个有名的赫奇帕奇院花,她站在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的门口,看得出是刻意打扮过的样子,好看得像是从油画里走出来似的。

  亚历克丝在心底里羡慕妮娜-雷蒙,比如明艳动人的长相和某种能够打动人的柔软气质。没有就是没有,羡慕不来的。

  她走过妮娜-雷蒙和她身边几个围着黄褐色围巾的女孩儿们所在的位置,正好看见西里斯-布莱克下了楼,朝妮娜-雷蒙的方向前进。

  恍然大悟。

  原本她都快忘了,传闻里赫奇帕奇的妮娜-雷蒙喜欢西里斯-布莱克,并一直在追他。好极了。原来这事儿还没完。

  唯一坐实的是,妮娜-雷蒙确实喜欢西里斯-布莱克。但是这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无论妮娜-雷蒙是否真的喜欢他——亚历克丝试图冷静地分析——也无论西里斯-布莱克又用什么方式去回应她,这和自己都没有任何关系。亚历克丝想不通自己到底在焦虑什么,或者说尽力不去想,她的脑袋里像是天崩地裂似的翻滚着一大堆毫无由来的情绪,仔细想想又什么都捋不清,它们在她的脑海里冲撞着,让她失常。

  她面无表情地绕了原路避开他们,刮来一阵刺骨的寒风,她缩缩脖子,胳膊不依不饶地痛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这就是青春期独有的怯懦和神经质啊……

  第6章 、Episode 06

  Episode 06

  亚历克丝气势汹汹地冲进地下一层的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从露易丝-高尔手里拿过之前借给她的作业。她们之前的矛盾由露易丝-高尔的一条巧克力化解,倒不是说亚历克丝真正原谅了她,也不是高尔真心实意地道歉,两个人都有不得已的地方,干脆各退一步。

  “等等,埃弗利,这儿我有个问题。”她大声嚷嚷,生怕别人不知道她的作业是集百家之长才拼凑出来的。

  “我现在不想回答。”亚历克丝瞥了她一眼。

  “你又吃火药了吗?”露易丝-高尔察觉到了她语气不善。

  “吃了,怎么样?”她莫名烦躁起来,站在原地定定地看着自己室友迅速涨红的脸。

  “你怎么回事?”帕金森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魁地奇选拔被打得落花流水就拿同学来出气吗?”

  一说出口,帕金森就懊悔地捂住了嘴。

  亚历克丝几乎冷笑出声。合着她还没走到公共休息室的时候,帕金森就知道她在魁地奇选拔的时候会被整。这根本就是一场共谋。如果不是右手暂时动不了,也许她会想拔出魔杖把在场的每个人都教训一顿。

  她怀着愠怒的心情闷头走回到寝室,打算洗个澡再去医疗翼报道,但是刚进门就意识到自己约了莉莉-埃文斯下午自习,看看表已经超过了约好的时间,只能再抱着胳膊走去长桌找她,刚出门的时候天又第无数次开始下雨,她没办法也不打算撑伞,犹豫了一下干脆自暴自弃地走进雨里,秋初的雨大得出奇,雨水接连不断地从她巫师袍的兜帽里渗到了头发上,然后顺着发丝成股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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