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自然看到了贾母眼中那一抹一闪而过的嫌弃以及王夫人暗暗得意的神色,甚至连伺候的丫鬟那偷偷撇来的眼神也不错过。
林白一脸被误会的模样,想要解释又不知该如何诉说的窘迫。
王夫人得意的说道:“你就安心住着,啥时候林府修缮好了再说搬出去的话。”
林白急着站了起来,满脸真诚的说道:“我真不是担心薛家来了京都要住梨香院,实在是......实在是我为府上的公子、姑娘担心,怕被连累了名声。”
林白话音刚落,王夫人就急了,板着脸说道:“林二爷,话可万万不能瞎说。想那金陵薛家也是有名有姓的,那容你如此诬赖。”
贾母却是好比听了一个一波三折的大戏,本以为是小门小户的孩子嫉妒不甘,哪成想这变成了高门大户风评不好了。
“二婶子,我真心是不忍府上被带累了名声才说出这番话的。”林白异常真诚就差拍着胸脯了。“您也知道我在扬州时闲来无事开了个供人听书、看表演的消遣场所,三教九流的也认识一二。这薛府的大少爷可是排的上号的风流人物,小小年纪可是出手阔绰,引得一帮子花娘争风吃醋呢。”
王夫人听完这一番话连脸都白了,抚着胸口不断的顺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二婶子可别气坏身子,说来少年风流也是美事一桩,倒是我见识浅薄了。”林白不痛不痒的敲上一句重棍,恢复了往日的温润和善。
王夫人到底还要些脸面,没有气到晕过去,撑着椅子坐了下来直喘气。
“老二家的,回去先让政儿去封信。至于亲家姨太太来了京都,总是先在府上安顿俩日吧!”贾母做了决断,扶着额道是乏了,让人都下去了。
林白志得满满的出了荣庆堂,意味深长的看了王夫人极其陪房周瑞家一眼。
嚣张到了极致!
王夫人气得煞白,喘着粗气呼道:“回荣禧堂。”
......
下午,林白来到与水漓约定的画舫前,脚步轻快的踏了上去。
“灵渠,今日我心情舒爽,总算是怼的她说不出话了。敢欺负我儿子,哼!”一上画舫,林白就扬着眉毛炫耀起了今日的战绩。
“小白最厉害。”水漓早已知道前因,这么多日未见林白采取动作还以为自家爱人转性了呢?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呢。
“呵呵,你等着看好戏。待那薛家上了京,她能更好的理解一句话......”林白端起茶杯卖起了关子,显然是等着水漓来问。
水漓满足了爱人的小心思,问道:“那一句警示良言啊?”
林白自得:“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噗呲,一旁的王安忍了很久的笑声终于憋不住不了,在宁静的湖面上回荡着。
林白跳脚,画舫晃荡了几下,水漓顺势接住了倒下的林白,搂在了怀中。
因着一声笑引发了画舫内的连锁反应,而发出笑声的本尊已经深藏功与名,悄悄退至了画舫外面。
“呀!今天天气不错。”林白收起尴尬,靠在水漓怀中僵硬的找着话题。
“外面阴沉呼啸,无半点阳光。”水漓一只手搂着,一只手掀开了帘子,给小白看看所谓的天气不错。
“不下雨就是好天,不是吗?”最后三个字林白几乎是咬着牙说的。
水漓放下帘子,悄声说道:“小白说的都是对的。”
林白不争气的红了脸,干咳了几声,推开了水漓端正坐好。“现在去哪儿啊?”
“马上到了。”
......
画舫在一处私家码头上停了下来。王安掀开了门帘,将俩位主子请了出来。
映入林白眼中的是一处建在山丘上的大院子。扬州城的有缘山庄算是建在湖边上,而眼前这庄子就是建在了湖中心的山丘上。
跟着水漓慢慢走过大门,内里的布置一览无余。一座两层高的小楼,楼内的窗户上却奇异的装着透明的玻璃。庭院内也仿照了现代简约风,碧绿的草坪,木制秋千,石桌石凳,再无其他多余装饰。
“这......这......”看着眼前陌生又熟悉的场景,林白激动的连话也不会说了。
“嗯,那谷里的我搬了一部分过来,还有太过匪夷所思的我就封在了山谷内。”水漓推开了小楼的大门,里面沙发、地毯......都是从山谷的小别墅内搬来的。
“我......我以为一辈子都不会再看到了。”林白走进沙发前,摸摸碰碰就怕是在梦中,稍微用力些就会醒。
水漓上前一步,将林白按坐在沙发上,“别怕,不是梦。能搬的我都搬来了。”
......
这一晚,林白又睡到了别墅内的那张席梦思。在符合人体曲线设计的床垫上,挥洒着激情与汗水。
早上,阳光透过大大的落地窗照了进来。林白睁着睡眼惺忪的双眼茫然的看着眼前的景色。
草坪、秋千......又穿回去了吗?那灵渠怎么办啊?
“林主子,您醒啦!”王安的轻呼声拨正了林白脑袋中的那根弦。
哦!灵渠把别墅里一些东西搬过来了。所以这里还是纭国,灵渠也不会消失。
真好!
趁着水漓朝会,林白走进了亦古亦今的厨房,做起了爱心早餐。
熟练的用火折子生了火,拿出砂锅熬上一锅浓稠的白粥,再煎几个溏心鸡蛋。看时间还早,林白又蒸了一个鸡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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