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土御门织香脚步没有放慢,她微侧头看着旁边,余光扫着后面的源氏兄弟,“有一股强大的妖气。”
“妖力?”髭切也来了兴趣,但他放出意识,并没有感知到土御门织香所说的妖气。
“髭切你们再去找,”土御门织香直接说,“相对斩妖,你们更有经验。”
说着她停下了脚步,然后转身抬头对着两名太刀,“就拜托了。”
被主公那么请求,即便是平时笑呵呵的髭切都不由得严肃起来。他收起脸上的笑意,然后认真点头。
“是!主公。”膝丸更加严肃,“我们走吧,兄长!”
既然主公说了有妖气,那一定是有的。
“好的哦,不笑丸。”
“是膝丸哦,兄长。”膝丸轻声提醒。
源氏刀走了之后,这里只剩下山姥切国广和土御门织香。土御门织香并没有开口说话,她抬起手来,然后闭上眼睛好像在感受什么东西。
山姥切国广握紧腰间的本体,然后紧紧盯着土御门织香,顺便留意着周围有什么情况发生。
片刻之后,土御门织香收回手,她把手搭在腰间的太刀上。
“没有呢。”土御门织香说。
“主公?”山姥切国广暂时还不明白土御门织香的话。
“没有发现。”土御门织香又说了一遍,而后她抬头看着山姥切国广,“山姥切你再和我去看看。”
“是,主公!”山姥切国广松了一口气,还好土御门织香并没有打发自己去别的地方,然后留她一个人在这里侦查。
土御门织香没有再说话,她往前走了几步,而后才深吸一口气分析起来。
刚刚出现的微弱气息应该就在附近才是。既然这些妖气和夏目贵志并没有什么联系,那么就只能是那个地方来到这个现世的东西了。只是那么多次了,土御门织香总结了一下,带上带队的暗堕付丧神,他们似乎是有针对性地来和自己周旋。
土御门织香想,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本身实力比较强大,而非那些自己刚刚到时之政|府的时候看到的那些年轻的孩子,哪怕他们身上都带有积极向上的精神,但对于那些邪灵之气,怕是扛不住受他们蛊惑。
那么,晴明先生他们也是被研究了吧。土御门织香抿着嘴唇,但也没关系,晴明先生他们比自己厉害多了,自己都觉得游刃有余,更不用说强大如斯的晴明大人。
“主公?”山姥切国广还在一旁认真跟着,既要保护土御门织香,还要随时注意旁边有什么危险出现。忽然感觉到旁边的视线,山姥切国广看过去,不免就被吓到了。
土御门织香脸上虽然看不出什么情绪,但眼神撞上了之后,就是觉得哪里怪乖的。
“谢谢山姥切。”土御门织香忽然说。
“诶?主公?”山姥切国广更慌起来。
“还好有山姥切你们在,”土御门织香神色很温和,“若是只有我一个人,我怕是要多做很多事情的。”
“主公!”山姥切国广连忙叫了一声,“我们被主公赋予了生命,生来就是为了主公而战,所以这些事情都是分内之事。”
“嗯,”土御门织香点点头,“那山姥切是近侍负责我的起居,我也很喜欢。”
“主公,关于这件事,长谷部殿也占了很大的功,所以并非是我一个的功劳。”说着山姥切国广忍不住低头,伸手拉扯头上的被单,试图把自己埋进去。
“而且主公您,好像很偏爱太刀。”说着山姥切国广不好意思地别过脸去。
这是自己的一个疑问,虽然土御门织香总是把自己带在身边,但关于出阵,主公她无论什么时候都会带上太刀。
"真的吗?"土御门织香歪着头,她握着腰间的太刀,“大约对于其他种类,太刀比较称手吧。”
山姥切国广愣了一下,他低头看着土御门织香那把刀。这也是本丸大家的疑问,他们的审神者大人虽说是一名阴阳师,大部分时候都是用的符纸。可是那振太刀,土御门织香她总是会带在身边,哪怕不会拔|出来。
“如你们所见,虽然符纸和阵法要简单得多,但是我很喜欢用刀呢。”土御门织香转头回来,她眨着眼睛看着眼前一处,海色的双眸中还是装着平静,平静得不见一丝情绪波动。
“是,主公。”山姥切国广低下头,他皱着眉头,对于自己的不够强大,山姥切国广再一次对自己进行了反省。
要是有一天,他们出阵的时候,他希望自己能够扛起战斗力,而不是还需要主公和他们站在一起让她冒险,哪怕主公本身就是一位实力无比强大的大人。
土御门织香和他相处了那么长一段时间,自然是知道山姥切国广这种性格,她嘴角上扬了一个小弧度,心情也略微愉悦起来。话题也被自己拉了回来,她转头继续看向低头的山姥切国广,然后说:
“长谷部是长谷部,可是我的近侍只有山姥切一个呀。”
山姥切国广:“!”
这种类似谈论及其令人难为情的话,为什么主公总是如此轻易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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