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长官,海军第一陆战旅旅长周祯前来报到!”太平洋舰队的旗舰。郑成功,号上,穿着一身海洋迷彩服的周祯站在指挥室的门前大声报道。
正坐在椅子上喝着红茶的陈绍宽抬起了头看着周祯微笑道:“周旅长,对海军的生活还适应吗?”
“报告长官,没问题,只要克服了晕船这个毛病,其他的都好办多了。”
“来,坐!”陈绍宽一指前面的椅子,态度很是和蔼。“周旅长,总统特别qiáng调过,海军陆战队不同于一般的部队,他可是号称下海擒龙上山打虎的水陆两栖jīng锐部队,你作为海军陆战队第一任旅长责任重大,进了巴黎以后,你一定要把我们华夏军人的勇武和威严体现出来,同时也要把那些文物都安全的运回船上,否则即便是我绕得了你,总统也不会放过你!”说到最后,陈绍宽的语气变得严厉起来口
周祯豁的站起了身子,“请长官放心,要是完不成任务卑职也没脸回国了。”
“好,很好!”陈绍宽的脸上又露出了微笑:“来喝杯红茶吧。”
“谢谢长官,卑职还是喝惯了咱们的绿茶。”周祯看着面前飘着一股柠檬香气的英国式的红茶笑着摇了摇头。
陈绍宽笑了起来,无奈的解释道:“呵呵。我这也是喝惯了,在民国五年的第一次世界大战时时,我跟着英国皇家海军参加了格罗林战役,当时船上只能喝这种茶,从那以后我也就染上了这个臭毛病了。那时我还和好些英国海军军官jiāo上了朋友。”
看着周祯有些疑惑的目光,陈绍宽微笑道:“你肯定很好奇,为什么我对英国抱有一定的好感却在今天给了他们一个下马威,是吗?”
“是的!”周祯坦诚的说道:“卑职确实有些不解,咱们过多佛尔海峡的时候为什么不事先通知英国政府,而是用这些有些极端的方式通过多佛尔海峡呢?”
陈绍宽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运动了一下才回答道:“周旅长,你不明白英国人,经过了二百多年的辉煌,他们的自大已经渗透进了骨子里,我们要是好好和他们说话他们反而会瞧不起我们,这个世界上永远不缺乏自大的蠢人。我们只有展现出自己的实力来,那些骄傲的英国人才会对我们另眼相看,英国人如此,法国人同样如此,所有的欧洲人都是如此,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明白,到了法国以后卑职绝不会做出有rǔ华夏军人荣誉的事qíng来!”听到这里周祯要是还不明白陈绍宽今天叫自己来是在借机敲打,也是警告自己到了巴黎后要注意的事项他也不用混了。
“长官,勒阿佛尔港到了!”门口的勤务兵报告。
“势呜呜呜”
长长的
汽笛声响彻在苏国的第二天港口上空。
“快快赶等挂上彩旗,道根,你这个笨蛋,要是在三分钟之内你还不能把彩旗挂好我就把你塞到鱼雷管里发she出去。
”对于华夏舰队的到来,希特勒很是重视,为此他特地命令负责守卫港口的德国党卫军费舍尔少将做好迎接工作口
在码头几艘德国驱逐舰和轻巡洋舰那喧天的鸣pào声中,华夏海军太平洋舰队缓缓的开进了港口。
在华夏海军司令兼太平洋舰队司令陈绍宽上将的命令下,太平洋舰队的所有舰艇也全都挂上了彩旗,军舰上所有的舰pào都褪去了pào衣,所有的pào口对准了侧面。
作战室里的陈绍宽沉声命令道:“所有单位注意,开始鸣放礼pào,放!”
轰…轰”
包括,镇远,号战列舰那四百六十毫米口径咋内的舰pào开始同时响了起来,数十艘战舰数百门舰pào同时发出的怒吼把整个勒阿佛尔刚都震动了,由于数百门舰pào同时怒吼时所产生的震动太大,以至于勒阿佛尔港口大部分的玻璃都给震裂了,他们在用这种方式宣告华夏海军的到来!
“哦,上帝,这些华夏人在gān什么?他们想把勒阿佛尔全部的玻璃都给会掉吗?”费舍尔少将喃喃自语。
“捋军,手机看整理他们进港了!”一名党卫军旗队长在身边提醒道。
“命令乐队,准备奏乐!”
“是!”
