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街道上cha着的双头鹰旗帜,有些俄罗斯老人的眼中不禁流下了泪水,消失了二十年的沙皇军队又回来了。
有一句话苏童说的是对的,俄罗斯人或许会拼死抵抗任何异族的进入,但他们却绝不会拒绝沙皇沙皇作为他们的领导者。毕竟‘小爸爸’那几百年的统治那可不是白给的。
果不其然,由护接过了维持治安的责任后,赤塔市里那些敌对的目光消失了许多,对于三十七集团军来说虽然威胁还没有完全消除,但是至少护在巡逻的时候不用再害怕有人打黑枪了。
市政府的大街上,两名护的士兵正在巡逻,“伊戈尔,快把你的私货拿出来吧,大冷的天气,抽一口也是好的。”一名护士兵对着同伴说。
“噢,该死的,马克西姆你的烟呢,要知道这可是我三天的定额啊,要是都抽完了你让我明天抽什么?”伊戈尔抱怨的说。
“喔,我的早就抽完了,至于明天?明天我们可以去和雅可夫要,他是连长,他的配额可是要比我们这些士兵多两包的。他每个星期可是能领四包香烟的。”
“好吧,我也只剩下两支了,抽完了明天你负责向雅可夫要,我可不想对着他那张死人脸要东西。”伊戈尔想了想终于掏出了他珍藏的私货给两人一上了。
这时,一名四十多岁的妇人正从他们旁边走过“您好,冬尼亚大婶,今天又去买东西了吗?”伊戈尔热qíng的向着那名妇人打招呼。
“你们好,孩子们,今天又是你们在巡逻吗?我记得今天好象该轮到伊万他们才是啊。”冬尼亚大婶明显和他们很熟悉了。
“是啊,伊万他们今天出城巡逻去了,要下午才能回来。”伊戈尔美美的抽上一口香烟说道。
“城外,听说这两天有游击队经常在出没,你们可要小心点。”显然冬尼亚大婶是个热心肠的人。
“不用怕,我们有这个”一旁的马克西姆拍了拍身后的m1步枪说道。
“唉”冬尼亚大婶叹了口气说道:“大家都是俄罗斯人,你们何必又弄成这样子呢。彼此打打杀杀的这又是何苦呢?”
“冬尼亚大婶,这可不是我们能决定的,毕竟现在我们可是沙皇的军队。”伊戈尔苦笑了一下。
“可不管是沙皇的军队还是社工党的军队,你们可都是俄国人啊。你们何必为了华夏人卖命呢?”冬尼亚大婶现在明显是同qíng心过剩了。
“冬尼亚大婶,你这么说可就不对了,我听说你这几天可是天天都到市场上买华夏人生产的廉价面包和食品哟。”听到冬尼亚大婶这么说,马克西姆在一旁有些不高兴了。
“我,我这不也是一时口快吗?”冬尼亚大婶的脸也红了,话说现在自己天天都去买人家出售的廉价面包和食物,却又在一旁说人家的闲话,这事gān得确实不地道。
突然间,一声尖锐的刹车声在旁边响起,一辆卡车在他们旁边停了下来,他们的连长雅可夫上尉把头探出了驾驶室对着他们大喊道:“马克西姆、伊戈尔你们快上车,城外又有游击队在袭击我们的运输车队了。团长命令我们赶紧去增援。”
“哦,该死的游击队,要是让他们得手的话我们下个星期的烟可就没了。”
马克西姆嘴里一边抱怨,一边飞快的和伊戈尔爬上了卡车,还没等他们站稳,车子就飞快的出城去了。
在赤塔的指挥部里,胡琏、孙立人、王大勇等三人正在商议着车队遇袭的事qíng。
王大勇有些担心的问道:“胡师长,让护去增援能行吗?”
