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夜战对于我们来说还是困难了点。”一期一振手搭在本体上,眯着眼睛笑道。
土御门织香抿紧嘴唇,暂时还不能和这两振太刀接上话来。
“主公,除了我们这些打刀胁差和短刀,其他的付丧神一旦到了晚上便看不清路,尤其是大太刀。”晚上基本全瞎了吧。
土御门织香:“……”
是吗?
得到新内容的土御门织香眼底不由露出惊讶的神色,她视线落在三日月宗近他们身上,心里忽然反应过来,所以本丸里面,大晚上也是灯火通明是因为这个原因?
本丸每个月的费用用在这方面也不算少,但一想想本丸的付丧神很多,也不算浪费。
“既然如此,我们先找到破开幻境的方法。”土御门织香有些无奈地看着在场的三名暂时被光明抛弃的付丧神。
说着土御门织香走到刚刚那体时光溯行军消失的地方,她闭上双眼,抬手举在半空。再一次地将残留的微弱气息吸收起来,试图找到一点线索。
几息过后,土御门织香皱着眉头睁开双眼,她走回来,结果骨喰藤四郎怀里的萤丸。
“山姥切,你带路吧。”
山姥切国广轻声应了一声,便握着本体沿着小路而去。
幻境终究是幻境,既然这里已经明确有着时光溯行军。那它们其中一个目标肯定有出现在这里的付丧神。
从接替本丸的那天,土御门织香也了解到,邪障之眼的时光溯行军是有暗堕的付丧神统领的。所以,这里应该还会出现暗堕付丧神。
幻境空间不大,现在出现的小路上也不是偶然。
土御门织香打着这个想法,沿着这里走去,怕是直接就能到达暗堕付丧神那里。它们在寻找自己,而他们又何尝不是在寻找着?
怀里的萤丸看着已经睡着了,土御门织香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他的后背。
虽然是大太刀但怎么说,萤丸还是个孩子啊。
时光溯行军没有再出现,好像之前的那些是假象一般。周围静谧得只是一处普通的现世。
土御门织香单手握住太刀,她放慢了些脚步,而后与三日月宗近走得近了些。
“三日月?”
“嗯?”三日月宗近闻声望去。
“三日月情绪似乎不太好。”
话音落下,旁边的鲶尾藤四郎和骨喰藤四郎也看过来。
三日月宗近也愣了下,而后他轻笑出声,“主公真的是。”
“三日月可是察觉到了什么?”
“确实是呢。”三日月宗近握着腰间本体,他脸上带着淡淡笑意,而后稍稍垂眸,“那名付丧神,好像很熟悉呢。”
“三日月殿,也那么觉得吗?”一期一振闻言也开口,视线也是落在三日月宗近这边。
“鲶尾和骨喰呢?”
双生子一脸茫然,然后摇摇头,不知道啊。
土御门织香挑着眉梢,她拍拍要换姿势睡觉的萤丸后背,转而看向山姥切国广。
“那山姥切……”
山姥切国广站在原地,一手握紧本体,一手扯紧身上的被单,而后低下头将自己埋在被单里面。而后才传出闷闷的声音,“不知道。”
要失望了吗?山姥切国广注意着土御门织香得到自己回答后的沉默。他抿紧嘴唇,静静看着地面一处,心里又涌起了莫名的心慌。
主公这时候,一定对自己很失望吧。三日月殿和一期殿对那名付丧神都察觉到了什么,而自己却毫无头绪。
身为一件仿品,纵然主公让自己成为近侍,但他还有什么奢望觉得主公会自己有什么期待呢……
日常怀疑的山姥切国广头低得更厉害,甚至周围气氛都跟着压抑起来。
土御门织香抱着大太刀走过去,抬手摸着山姥切国广,手上碰到被单的触感并不算多好,虽然还是软乎乎的。
山姥切国广:“!”
他身体一僵,动也不敢动。
她不止一次注意到山姥切国广藏在被单里面的金发。在阳光那那么耀眼,平时看起来就很柔顺,摸起来……手感一定很好?
山姥切国广性格又软,但对于扯下被单这件事却执拗,土御门织香至今无法理解他一把刀为何对这破烂白布有什么特殊感情。
明明平安京的大天狗美丽又自大,和这个内向收敛的山姥切国广完全不一样。
土御门织香暗下心里的疑惑,又带着淡淡的遗憾收回手,她不顾山姥切国广的神情,便抱着萤丸走过去。
走了有一段时间,土御门织香看着周围已经发生变化的环境。便停下脚步,她抬眼看着耸立差点遮住了天的高树,便不由挑起嘴角。
“到了。”
“主公。”
土御门织香把萤丸递给山姥切国广,她上前走了几步,站在一处。头上的发带被扯开,绑好的高马尾头发垂落下来。
她双手合十,嘴里默念着咒语,而脚下也渐渐出现了五星符阵,土御门织香站在蓝色的光芒中间。光亮从她身边涌出,而周围也亮起了微弱的光芒。
三日月宗近等也慢慢看清一些影像,他们眯着眼睛观察着周围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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