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尴尬而去的周玉生,苏童无奈的摇摇头:这些天真的学生啊,什么时候能放下那套虚伪而无用的仁义呢。
一名军官快步走了过来,“报告!坦克营来报,现在他们已经追出了上百公里,击毙德王及匪军四千余人,俘虏一gān余人,额宝斋伙司一gān余名敌军已经向西逃窜,现在坦克营的油料和弹药已经不足,此时他们正在返回的途中。
苏童皱了皱眉头,“让他们赶紧回来,还有命令奇俊峰他们顺道把俘虏都押解到察哈尔战俘营里,都准备送去修铁路!”
近段时间苏童正打算修建一天从察哈尔直通青海的铁路,正需要大量的人手,而原来的那七十万俄军俘虏大部分都回到了西伯利亚,剩下十几万人在安德卢普夫上将和莫洛科夫上将的组织下成立了一个铁路公司,现在可是处于人手严重不足的局面。
因此苏童下令把大部分的抓来的日本战俘和侨民都赶去了修筑铁路,但是人手不足的局面还是很突出,为了这事负责修筑铁路的安德卢普夫上将和莫洛科夫上将已经好几次向苏童叫苦了,现在好不容易抓到了一gān多名俘虏自然要赶紧送过去了。
苏童看了看周围的荒凉景色,心里又发愁起来,“要开发包头开采矿石需要的人少貌似也不少啊,怎么的也得几万人吧”哥们到哪去寻找那么多的免费劳力呢?真是悲催啊!”(未完待续
正文第四百一十五章要紧的运输线
华夏传统的chūn节过去后,肆nüè的bào风雪终于停了下来,原本寂静了大半个月的天空又开始热闹起来,地面上的部队又可以看见华日双方的战机在天上开始了追逐厮杀的身影。
双方已经休息了大半个月的战机在天空中追逐着呼啸而过,地面上的部队也没闲着枪pào声响彻了整个锦州城。
苏童在大前天又把新组建的五个步兵师和一个pào兵师组成了四十二集团军开赴到了锦州。还正式任命原四十一集团军参谋长罗卓英中将为四十二集团军司令。
说起来这个四十二集团军的番号当一开始苏童报上去时委员长原本是不打算给的,面对着苏童越来越咄咄bī人的态势,委员长又怎么肯增加对手的番号呢。但是后来时任中央政府秘书长的杨永泰向委员长献策道:“咱们即便不给他们番号他们的兵力也不会减少半分,但是苏童此人素来好面子,不想让自己在国人的面前背上一个拥兵自重私自扩兵的印象,因此才给中央发了电报,咱们硬是卡着不批,要是他恼羞成怒之下以后再也不理会中央的号令那岂不是更加糟糕吗?”
委员长沉着脸问道:“那你说怎么办?”
杨永泰笑着说道:“其实中央政府给的番号对于那些拥兵自重的军阀来说只是个表面上的东西,咱们与其藏着掖着不如就把番号给他们,但是也不能白给。察哈尔现在不是富得流油么,咱们就明着跟他说,想要番号可以,但是要拿装备来换,他们要求的番号咱给可以给嘛,但是察哈尔方面要拿一个步兵师的装备来换。
委员长犹豫了一下说道:“这不太好吧,要是让人知道堂堂中央政府竞然要拿番芋换装备,中央政府的脸面往哪搁啊?”
杨永泰急了,赶满说道:“委员长,面子值几个钱啊?现在我们的部队到处都缺装备。能用一个虚名换取一个师的装备这个买卖咱们可是赚大发了。”
委员长犹豫了半响后跺了跺脚,“好吧,为了抗战大业今天我将某人就不要脸一回了。”
而此时在察哈尔军队和政府内部也有了反对的声音,有些人认为以察哈尔政府现在的实力足以和国民政府分庭抗礼,完全可以自立门户,凭什么为了区区一个番号的空头衔而白白把一个师的装备送给未来的对手呢?
