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那些话,我险些就信了。”她的柔荑勾住宇文护的后颈,微微踮起脚来,与他平视,“太师好算盘。”
这假山缝隙狭小,宇文护揽着她的腰,俯身言语落在她耳边,“你说,我们这会子,像不像……”
般若连忙捂住他的嘴,只怕他再说出什么浪荡的话,“谁让你非要这会子和我说话,我好好走着,非拉我来这地方。”
曼陀心下一惊,已是知道,那里头的人,竟是她长姐和太师宇文护。
“适才我与你父亲说话,我知道,你就在外头,我怕你误会了我,因而辞了你父亲,连忙就来找你解释,你还怪我,哎……”他叹了叹气,显得颇为委屈,“好没良心。”
他二人说话言语,竟已是有苟且行为的样子,曼陀只怕被他二人发现,又慌乱的不知如何是好,她虽很想大喊几声,让旁人只道她长姐表面如何清白无瑕,可内里却是个放荡之人,可又怕这一喊,连带着她这未嫁的独孤女都要受到牵累,到时候,别说杨坚,恐怕也没人敢要她。
般若知道,宇文护明天还安排了一场大戏,就是让独孤信领着百官与朝阳殿前,死谏宇文觉,可越是相逼,宇文觉那傻子定然会更加变本加厉,因此,她阿爹断然是会寒心的。
“可就算我阿爹与你合作,拉了宇文觉下来,你就不怕,他与百官又扶了另一个上去……”般若只字不提宇文毓,与夜色之中只看着宇文护,“你在他眼中,可已算得半个忠臣了,难不成,你还能拦着?”
宇文护笑的正好,唇畔落在般若白皙脖颈处,又往下,扯着她的衣衫,落在她肩处,般若身子麻痒的很,低吟了声,只因这一声,宇文护更是抱着她不放,拉着她的矜带,“宇文毓那**,已被我废了,你爹,难道还能扶一个**当皇帝。”
般若不知他口中的“废了”是什么意思,只是连忙拉住他的手,不让他继续下去,可瞧他这阵仗,竟似乎想在这里就办了她,下身顶在她衣裙处,隔着衣衫,还往前试探,“宇文护。”她喘着气,“你可别忘了,还有个宇文邕。”
仿佛只因提到宇文邕,那的确是个棘手的,宇文护微喘,身子往后头一些,不再靠近般若,过了许久,那念头淡了下去,却有些倒打一耙,“若不是你杀了我那些姬妾,我也不至于如此失态。”他这意思,竟是几日都未曾近过女色了。
“谁杀了她们。”般若理了理衣衫,发髻已凌乱至极,她食指扣在宇文护的胸膛处,“是你杀的她们,我可没动手。”
宇文护轻笑,握紧了她的柔荑,缓缓放在唇边,闭眼吻着,“是,是我杀的,我的般若,手上自然是最干净的。”
外头曼陀,一阵寒颤,想着若自己说了出去,恐怕顷刻间,就要与那些女人一样,死的悄无声息,连忙撩起一衣裙,蹑手蹑脚的就离去了。
第22章 第二十二章 哈哈哈,曼陀真可爱
“什么,大姑娘和……”曼陀房中,烛火未歇,乳娘一脸不可置信,只因般若一直以来主持独孤家中馈,内外不曾有失,当得铁面无私清白无误,可谁曾想,竟和当朝太师,有苟且行径。
“太师,太师他会杀人的。”虽时秋日,曼陀却是满头大汗,擦汗的手,不住的打抖,“你说,要是他知道我偷听到他的那些盘算,会不会,会不会也把我杀人,养花呀。”
“姑娘!”乳娘连忙出声稳住此刻已近崩溃的曼陀,“你现在不应该怕太师,而应该太师和大姑娘怕你才是,你可是抓住了他们俩的把柄呀。”乳娘激动的很,双手搭在曼陀肩处,让她冷静下来,“看以后大姑娘还敢不敢在你面前耀武扬威的,她自己都是个不干净的!”
曼陀咽了口口水,呼出一口气,才险险的稳了下来,“那我们该怎么利用此事?”
乳娘抿唇,眼神冰冷而犀利,“姑娘,你先不要声张此事,静观其变才好,你想,若真的老爷和太师合谋,将现在的皇帝拉了下来,你说,谁能做皇帝?”
“太师?”曼陀试探的问道。
“姑娘好糊涂,太师出身卑微,就要能做皇帝,早做了,更何况老爷不是常说先帝嘱托吗,因此,皇帝最有可能就是宁都王。”
曼陀点点头,只觉得很有道理,宁都王宇文毓是先帝长子,更何况此次受了这么大的冤屈,说不定,她阿爹心一软,就扶了他上位。
“对,为什么独孤般若就能想着做娘娘,我就不能?”若是真的能勾上宁都王,说不定还真能做个皇后娘娘,到时候,就算是她长姐嫁给了宇文护,也只能对她卑躬屈膝。
她这么一想,好似就已经看到了所有人对她跪拜,心下再不慌乱,只觉得有泼天的富贵。
“按这个趋势,宁都王出狱不过这一两天的事情,姑娘抓紧机会,嘘寒问暖一番,再把大姑娘和太师的事情,透出那么一点点,你说,宁都王还不对大姑娘死心,转而喜欢上姑娘您吗?”乳娘还在旁敲边鼓,说的越是兴奋,眸子都在闪着光。
次日,独孤信带着百官,跪在朝阳殿外,请求宇文觉重审此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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