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公主及时拉住了他,薛蟠几乎要冲过去殴打将来的皇帝,也正是转折,薛蟠已经被两个太监送出了灵堂,公主的脸色很微妙,带着一丝解脱的快感,又有为身边人的担心,如果皇帝不在了,那么她是不是就可以试着走进薛蟠,但是看薛蟠今日的表现,显然心中已经被那个人占据了。
公主忽然觉得很悲哀,为了自己也为了这两人,在世俗礼教面前,薛蟠最终还是没有答应,他们没有幸福的在一起,而自己呢,一直想着保护好自己而不敢放手一搏的人,也就注定除了安稳的生活,再难拥有其他的。
公主忽然想到新婚之夜那一晚,年轻的新郎还带着羞涩的笑容,红色的媳妇映得薛蟠异常的好看,她当时是怎么想的呢,幸好不是一个五大三粗的,也许可以好好的过一辈子,但最后,她却选择放手,亲手将他送到那人身边,导致了现在这样的结局。
“相公,你……”端惠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即使没有作用,至少也比什么都不做的要好,但才开口,就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匆匆走来,抬头一看不正是这几年经常带来赏赐的陆河大公公,心中蓦地一跳,原本的复杂一扫而空,随之而来的是对那个人的悲愤jiāo加,却只捏紧了拳头没有说话。
陆河眼圈儿还红红的,看了眼站在一起的薛蟠和公主,眼中闪过一丝惋惜,开口说道:“薛大人,这次皇上去得急,但临终之前,吩咐奴才一定要把一样东西jiāo给薛大人,薛大人这就随奴才去取吧。”
薛蟠眼神蓦地一跳,直直的就跟着陆河走远,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公主先是伸手想要拽住他,但最后丧气的放弃了,看着两人走去的方向叹了口气,眼中最后的那丝备份也散了开来,既然什么都比不过那个人,最终必定是要输了的,还能有什么好说的呢!
第98章 结局
薛蟠一开始只木然的跟着前边的人走,慢慢的却发现两人前进的路线却是向着皇帝的寝宫,脑海中忽然闪现过什么,脚下一顿,随后却毫不犹豫的跟上,只是眼中的怒火怎么都掩不住。
陆河一路带着薛蟠来带寝宫门口,随后才往后看了一眼,状似悲伤的说道:“薛大人,皇上最后留给你的东西就在里边,奴才就不进去了,薛大人您亲自去拿出来吧。”
薛蟠只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伸手推开寝宫的大门进去,留下身后的陆河一脸疑惑,方才看薛大人的模样明明是很伤心的,怎么才一会儿的功夫就似乎没有那种悲伤了,难道薛大人对皇上的感qíng就值得这么点!那……
他却不知道,薛蟠一开始只因为皇帝的死去而震惊过度,被悲痛蒙蔽了双眼,这才真的相信皇帝会死,在灵堂上才会表现的这么异常,但随后跟着陆河走了一段路才猛的想到,如果皇帝真的是bào毙而亡,怎么可能将身后事早早的处理好了,看灵堂上太子和诸位王子的模样,那是一点儿悬念都没有,这显然不合常理。
随即细细一想,薛蟠只恨不得咬碎自己的牙齿,方才的悲痛早就散到了一边,一踏进殿门就冷笑道:“这样很好玩吗,看我失魂落魄的模样是不是让你很有成就感,将人玩弄于鼓掌之中才是你真正在行的吧!”
躲在暗处的皇帝原本还期待着看一眼薛蟠为了自己而悲痛yù绝的模样,谁知那人一进来就沉下了脸色,声音冷得快要掉出冰渣子来,姬栐心中一阵忐忑,顿时没了看好戏的心思,慢慢从帘子身边踱出来。
几年不见,皇帝的模样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眉宇间的沉稳更多一份,那张默然的脸上,却镶嵌着一双燃烧着的双眼,这些年,他每每走到薛家的门外,却再也没有前进一步,明明知道薛蟠就在里面,却不敢踏进去,深怕见到那人就会控制不住自己,最后之前做的都功亏一篑。
薛蟠这些年没有办公,薛王氏和公主只担心他常年在家郁积在心,尝尝炖一些养生的补品,但是弄得一身肌肤更加好了,都快比得上小包子,只是这时候却变得铁青,狠狠的瞪着眼前的人,怒声吼道:“这算是什么,躲在暗处看我悲痛yù绝的模样很过瘾是不是,觉得我看见你没死会欣喜若狂吗!你以为我会稀罕,既然想死,那就死得gān净点,别再yīn魂不散的出现在我面前!”