“不用担心,我们就是要让老毛子先打上一阵子,只有让他们相互之间见了血才能加深他们彼此的仇恨,护才能更加死心塌地的投靠我们。”胡琏胸有成竹的说。
“伯玉说得对,只有让他们相互厮杀,我们就是要让护知道,只有跟着咱们才是他们唯一的出路,而我们要做的就是把他们的退路都堵死啰。”孙立人轻轻的敲着桌子接着说:“由于护的人马都是由苏俄俘虏中投靠过来的,他们对于原来的同胞战友还有几分qíng谊,我们呢?就是要把他们的这份qíng谊变成仇恨,刻骨铭心的仇恨。”说道这里孙立人笑得就象一只yīn谋得逞的狐狸。
此时,在城外有一只数十辆大卡车的车队正在被一支上千人的苏俄游击队围攻,押车的华夏士兵们把卡车围成了一个大圈,依托着卡车在进行着顽qiáng的抵抗。
此次押车的是步兵第九师五十一团三营九连的弟兄们,他们刚到西伯利亚就安排了押车的差事,赵建阳他们班就在其中。
“该死,猴子,快gān掉前面那个机枪手,他娘的你没看到他对我们的威胁很大吗?”赵建阳的话还没说完,一长串的子弹就打在他身后的大树上,溅起的木屑飞到了他的脸上打得他生疼。
不得不说,作为新组建的步兵师,第九师的战斗经验是欠缺的,他们一开始就被苏俄的游击队给打了个措手不及,九连当场就阵亡了十几个人。
但是在连长金连虎的带领下,九连一边呼叫指挥部的支援,一边把卡车围成了一个环形工事后他们开始了固守待援。
赵建阳这个班长也是如此,刚开始遇袭的时候,他们的班乱成了一团,幸亏被他们的排长给喝住了,在他们排长的指挥下开始了还击。
此刻在他们的对面,游击队在由远东军区派来的军官的指挥下正向着他们发动了一波又一波的攻击。
“大牛,你的牛眼是吃gān饭的吗?赶紧压制敌人。”面对着赵建阳的怒吼,一根筋的大牛并不说话,只是瞪大了他的眼睛,手里的mg34断断续续的开着火。
在这样的qíng况下,mg34的优越xing就体验了出来,架上了三脚架后she程达到了一千八百米的mg34在面对苏俄的捷格加廖夫dp-28轻机枪的围攻时毫不逊色。
虽然为了简化后勤保障,已经把原本七点九二毫米子弹改为七点六二口径的子弹,但是机枪的威力丝毫未减,它那每分钟八百~九百发的she速打得对面的几挺捷格加廖夫轻机枪毫无脾气。
“亚历山大中校,我们的人冲不过去啊,他们的机枪火力太猛了。”在对面的游击队里,一名游击队员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向此次行动的指挥官报告道。
“一群蠢货”身材魁梧,长着一个酒糟鼻的亚历山大中校把这名游击队员推到在雪地里,对着身边一名佩戴着上尉军衔的军官说道:“阿历克赛上尉,下面就看你们pào兵的了”
“是,中校同志”阿历克赛上尉敬了礼后立刻转身命令手下的pào手们开始铺设阵地。
不一会,八门六零迫击pào弹就拖着长长的呼啸声,冲进了华夏军队的阵地。
随着“轰、轰”连续的爆炸声,车队的两辆卡车被炸上了天,车里的牛ròu、罐头等食品洒落了一地,趴在车底下she击的几名华夏士兵也也不见了踪影。
“该死的阿历克赛,你们给我打得准一点,谁让你们打他们的卡车啦,把食物都炸飞了,你让我们喝西北风吗?”看到食物被炸满了一地,心中ròu痛的亚历山大中校抓住了阿历克赛上尉的衣领大声的咒骂着。
“该死的,狙击手,gān掉他们的pào兵”看到连续两辆卡车被炸毁,连长金连虎心急如焚,自己刚刚到西伯利亚就被派上了这么个差事。
原本还以为押送物资给养很无聊,谁想到这趟差事不但不无聊,反而是太他刺激了,现在连里已经伤亡了三十多人,半个小时不到九连就已经丧失了两成的战斗力。
“栓子,你他娘的手里拿的是烧火棍吗?老毛子有迫击pào,你就没有吗?给老子狠狠的打”心qíng大坏的金连虎对着负责指挥连里三门迫击pào的pào手喝道。
“是”看到连长急得通红的眼睛,栓子也不敢多说,他一把脱掉了外面的大衣,亲自cao刀瞄准负责she击。
“pào弹,快定好诸原后,栓子从后面的pào弹箱里取出了pào弹开始了还击,随着“咚咚咚”沉闷的声音响起,双方的迫击pào开始了对she。
战场上的态势又开始僵持起来,眼见时间一分分的过去,己方的攻击却没有任何进展,对方的援兵却随时会到来,亚历山大中校的心qíng就象坐过山车一样忽上忽下的。己方的兵力已经全部都洒了出去,他们一波的象海làng一样向着对面的车队发起攻击,可对面的华夏军队却象一块又臭又硬的石头伫立在那里,硬是巍然耸立着就是不动。
“兵力,我需要加大攻击力度的兵力。”着急上火的亚历山大中校在原地不断地转着圈圈。
这时,一声清脆的声音在亚历山大中校的耳边响起:“亚历山大中校同志,我们女兵连请求参加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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