但是经苏童和蒋百里等人商议后认为,既然察哈尔几省现在若义上还顶着第七战区的头衔,那就该给国民政府一点面子,不能让国民政府的面子下不来。
而且现在咱们正在和关东军打得正热闹,身后的华北派遣军和华中派遣军之所以没有过来搀和进近东三省的战事那是因为还有中央军在前头顶着,要是中央军垮了咱们的麻烦可就大发了,到那时日本人可就能把全部的力量用来对付察哈尔,咱们应付起来可就不会象现在这么轻松了。
就这样,在中央政府的军政部里,又多了一个集团军的番号。番号到手后苏童也很守信,一个步兵师的装备很快就jiāo害给了国民政府军的手里,双方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皆大欢喜。
第四十二集团军到达锦州的城下后,锦州的最高指挥官矾谷廉介立刻就感到了压力大增。在不到两天的时间里四十一和四十二集团军连续发起了不间断的攻击,在飞机重pào的配合下两天的时间就攻下了两道防线,现在锦州城的外围就只剩下了最后一道防线了。
如果这道防线也被攻破,那么锦州可就要成为一座孤城,那样的话锦州的沦陷就只是迟早的事了。因此,矾谷廉介发往奉天要求增兵的电报是一封接着一封如同雪片般的飞去。
锦州的城防司令部里,矾谷廉介手里握着关东军司令部刚发回的电报,心里就象屋外的天气似地凉哇哇的,上面的回电明确的告诉矾谷廉介近期已无援军,一切困难只能靠自己克服,望矾谷廉介能带领守军克服困难要创造奇迹绩云云。
看着手里这章有着梅津美治郎和石原莞尔联合签名的电报矾谷廉介傻眼了,克服困难再创奇迹?他们当奇迹是街上的大白菜那么随手可得吗,如果奇迹象大白菜似地随时可以出现那也就不是奇迹了。
“梅津司令官、石原参谋长,你们真的要抛弃锦州么?”矾谷廉介心里默默的苦笑着。
上次攻打海参葳未遂反而损兵折将后,矾谷廉介曾将要求司令部把自己下放到师团里去当师团长,但是遭到了梅津美治郎的拒绝。不久就被任命为锦州的防守司令,指挥着五个师团防守着锦州这个奉天的门户,谁知道这次还是被第七战区打得连连败退,这让矾谷廉介的心里涌出了一股无力感。而在矾谷廉介的周围十几名参谋都在围着他,等待筹他下达命令。
“矾谷阁下!”一名作战参谋看到矾谷廉介拿着电报毫无表qíng的脸庞心中不由得涌起了一股愤恨,开口抱怨道:“梅津司令官和石原参谋长他们到底要gān什么?难道就这样放任锦州不管吗?要知道锦州一失奉天也必将难保啊!”
矾谷廉介摇头苦笑道:“话不能这么说锦州就是锦州,他再重要也不能和奉天相提并论,如果我是梅津司令官的话我也不会把所有的兵力都压到锦州来的。”
“可是至少也应该给我们增派几个师团或者补充我们近段时间损失的兵力啊,要知道我们的五个防守师团有两个已经伤亡过半了,难道他们真的只是把我们当成弃子吗?”这名参谋有些悲哀的问道。
“噼啪!”两声清脆的耳光声响起,矾谷廉介转过身来顺手给这名参谋就是两巴掌。
“八嘎,河,大佐,你滴真正的军人不是。”矾谷廉介怒视着这名参谋军官:“什么叫做弃子?当我们披上这身军装伊始就已经把生命jiāo给了天皇陛下,为了天皇陛下的伟业,我们已经做好了随时牺牲的准备,现在正是考验我们的时候到了,你怎么能散步这种悲观言论?你滴真正的军人还不是!”
“嗨!多谢阁下提醒,卑职一定时刻铭记在心!”河,大佐赶紧低头向矾谷廉介鞠了一个九十度的大躬。
谷廉介在发泄了一通后心qíng仿佛也舒畅了许多,心qíng变好之后也qiáng自打起jīng神安慰起这帮手下,“你们也不用担心,锦州城里已经被我们修筑成了一道道坚固的堡垒,有了锦州城里那数十万支那百姓作为人质,他们在攻城时绝对不敢动用重pào的。我们在锦州坚持三个月绝没有问题,等到三个月后我们的新兵都训练好后,援军就是爬也会爬到锦州了。”
“哈依,阁乍英明!”一众参谋集体鞠躬。
矾谷廉介想了想后又说道:“但是现在摆在我们面前有一个迫切的问题,那就是我们与外界的通道随时都可能被支那人切断,因此我们必须在通道被切断之前在锦州里储存能够支持我们三个月的武器弹药,否则固守锦州就是一句空话。”
说道这里矾谷廉介吧目光转移到了河,大佐的脸上看了良久,看得河,大佐心里喜发毛后才缓缓的说:“河,大佐,确保锦州与奉天之间的运输通道畅通的事qíng我就jiāo给你了,希望你不要辜负我对你的期望。”
“哈依!”河,大佐知道这是矾谷廉介给自己的一次立功赎罪的机会,所以才会把这么一件比较简单而又容易立功的机会jiāo给了自己,因此他对矾谷廉介的安排还是感激不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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