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骑兵只有集中起来才具有威力,冷兵器时代是如此,热兵器时代同样亦是是如此。要不然有谁见过几骑或者十几个骑兵一起发起攻击的,不管什么时候,骑兵都是集中了成百上千个单位后才发动进攻的。
马禄下达这个命令无疑是要第二骑兵师放弃了还手的机会了啊。
“不行,我们这么多骑兵集中在一起目标太大,他们的战车只要一pào就可以轰掉我们一群人。”马禄虽然刚和装甲部队打过一次jiāo道,却立刻领悟到了在装甲集群下逃命,恩应该说是撤退的真谛,千万不要成群结队的跑路。
“是”听到自家老大下了决心,两个无奈的团长尽管心里并不qíng愿,但也只能跑回了各自的部队里,下达了分散突围的命令。
一声急剧尖锐的呼啸声在马禄的耳边掠过,没等声音完全消失,前面的就看见一团爆炸的气làng掀起。十几名在爆炸点中间的骑兵连叫声都没发出来就被化成了雾状的物体。
紧接着,绝来越多的pào弹落在了骑兵群里,原本挨得密密麻麻的骑兵队伍顿时出现了几个空位。
“快点散开,快分散开”看着自己苦心训练出来的骑兵在周围不断倒地马禄的心仿佛都在滴血,目眦yù裂的他大声喝骂着身边的骑兵们,
“恩打了老子的埋伏还想分散逃跑?想得到美”此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归队的杜景涛跑到了装甲七团的前面,刚才那几pào就是他的前锋连打出来的。
想到上午被击毁的那辆装甲车和车里的十几名弟兄,杜景涛就不禁怒从心来。
“一、二、三排,装填手上车顶cao作高平机枪,pào长准备高爆弹,给我轰死这帮guī儿子。”
“当当当当”随着杜景涛冷冰冰的命令下达,他们这几辆冲在最前面的坦克上的十二点七口径的M2重机枪响了,沉重的响声犹如那地狱的魔鬼chuī响了手中的号角。
M2重机枪那一千八百米的超远she程使得冲在前面的坦克可以从容不迫的收割着马家匪军的生命。
看着自己身边的同伴不断的被大口径的子弹打中后变成支离破碎的残躯,平日里自称勇武的骑兵们恐惧了,他们大声的嘶喊,自发的分散开来四处逃窜。
“想跑?没这么容易”这时已经赶到队伍前面的吴继龙从容不迫的调度着部队“八团向左、九团向右,一起包抄过去,绝不能放过他们。”
在吴继龙的命令下,第二装甲师用着那并不熟练的动作开始向两翼包cao,恩,这个战术在德国称之为钳形攻势。
“师座,这些汉人把我们围起来了。”这时一名团长跑到了马禄的身边凄厉的喊着,眼神里透过了一抹绝望的眼光。
“每辆车间隔三十米,把他们都围起来。可别让他们跑啰设伏杀了老子的人,哪能这么容易让你溜掉”电台里传来吴继龙沉闷的声音。
看到原本以为当了师长后脾气会好点的吴继龙还是那副老样子,坐在一辆六三式指挥车里的参谋长李庆微微笑了一下,打开了电台协调起后面的后勤和保障分队,命令他们抓紧时间赶上来。
在包围和突围的过程中,第二装甲师的官兵们也接受了当兵以来第一次实战演练,看着一名名骑兵在自己的pào口和枪口下丧命,官兵们也逐渐向一名合格的装甲兵的道路上迈进。
随着包围圈越缩越紧,马家军们也越来越疯狂,不断的有人转过身来向着后面或者旁边的战车扑去,他们用马刀劈、用手雷炸、用枪打,有的甚至连人带马的撞上了坦克,可惜的是除了在地上多了一滩ròu泥之外,根本就没有什么作用。
两个多小时之后,除了极少数的几个人外,纵横青海的暂骑二师就消失在茫茫的隔壁摊上,一万余名骑兵其中还包括了他们的师长马禄少将也变成了隔壁摊上的一缕冤魂。
当战斗结束打扫战场时,第二装甲师的士兵们发现了马禄身中数枪双眼怒目圆睁的尸体,虽然不认识马禄,可是他肩膀上的少将军衔明白的告诉他们,纵横西北多年的马家军骑二师完蛋了。
“继龙,恭喜你了马步芳的骑二师从今天开始可要除名了。”李庆笑着锤了吴继龙一拳。
吴继龙摇了摇头:“这算什么?坦克打骑兵本来就是三个指头夹田螺,十拿九稳的事,这有什么好恭喜的。”
说完吴继龙眯起了眼睛,仿佛又回想到了了pào火连天的西伯利亚战场上那一枚枚大口径的pào弹在坦克的不远处爆炸,战友们驾驶着坦克在pào火中穿梭,只要一不小心或者运气不好的都会被炸成碎片的qíng形
正文第一百六十三章突然的袭击
