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都告诉你吗?”雷古勒斯反问。
“不,”德拉科说着,“但是我并没有你想象中的愚蠢。”
他咬了咬嘴唇,“你我都知道她根本不把我当一回事。”他很冷静地说着这样的话,他说,“雷古勒斯,你知道,这世上她只在乎一个人。”
“有人说感情会让人盲目,”雷古勒斯说,“看起来你不是这样。”
“对有些人来说,是,”德拉科看着对方的眼睛,“我怀疑有些人甚至不会发现自己其实一直都在欺骗自己,是吗?雷古勒斯?”
“或许。”雷古勒斯的表情轻描淡写。
“现在几点了?”德拉科问。
“九点一十八分。”男孩说,“你和我之间还有大概三个小时的时间可以用来谈话,大家一直这样坐着很没有意思,我们要不要下一盘巫师棋来打发时间?”
雷古勒斯看时间的时候用的是自己怀里的银怀表。
哈利发现德拉科一直在看着那块怀表,从雷古勒斯将它从怀里掏出来,看时间,一直到他将那块怀表放回去。
“你一直以为全局都尽在掌握,”德拉科收回了自己的眼神,“但是事实果真如此吗?”
“和一个正在死去的人说这样的话?”雷古勒斯摇了摇头,“我的生命只剩下不到几个小时了,全局是否尽在掌握?这一点也不重要,死人就算再怎么在意活人的人生,他到底也不能参与棋局了。”
德拉科咬住自己的嘴唇,像是一副忍耐的样子。
“像我说过的那样,德拉科,”雷古勒斯低声说,“保护好你自己,远离一切危险。”
“开始吧。”德拉科说。
邓布利多站起身来,“我需要去处理一点事情。”他看了一眼斯内普,“你跟我来,西弗勒斯。”
每次邓布利多称呼斯内普为西弗勒斯的时候,他的脸色总会有一点变化。
克里斯蒂过了一会也突然站了起来,默不作声的走了出去。
而德拉科与雷古勒斯的棋局已经开始了。
罗恩很擅长巫师棋。
但是现在哈利看着,仿佛这两个人似乎在这项游戏上也十分擅长。
他们两个下了很久,巫师棋终于向德拉科喷出恶臭无比的液体,而他挥了挥魔杖将它挡住了。
“你输了。”雷古勒斯说。
“你在玩弄我。”德拉科下着定义。
“为什么你会这样想?”
“她说只有你能够赢过她。”
“所以?”
“她从来不会和我下这么久。”德拉科说,“你在玩弄我,明明知道我已经失败,却想看着我更多的耗费精力在棋局里。”
“你如果这样想,”雷古勒斯说,“那你为什么还要执着于这个游戏?”
“大概……”德拉科低着头,“大概是因为我依然心存侥幸。”
“就像她一样。”雷古勒斯总结着,“德拉科,不要心存侥幸。”
“她是否心存侥幸并非是由你我来判断的。”德拉科看着他,“她告诉宅子里的人一个月之后才是你的生日。”
“没有什么大不了的。”雷古勒斯说。
“到底是不是那样,”德拉科说,“我们今天就知道了。”
“你觉得你对她来说是不一样的,”雷古勒斯看着他,“所有人都认为自己对她是不一样的。”
“包括你。”德拉科说,“你比谁都认为你是不一样的,雷古勒斯,得了吧,你一直都以这一点骄傲!”
“看来你确实什么都知道了。”雷古勒斯托着下巴,他笑起来的样子十分傲慢,这一点在哈利看起来让他显得十分之像小天狼星,却让德拉科觉得他姿态傲慢如同伏地魔。
一个人永远只能看见他想要看见的东西。
德拉科被他的态度气的发抖,他说,“等着瞧吧,雷古勒斯,等着瞧吧。”
“瞧什么?”
“看你们的游戏到底如何,我记得你们的游戏胜负一向五五开。”
“这一局我赢。”
“你自己都不确定,”德拉科嘲讽他,“你只有两个多小时,过了这两个小时如果你还活着的话,这局游戏就进入下一场了。”
“不管怎么说,”雷古勒斯看着他,“我等待这一天已经很久了。”
“她一直在哭。”德拉科说。
“你看见了?”
“爸爸说的。”德拉科说,“她这几天控制不好情绪,一直在哭,一直在发脾气。”他看着雷古勒斯,“我不知道她在做什么,但是我从来没有看见她紧张成这个样子,就算是她计划杀邓布利多的时候她也从来没有紧张成这个样子!”
哈利看着德拉科,他认为对方不大确定自己刚刚脱口而出说了些什么。
“你告诉你爸爸我生日是明天了吗?”
“没有。”德拉科看着他,“但你知道她不能没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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