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帝王身上散发的寒意,四人头低了低,垂眸敛容不敢发表任何意见,心中却知道,这四阿哥今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
撇开这些糟心事,乾隆定了定神,看向自顾饮茶的克善和笑容可掬的十二,放缓了脸上冷硬的线条,“朕有一事和你们商议。朕欲擢升十二为纯郡王,克善为端重亲王,你们看如何?”
纯——纯朴,纯粹,这个封号和十二阿哥很般配,四人暗自点头;端重?比之前端亲王的封号还多了一字,这是何意?这个突兀加入的‘重’字很不寻常啊!是‘看重,珍视’之意?联系到小郡王之前的一系列丰功伟绩和皇上对他的爱宠,四人又觉得这个两字封号配端郡王也不为过。
审视四人表情,见他们脸上殊无异色,乾隆心内满意,自顾接下话头,“若你们没有意见,三日后大朝会上,朕便发旨,昭告天下。”事情被他两句话便拍板定下了。
四人点头,表示自己无异议,继而又转脸,朝刺激太大,傻乎乎的十二阿哥和表情依旧淡然的端郡王拱手道贺。
两人连忙回礼,态度谦和。
“好了,今日便议到这里,你们都散了吧。克善留下,朕有话jiāo待。”重要的事情处理完,乾隆抬手挥退众人。
众人躬身应诺,留下端郡王和皇上单独议事。
待人走远,乾隆遣退养心殿中伺候的宫人,起身拉着克善,将他安置在自己身边。
不单独留下小东西温存一会儿,就那么看着他相携众人离去,他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少了些什么。
克善拍抚身下宽大柔软的御座,挑眉看向身边眼神灼灼盯着自己的男人,戏谑道:“这可是御座,竟让我享用了一回。”
乾隆轻笑,手指勾起少年下颚,“不但御座,朕也可以供你享用。”
话落,俯身压倒少年,舔吻他粉色薄唇,手解开他腰带,拉开他衣襟窜进去上下爱抚,因着手底温润滑腻的触觉,感叹的低吟一声。
虽然龙船上,他每天霸着身下的少年,却仍然觉得不能满足,心中仿似有个深不见底的黑dòng,除了用少年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行来填补,否则,永远不能愈合。这就是所谓的欲壑难填么?还真是贴切啊!肢体jiāo缠中,乾隆隐隐想到。
克善没有推拒男人的亲近,热情的回应过去,惹的男人情·欲高涨,粗喘连连。一个多月的相处,他对这种火辣的互动已经极为习惯了,从最初的被迫接受到现今的主动回应,他的感情,他的心正在一步步陷落。
“够了,起开。”抓住男人伸进自己裤头,抚摸自己下·身的手,少年清朗的嗓音中充斥着情动后的沙哑。
“为什么?朕做的还不够好吗?它可不是这么告诉朕的!”乾隆揉捏手底下挺立的小巧物事,眼神灼热,表情邪肆。
“你觉得,以我现在的身体,经得起你的折腾?”克善瞄一眼自己的小身板,又伸手去按揉他坚硬如铁的巨大物事,语带调侃的问道。感情若发展到一定程度,产生肉·欲是人之常情,他不会刻意躲避,却也不会罔顾自己身体的实际。上辈子把自己累死,这辈子他要好生活着,活的舒坦。
细细审视身下小小的一个人儿,乾隆挫败的抹了把脸,颓然趴伏在他身上,头埋在他颈窝直喘粗气,待气息平稳,他声音粗噶的开口:“你到底要朕等到何时?朕恨不得你明日便长大!”
克善被他孩子气的话语逗笑了,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jīng壮躯体,挑眉,眸色变幻中流露出艳艳的妖异,“若要情·欲得到满足,可不是只有身体结合这一种方法。我帮你弄吧。”
他边说,边伸手拉开男人的裤头,粗长坚硬的物事立刻跳出来,晃动几下。乾隆咬牙,期待的看向盯着自己巨物,面容逐渐转为绯红的少年。
“你怎么帮朕?恩?瞧你这小脸红的,莫不是害羞了?”乾隆伏在他耳边低语,顺势舔弄他白皙玉润的耳垂,一手爱·抚他嫣红的面颊,轻声调笑。
害羞?克善睇他一眼,勾唇坏笑,一把握住他的巨大狠狠收拢。
“嘶!宝贝轻点!”乾隆停止调笑,低声求饶,痛并快乐着。
克善满意的瞥他一眼,放松力道,大拇指在他马眼上轻轻刮挠两下,看见马眼中沁出几滴rǔ白色的jīng·液,当即用手指晕开,和着它带来的润滑效果上下撸动,时快时慢,时松时紧,直让手底下的男人脑门上青筋崩裂,忍不住发出阵阵低吼,臀部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抽·插。
乾隆双眼紧紧盯住认真为自己服务的妖异少年,脑海中想象着与他赤·luǒ相对,抵死缠绵的场景,爱·欲结合,高·cháo来的既快速又猛烈,胜过以往临幸后宫嫔妃时身体上得到的欢愉千万倍,竟是半刻钟后便泄了出来,猝不及防,喷在了克善的衣襟和脸上。
克善向来洁癖严重,这会儿竟没感觉到恶心,只是有些呆愣。为一个男人服务,还被颜·she,这对他来说实在太刺激了,若在以前,他想都不敢想。
“小东西,怎么了?吓住了?是朕不好!朕孟làng了!”乾隆立马拉好裤头,一把抱住呆愣中的少年,用衣袖替他抹去脸上和衣襟的rǔ白色液体,表情有些讪然。这么快便坚持不住,还she在了宝贝脸上,他有些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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