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在赞叹之余也不免担心,这暴虐的基因果真是会遗传的,即使我和老爹长得一点也不像。是的,幸好我长得不像他。
这么算来的话,我也三年没见着张良了……甚是想念啊,不知这位大众男神如今长成了什么样子?
我绕道张府后院,一抬脚就翻了进去,张府这种破烂的防御系统,我还是进得来的。不过张良的房间,倒是有点难找。
“那边。”背后有人低低出声,我转过头,笑道:“晚歌啊,你居然知道我在找什么?”
我回过神来,屁颠屁颠地向张家大孙子的房间摸去。
张家大孙子的房间里点着灯,还传来了隐约的水声。我偷偷掀开帘子,看到由于灯火而印着的人影……张家大孙子在洗?
等我确定房间里只有张良一个人,而且貌似他也已经洗得睡着了,我才蹑手蹑脚地推开门走了进去。
张家大孙子的闺房居然是粉绿加淡紫的色调……咳,我只能说,蛮梦幻的。
他还不知道危险已经来临,正躺在浴桶里睡觉……
还睡,警觉性真差,我都进来好一会儿了……我在心里叹气,转眼注意到书案上放置的精致茶点,心喜,不客气地吃了起来。
……居然是桃花饼,唔,太好吃了!豆沙的甜和桃花的香浑然天成,让我吃得不小心发出了哼唧哼唧的声音。
浴桶那传来水波轻微的响动,张良可能以为房里进了猪,他微蹙眉头睁开眼正好与我对上,我咀动腮帮子,右手举了举吃了大半的桃花饼当做打招呼。
“你——”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跟在我后面进来的晚歌点了穴,于是只能睁着两只圆溜溜的大眼睛瞪着我和晚歌。
“做的不错,晚歌。”我咽下最后一块桃花饼,笑嘻嘻地朝张良走过去。
小家伙一脸惊恐却强装淡定,毕竟也才十三岁,难为他了。
“相国府的防御措施真差,我现在就可以要了你的命。”我用桌子上的团扇挑起他精致的下巴,一脸猥琐地看着他,“不过这么美的小美人,我还真是下不了手。”
这张良一看就是正经人家的孩子,一听我说“小美人”三字就激动红了脸,这么三贞九烈要不要啊……到底我是在花楼看惯了风花雪月的人,满肚子都是这种瘆人的话,于是继续说道:“这么光滑的脸蛋,这么纤细的身子,啧啧……晚歌,把他卖到小倌楼我们能换多少个糖糕啊?”
“以公子你的食量来看,一顿十个,一日五顿,至少也可以吃一年。”晚歌还真的认真地回答了我这个问题。
我拿着扇子又敲了敲晚歌的头,严肃地纠正道:“少给我加食量,我明明一顿八个,你别为了方便取整好计算而污蔑我……不过我还真是心动了,这粉雕玉琢的小家伙竟值这么多糖糕!”
张良的眼神有点冷冽,杀气与决绝慢慢地浮现上来。热气将他的脸熏的白里带红,映着鲜红的嘴唇,竟让我看呆了眼。
咳咳,我有点不好意思了。我一直以为我是喜欢年长的,没想到见了小鲜肉也有些把持不住。
“小美人,待会儿解开你的哑穴,不过你可千万别叫哦,你要是敢叫,我就让大家看看你光着屁股的样子,包你的美名传遍韩国的每家每户!”在我的示意下,晚歌解开了张良的哑穴。
张良果然没叫,没办法,姬家的暴虐因子会遗传,张家的死爱面子因子也会遗传。他要是叫了是会有人来救他,不过他也不情愿让别人白看他白花花的屁股。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张小美人开口问道。
“想与小美人你来一段虐恋情深。”我深情款款地回答道,还不忘向张良挤眉弄眼。
晚歌早已背过身去,不再看我。张小美人的眼角……似乎在抽筋?
丫的,我的表情有那么夸张吗?我垂下头来照了照镜子……镜子?是水面……我呆呆地看着这清澈见底的水面,还有水中的内容物……缓慢抬头,张小美人眼里已经燃起了熊熊大火。
“谁让你洗澡不撒点花瓣的?你这是自己暴露出来的!”我先发制人地说道。
“我从未见过像你这样不知礼义廉耻的女子。”张良冷哼一声,终究是将怒火压了下去。
“我们姬家本来就不像你们张家,满门忠烈,我家可是专门欺男霸女的……不过今日之事,若是你肯叫我一声‘好姐姐’,我就放了你,如何?”
“那你还是杀了我吧。”张良倒是个宁死不屈的主,说完这句话就闭嘴不言。
我用扇子敲了敲张良的额头,眨巴着眼睛教育道:“男子汉要能屈能伸,今日若不是我,换作别人,你这么宁死不屈,可能早就被分分钟拆了……罢了罢了,晚歌,解了他的穴,我们走了。”
我将张良的扇子放回了他的书案上。
“再见了,张小美人。”我没有转过头,背对着他挥了挥手。
抬头看看夜空,月光皎皎,星火闪烁。
很多年过去以后,我仍然能想起那一个晚上的夜空,以及那个晚上被我羞辱的张小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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