第一百六十三章突然的袭击
甘肃敦煌以西八十公里外的玉门关旁
一辆浅huáng色的威利斯四轮驱动吉普车停靠在那积满了满地沙石的玉门关的遗址旁,一名满脸胡须的少校军官就站在了这座见证了玉门关上千年历史的用huáng土制成的四方形的烽火台下。
这名军官看着这座古老的烽火台,嘴里还在嚎着唐代著名的边塞诗人岑参的《玉门关盖将军歌》
“行年三十执金吾,身长七尺颇有须。玉门关城迥且孤,huáng沙万里白糙枯。南邻犬戎北接胡,将军到来备不虞。五千甲兵胆力粗,军中无事但欢娱。暖屋绣帘红地炉,织成壁衣花氍毹。灯前侍婢泻玉壶,金铛乱点野酡苏。紫绂金章左右趋,问著只是苍头奴。美人一双闲且都,朱唇翠眉映明矑。清歌一曲世所无,今日喜闻凤将雏。可怜绝胜秦罗敷,使君五马谩踟蹰。野糙绣窠紫罗襦,红牙缕马对樗蒱。玉盘纤手撒作卢,众中夸道不曾输。枥上昂昂皆骏驹,桃花叱拨价最殊。骑将猎向城南隅,腊日she杀千年狐。我来塞外按边储,为君取醉酒剩沽。醉争酒盏相喧呼,忽忆咸阳旧酒徒。”
“呵呵呵…‘忽忆咸阳旧酒徒’”这名军官嘴里喃喃的吟了几句后跳上了一块石头后大骂到:“我*cao*他姥姥的,别人都在西伯利亚打老毛子,要不就在龙门所、多伦跟小鬼子对峙,再次的也跑去找马步芳练兵去了,凭什么要老子们在这里啃沙子。我任然这辈子做事怎么这么倒霉啊?”
“好了,心齐兄,你就别感慨了,现在又不是你一个人在这里啃沙子,咱第十师的弟兄谁心里没怨气啊。”这时,一个声音在任然的后面响起。
一名年约二十七八,一是一身军装肩上挂着上尉军衔的年青人斜躺在吉普车的靠椅上,双手十指jiāo叉的放在脑后,二郎腿晃悠悠的翘着,吉普车上一挺M2大口径大口径两用机枪就架设在他的头顶,huáng灿灿的子弹链摇晃着垂在了他的旁边。
“老子在这里发泄发泄都不行啊。刘俊你小子也别再这说风凉话,老子就不相信,看着别的兄弟部队在吃ròu,你心里就一点想法都没有?”任然鄙夷的看着刘俊说道。
“光有想法有什么用?关键是你得有行动啊,我可不象你,心里的邪火没地发泄了就拉着我跑来这里看沙子。早知道这样我还不如在营房里谁大觉呢?”刘俊还是一幅没睡醒的懒洋洋的样子。
“哼,谁让咱第十师是新组建的部队呢?谁让咱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战绩呢?不过我就纳闷了,咱跟一零二、一零三师那些人比是差了点,可那第九师也是和咱们一块组建的部队啊,它怎么就能去了西伯利亚呢?还有那第十六、十七步兵师的那帮小子现在也在跟热河的小鬼子较劲呢?怎么偏偏轮到咱们就来了这里看沙子里呢?”任然越说心里越郁闷,gān脆就跳上了车打上了火,吉普车就在戈壁滩上飞奔了起来。
这款英姿勃发的越野吉普车是苏童仿制后世的威利斯MB型吉普车,这款风靡了无数人的车子,在后世二战时产量达到了惊人的六十多万辆的,可以说只要有美国佬的地方就有吉普车。
现由这款汽车也被我们的苏大长官给剽窃来了,负责生产它的是察哈尔的汽车第八分厂,只是现在察哈尔的汽车工业还很薄弱,大部分的jīng力也都放在了制造前线更急需的卡车上了。这款吉普车到现在的产量也才不过两千余台,而且大部分还都调拨到了西伯利亚战场,任然的这个营也是好不容易才争取到了一台,平日里任然把它宝贝的象什么似的,轻易不把拿出来。
huáng色的“吉普”车拖着滚滚huáng烟在荒芜的戈壁滩狭飞驰着“吉普”车出的轰鸣声打破了一望无际的戈壁上的死寂。
大风从耳边呼呼的chuī过,四轮驱动吉普的越野xing能十分优异,它天生就是为这种地形而生的。
任然哈哈哈大笑,他把油门踩到了底,低矮的吉普就象离弦的利剑在宽广的荒野上奔驰。任然很喜欢这样的感觉,这种感觉就像什么来着,对了,象飞翔的感觉,对,就是飞翔,无拘无束的飞翔。
“这个疯子”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的刘俊低着声音骂了几句,抓着扶手的大手握得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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