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有你能帮到我,我的朋友落在了掌管这个城市的赌博之王手中,但是和他赌博必须要付出5000万元的入场券,毕竟我现在可是身无分文,就算要筹齐5000万也需要花一段时间,而这段时间内,我不能保证同伴的安全。我希望你能帮助我,当然,我不会让你白白帮忙的。”他想了想,然后说道:“这样吧,如果我拿到了指定卡就送给你,如何?”
一方通行的笑声变得阴森骇人,“你觉得我会相信这种好事吗?”
“我并不在意指定卡,我的目的不过是想救出我的同伴而已。”
“那又怎样,赌博这东西本身就不存在百分之百的胜率。”
他笑起来说:“不,我有能赢的自信,我绝对能赢。”
“无聊。”
一方通行起身,决定彻底无视他,而上条当麻却将他拉住,“等一下,你就帮帮他呗。”
“我说你,还没被骗够?”
“至少给他一点吃饭钱也好啊,他不是说自己身无分文吗?”上条当麻看着对方,在一方通行的耳边压低声音:“而且我觉得他出现的时机非常凑巧,或许是达到指定金额后就会主动找上来的npc呢?”
一方通行挑挑眉,确实,这个说法还是有一点说服力的,这游戏的个别npc几乎和真人一样难以区分。
等一下?一方通行觉得他的说法似乎更加靠谱了。
他终于发现自己忽视了什么,那个人和别人最明显的区别不是气息,而是服装。
明明是炎热的夏季,他却穿着厚重的绿色外套。
他怎么就无视了这么明显的地方?一方通行咂舌。
“帮他就行了吧?”一方通行打开集卡书,从里面拿出五千万的金币卡交到对方手上。
“谢谢你,事不宜迟,我这就去申请跟赌博王对战。”
“你知道要进行什么赌博吗?”一方通行觉得他自信过头了,或许是有什么原因所在。
“啊,只是十分偶然地听到放弃和赌博之王对战的人的自言自语而已。”
这家伙的运气也太好了吧?一方通行在心里嘀咕着。
赌博都市的中央大楼就此开放,赌博王所在的楼层简直就像巨龙的巢穴,里面堆满了金山银山和稀世珍宝。
可惜,这些npc所属的东西并不能盗取,更让人懊恼的是,赌博王的比赛禁止任何闲人进出,就算是围观也要上缴一千万的参观费。
常驻的赌徒和玩家们最终因观赏费用望而却步,耐不住性子的人们又开了一场新的赌局,猜这次的挑战者是否能胜出。
一方通行什么热闹也不凑,和上条当麻坐在一旁耐心等待。
虽然那个头发蓬松的小子自信满满,但是一方通行却做好了他会输的准备。
如果他输了,那就纯当花了五千万的情报费。
一方通行干脆靠着圆柱休憩,而大厅内却传来了刺耳的枪响。
“怎么回事?”上条当显然十分担心里面的情况。
“谁知道,也许是用枪声代替了开始的信号呢?自任了不起的大人物总是喜欢玩点夸张的东西。”一方通行打了个哈欠。
不过,如果事态朝着暴力方向发展,那个少年是躲不过的,他并不是会战斗的那类人。
“比赛差不多该结束了,那个少年差不多该出来了吧。”
上条当麻扭过头,发现说话的正是当时测试他们游戏资格的考官。
“这不是佐治奇拉先生吗?难说你已经从赌博王那里拿到指定卡片了?”
佐治奇拉摇摇头:“不,赌博王的赌局内容一年才换一次,今年我只是交过入场费,但是没有进行比赛。”
上条当麻:“咦?为什么?是比赛太难了吗?”
“正相反,是比赛太简单,这次赌博之王的赌具不是常见的扑克、色子,而是左轮手枪和人的性命。”
“难道说,俄罗斯轮盘?”上条当麻脸色一青。
“你们的国家是这么称呼这个游戏的吗?总之,这个游戏的规则相当简单,玩家双方只用在左轮手枪的六个弹槽中放入一颗子弹,任意旋转转轮之后,关上转轮,双方将手枪对准直接的太阳穴,依次扣动扳机,中枪和怯场退出都是输。那些在门外下注的赌博者恐怕不知道他们是在拿参加者的性命压赌注吧。”
npc死了还能再次生成,可人命只有一条。
即使是使用风险骰子,也没人敢搭上性命,那些以为自己可以做到的人,通常都交了入场费,却在很快就在比赛中认输投降。
死的恐惧会让人认清想做和实际去做的差别。
普通人和真正疯狂到不要命的人就会在这里被区分开来。
“那么说,刚才的枪声——!”上条当麻看着紧闭的大门。
如果刚刚的中枪的是白发的少年,就算他现在推门闯入也是没用的。
他们对准的是太阳穴。
佐治奇拉:“还没出来,看来是输了啊。”
上条当麻:“喂,别说这种话啊!”
“抱歉,那是你的朋友吗?我只是推测而已。”
“我有一个问题。”一方通行看着佐治奇拉:“和赌博之王比赛是允许使用念能力的吧?”
“一方通行!”上条当麻喊着,而他们仍旧以少年的死亡为前提接着讨论。
“至少在这个死亡游戏中没有这样的规定,虽然你很有自信,但我还是要多说几句……我确认过,赌博王使用的是特质的螺旋子弹,威力至少是普通子弹的三倍,你没有必要赌上性命,只要有人通关这个死亡游戏,接下来的赌博的内容就会发生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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