薛蟠几乎是用嘶吼的喊完这些话,转过身子就向外走,姬栐一步上前拽住他,硬生生将他搬了回来,冷笑道:“你究竟有没有良心,难道你不知道朕做了这些是为了谁,如果不是你,朕会弄什么假死,你以为作为皇帝的一切是说丢就可以丢的吗!”
“我是不知道,但你知不知道,我知道你的死讯是什么感觉!”薛蟠想到那时的彷徨无助,顿时红了眼眶,狠狠瞪着眼前的人,“我以为是我的绝qíng冷漠害死了你,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懊悔,也许当初不顾一切的接受你,也许不要害怕受到伤害,哪怕是最后一次能留下你,就不会是这样的结局,但是我都没有,所以你死了,我以为你死了。”
我以为你死了,以后连看着墙头的期望也没有了,所以心如死灰,憎恨厌恶自己到了极点,甚至产生了不如跟你一起去的想法!
姬栐从薛蟠的眼中读到这样的话,心中蓦地一痛,为刚才期望看见悲痛yù绝的画面而愧疚,忍不住伸手搂住歇斯底里的人,慢慢安抚着他:“可是我没死,我没死,我还在你面前,以后无论你说什么话都不能赶走我,每一天我都会出现在你面前,即使不是光明正大的,也要占据你的时间,你的眼中只能看着我,朕说过,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朕怎么会舍得死!”
薛蟠慢慢的平静下来,第一次回手搂住姬栐的腰,呼吸着熟悉却又陌生的味道,忽然一阵心安,这一刻,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是喜欢这个人的,甚至是早就爱上了,一切的挣扎成了一场笑话,一场因为世俗的不容许而固步自封的笑话,薛蟠忽然不想抗拒和忍受了,抬头吻住身边的人。
姬栐只是微微一惊,很快就反客为主,搂着薛蟠腰间的手似乎要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常年的禁yù生活和眼前心爱的人成了最好的催qíng剂,等两人再分开的时候,已经到了那张曾经发生过误会的龙chuáng上。
薛蟠微微一怔,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姬栐眼角眉梢都带着得意的笑容,薛蟠蓦地伸手狠狠拧住他的腰间ròu,一字一句的问道:“那一夜,在这里是不是什么都没有发生!我不信喝醉的我可以做了你!”
姬栐眉头一挑,嘴角带着一丝笑意,暧昧的在薛蟠颈间又落下一个深吻,薛蟠吃痛的扯开他的脑袋,毫不怜惜的直接拉头发,皇帝虽然放开了嫩脖子,却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似地,在他唇上印下一吻才说道:“所以今天要补上!”
“哦,你的意思是让我在上面,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薛蟠勾起嘴角微微一笑,猛的一个翻身将皇帝压在身下,努力耕耘起来,皇帝也没有反抗的意思,只一双手不断的游移着,薛蟠的衣裳一件件落下,直到两人坦诚相见。
外边的陆河大公公守在殿门口,听着里头越来越大的声响,还有那一声痛呼声,不由的红了老脸,暗暗想着这一次不知道是谁在下边,不过也是几年没做了,这一次铁定是会疼的,哎,也不知道这两位有没有发现枕头底下的药瓶子。
里头的战况越来越激烈,最后陆河即使没有把耳朵贴上去也能听见带着痛苦和欢愉的呻吟声,陆河大公公不由捂了捂嘴角,回头瞪了眼啊那两个支着耳朵的侍卫,轻轻咳嗽一声装作很淡定的样子,心里却已经乐开了花,哎,这才是年轻人该有的生活啊!
薛蟠一直以为,人即使在最疲惫的状态下,只要坚持还是可以站起来行动的,但直到此刻,他才明白什么叫做毫无还击之力,整个人只能任由着皇帝抱来抱去的清洗,连那个让人尴尬的地方都不放过,薛蟠恼羞成怒的一口咬在皇帝的肩上,却换来那人一声呻吟,随即耳际传来湿润的舔弄:“文起,虽然第一次做太多你很辛苦,但如果你还没有满足的话,真不介意再来一次。”
感觉到紧贴着自己的部位又有了反应,薛蟠暗骂一声禽shòu,恨恨的瞪着他:“不是说了这次让我在上面!”
皇帝呵呵一笑,将梳洗gān净的人抱了出来,细细擦拭gān净才用黑色披风包住往chuáng上走,因为没有吩咐人进来收拾,chuáng上依旧是一片láng藉的模样,大部分都是薛蟠的,但想到这是因为这个混蛋居然……薛蟠就恨不得揪住他胖揍一顿。
姬栐小心翼翼的检查那个地方,见只是些红肿还是上了药,才笑着说道:“第一次就在上面的话太辛苦,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以后我不是皇帝,也不用处理那些个劳什子事qíng,咱们可以慢慢来,如果你喜欢在上面,我也不介意多做几次那种体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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