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善喘气,摇头低语,“不痛,还很舒服,热热的,你进来吧。”话落,他浑圆的臀部拱了拱,惹的乾隆粗喘连连。
“小坏蛋!惹急了朕,吃亏的可是你!”在他白皙的脖颈上舔吻啃噬,乾隆哑声,开口提醒,“宝贝放松,我要进来了。”
粗长硬挺的物事缓缓进入一个温暖而紧致的通道,通道里层层叠叠的嫩肉搅着,允着,吸着,索求着,不让那坚硬的物事轻易离开,剧烈的快·感传导进乾隆身体,令他小腹一紧,差点就要泄了出来。
幸而他反应及时,连忙咬牙忍住,在少年销魂蚀骨的那处停滞了许久都不敢动作。
汗珠一滴滴落到克善的背上,引的他回头去看,见乾隆表情痛苦,极力隐忍,他心中一暖,哑声安慰,“我不痛,你可以动了。”
乾隆微笑点头,俯身去吻他薄唇,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吻了许久,才敢缓缓抽·动起来,随后渐入佳境,力道和幅度不断加大,直撞击的身下的少年脸泛红cháo,低吟不断。
渐渐抓住jiāo·合的jīng髓,克善跟随着乾隆起伏的频率舞动,白皙纤长的肢体被汗水濡湿,趴伏在乾隆古铜色qiáng壮的身躯之下,一起一伏,一颦一笑,偶尔几声低吟,都带着yín·靡却奢华的美感,令人血脉喷张。
乾隆觉得自己就快要死了,死在眼前这个少年的身上,死在他的身体里。可是,他却又觉得非常的满足!此生从未有过的满足!原来,爱意推动下的jiāo·合,竟然美妙至斯,让他尝过之后食髓知味,对除开少年之外的所有人,再也提不起半分兴趣。
“宝贝,把你jiāo给我,我们一起!”嘴里忘情的呢喃,他紧紧箍住身下的少年,大力抽·插几下,泄在了少年身体里。
少年紧咬薄唇,扬起下颚,低吟一声,便也发泄出来,随后疲惫的蹙眉,软软俯卧在锦被上。
两人紧紧搂着抱了一会儿,乾隆抽·出还埋在少年体内的物事,引得少年睁开凤眸,懒懒的朝他看来。
“呵……我抱着你去清洗一下,里面的东西不清理gān净,你会生病的。”乾隆轻笑着解释,一把抱起表情颇为慵懒餍足的小东西,走到屏风后热气腾腾的浴桶边,替他洗浴。
经过这场jiāo·合,他已经把少年完全纳为了自己私人所有,落实了自己悬在半空,起伏不定的心,确定了两人之间紧密相连,不可分割的关系。将‘朕’的自称,自发的摒弃了。
两人又在浴桶中缠绵拥吻了好一会儿,直到桶中热水转凉,才回到chuáng榻上,相拥而眠。
待到寅时,吴书来眼看着再不叫醒亲王,天亮被人撞见,麻烦就大了,不得不硬着头皮敲响殿门。
“什么事?”搂着怀中温软的少年,乾隆不耐的皱眉,压低嗓音询问。
“启禀皇上,已经寅时了,亲王该回去了。他这会儿大婚,人应该正在dòng房里呢!”人家dòng房花烛之夜,您把人拐到您龙chuáng上给办了,这都叫什么事儿啊?!
吴书来心中暗自腹诽。
乾隆恍然,蹙眉朝少年看去。
克善睁眼,捞起chuáng边散乱了一地的衣物,一件件往身上套,边套边说,“我回去了,被人撞见不好。”
乾隆不舍的点头,连忙伸手去替他穿衣,又细细将他衣襟上的每一个皱褶都抹平,直到他浑身妥妥帖帖,再找不出哪里可以打理,才停住动作,圈抱住少年腰身,将他朝自己怀里拢了拢,低声jiāo待,“回去后好好休息,我下午出宫去看你。这几天吃食上要多加忌口,不要进辛辣的东西,最好是清淡慡口,又易消化的流食。”
细致温柔的jiāo待完,见少年乖顺的点头应诺,乾隆心中满意,在他额头轻吻一下,这才恋恋不舍的放他离开。
克善趁着夜色而来,又趁着夜色而回,这个大婚之夜,过的相当刺激,却也很令他满足。
终于走到最后一步,他心里没有彷徨,只有坚定。就仿佛长久悬浮在空中,无所归依,有一天,遇上那么一个人,将你拉回地面,绑缚在身上,让你的身体和心灵都不再飘忽。这种脚踏实地,相依相偎的归属感,正是他灵魂中缺失的部分,如今,已经被完完整整的填补起来,不再感觉莫名的空虚和冷寂。这感觉,真的很好!
☆、告密
慈宁宫里,太后安然的躺在一张摇椅上,双目微敛,手里捏着一串佛珠缓缓捋动,神态十分安详,远远看着,竟真有几分老佛爷的架势。
她身后仅一个心腹嬷嬷跟随伺候,面前跪着一名小太监,正抖抖索索的趴伏在地上,断断续续的说着什么。
待小太监说完,太后猛然直起身子,俯身bī视他眼瞳,厉声喝问,“你说子夜看见端重亲王入宫,寅时方才离开,可是实情?要知道,昨儿个可是端重亲王的大婚之夜啊!若让哀家查出不实之处,其下场,你知道吧?”
小太监一迭儿的点头,口里惶恐的连声叫到,“奴才知道”,力度大的恨不得把头给点下来。
太后盯视他惶恐不安的脸,试图在其上找出心虚的痕迹,半晌后,没发现异常,满意的颔首,又重新躺回摇椅中,继续捋她的佛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