正当一旁的德国党卫军旗队长正要领命而去的时候,后面传来的一场骚动。
“怎么回事!”有些恼怒的费舍尔少将厉声喝道。
“将军,是是一些华夏人他们要去迎接那些华夏海军!”一名德国军官吞吞吐吐的回答。
费舍尔少将回头一看,在港口的后面涌出了一群衣衫褴褛的华夏人,他们大部分都是勒阿佛尔港口的码头搬运工,也有一小部分是在这里开餐馆或者做小买卖的小商贩,此时他们正在和维持秩序的党卫军士兵们相互争执甚至是推来推去,要是在平时那些脾气bào躁的党卫军士兵们早就一枪托打过去了,但是今天那些党卫军士兵们好似集体要当新郎官似地,脾气非常之好,一个个只是满头大汗的排成了人墙拦住这些他们平日里连正眼也不看一眼的华夏劳工。
这时,一阵阵喧哗的声音传进了费会尔将军的耳朵里。
“他们在喊什么?”费舍尔少将皱着眉头问道。
“将军,那些劳工在喊,他们要去迎接他们自己国家的海军,他们要登上自己的战舰,那是他们的国土。”一名稍微听懂汉语的德国军官在一旁翻译道。
费舍尔少将沉默了,他转头看了看那些那些华夏劳工手里高举着的青天白日满地红旗帜,再看看缓缓开进港口的军舰上那猎猎飘扬的军旗,这位一向以傲慢著称的党卫军少将叹了口气:“放他们过去吧,今天这个日子是属于他们的!”
“是!”身边的党卫军旗队长对着后面维持秩序的士兵们一摆手,已经被人群冲击得满头大汗的党卫军士兵们如释重负的松开了人墙。
一时间,原本被堵住的人群如同cháo水一般涌向了码头,欢呼声、跳跃声同时响起,甚至还有人敲起了锣鼓,震耳yù聋的声音响成了一片。
“长官,你看前面!”周祯指着前面的码头惊讶的对陈绍宽说道:“前面好像有人在迎接我们,哦,那是我们的人!”
“我看到了,那些都是第一次世界大战时来法国的劳工,打完仗后他们有些人回不去了,只能在这里安家落户!”陈绍宽的声音很低。仿佛透出了一股淡淡的哀愁。
“命令,除开值班军官士兵外,所有人员都上甲板列队集合,我们要用最整洁的军容告诉这些同胞,我们华夏海军永远是他们最坚qiáng的后盾!”
“看,长官,那些华夏人在向我们敬礼!”码头上的党卫军旗队长对费舍尔少将说道口
“我看到子,他们不是在向我们敬礼,你这个笨蛋,他们是在向那些码头搬运工敬礼!”费舍尔少将没好气的骂道。
为首的两艘航母缓缓的的靠近了港口,航母上穿着洁白礼服的海军官兵们在甲板前排着整齐的队列,一个个神qíng肃穆的对着码头上的人群用最标准的军姿向着码头上的华夏同胞们致敬!
正文第五百一十六章巴黎(一)
军舰号称是浮动的国土,这句话可不是chuī的,在世界各国的共同认知里,一个国家的军舰到访另一片国土后,人们都会把这些军舰看成这个国家的主权和领土的象征。
,郑成功,号上一名身穿白sè礼服的水手抓起沉重的缆绳奋力一抛,缆绳戈小过了一道漂亮的弧线落在了早就守候在码头上的德国水兵的面前。站在码头上的德国水兵微笑着向前面伸出了一个大拇指”别看这小小的一抛,这里面可是包涵着大学问,抛缆绳的水手要是没有经过长期刻苦的训练是绝不可能做到这么gān脆利索的。
勒阿弗尔港是法国的第二大港,也是塞纳河中下游工业区的进出。门户,该港承担法国与南、北美洲之间的货物转运,并且是来往西班牙、葡萄牙、爱尔兰和苏格兰的理想中转港口,能比北欧港口节约三四天时间,并与整个法国和西欧地区连接起来。
说这个港口是欧洲最重要的港口之一也不为过,这么大的港口自然不会缺少搬运工和商人,据统计,这里常年都有上万名码头搬运工在这里讨生活,他们有法国人、英国人、比利时人,华夏劳工也有近两千名,虽然华夏劳工的人数不少但总的来说却是一股弱势群体,不但同为搬运工的法国人看不起他们,就连英国人、比利时人所有的白种人都能随意欺负他们一把。但是今天,所有的白种人都沉默了,他们看到这里所有的华夏人传上了他们过年时才舍得穿上的新衣服,带上他们珍藏的锣鼓,举着他们国家的国旗欢天喜地的涌向了码头,他们要去迎接他们自己的舰队。码头上的白人们看着这些兴高采烈的华夏人默默的让开了一条路,这并不是说他们突然变成了好人,而是他们看到了港口外那一艘艘巨大的军舰和那硕大的pào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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