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之三女,独孤丝萝,定媒于隋国公府,定亲之礼,婚嫁之日便是板上钉钉。”无论如何,由不得宇文护你来做主。
宇文护向来对独孤信能忍则忍,绝不明面上起纷争,如今......按耐下胸口涌上来的杀意,本想着这是她的父亲总要留几分余地,如今看来是不必了!
定亲之礼、婚嫁之日.......便是宇文觉的死期。
宇文觉,年少时多有欺侮,如今又处处受制,你既然让我不如意便也留不得了。
独孤信,你也老了,耳聩眼花的该歇歇了……
哥舒注意者主子的神情动作,准备拦住暴怒的宇文护。今日独孤信先发制人,如今失了一切先机,切不能冲动。“主子,稍安勿躁。”凑在宇文护身边低声提醒。
宇文护喘息着平复怒火,直视着宇文觉,右眼渗出莹莹蓝光。
宇文觉下意识一惊吞咽口水,话音堵在喉咙口,半分出不来。自他认识宇文护以来,他每逢极怒时蓝瞳便会出现。
“诸位卿家.........有事议事,无事便退了。”
宇文觉离开朝殿,朝臣也四散离开,宇文护立在原地动也未动,独孤信看了一眼从他的身旁经过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写完了上朝,不知道北周有什么规矩不敢乱写就查资料看看有哪些官、哪些礼仪,宇文觉快要死了......
明天约了高中同学出去玩,开心!
第44章 宇文护vs独孤信 完败
宇文护步履沉重踏在官道上,一步一步,哥舒站在他的身后静默不语,随行的侍卫敛声闭气不敢发声,胆子小的更是握紧了手中的剑吞咽口水。
蓝眸,异族血脉,一只眼睛在转瞬间变了颜色,幽幽蓝光着实恐怖怪异,仿若山精鬼魅,不似常人。
哥舒伴随在宇文护身旁多年,对于他是极其了解的,此时此刻便是他也不敢去触主子的霉头。今天这一出便是将计划全部打乱了,独孤家女公子.......与独孤家撕破脸面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宇文护走出内殿,走到马车所在地,抬头看了一眼天空,刺眼的令人眩目。喉咙干涩,胸口疼痛,惊怒交加的血气翻涌,如今稍稍平静下来脑子里面便浮现出丝萝含笑的眼睛,蓦然生出一股子难言的悲伤。
丝萝,你常常对我说事缓则圆,我便对你父亲以礼相待,能忍便忍了.......缓一缓,等一等,多少岁月?竟然忘了还有一句迟则生变,迟则生变,如今有些事不能在迟了。
纵身踏上马车,哥舒紧随其后,马车悠悠行驶,最终落在宇文府门前。
掀开帘子率先下了车,门口站着的人宇文护一眼便认了出来,元氏族老。数年间,元氏一族意在投诚,以婚约为盟,元氏女待字闺中竟然也等了这些年。
足可见元家的诚意,也可以明白元氏女、前朝公主究竟是有多卑微,只能任人拿捏。
“太师大人。”元氏族长元颍见人问好,端着一张笑脸甚至和气。
宇文护颔首,不冷不热应着,“嗯,司马大人,不知有何事来访?”
元颍立刻看了一眼四周侍卫仆从再看向宇文护,微笑着
说道,“太师大人,这.......”人多嘴杂的,怕是不合适吧!宇文护懒得应付下去,今日事情将他的好脾气磨了个干净只恨不得找个人出来撒火消气,此时此地无论是谁都休要教他给人一个好脸色。不耐烦的直言,“司马大人,有话不妨直说........”
摆着笑脸还被这样对待,纵是元颍是带着讨好的意思来的也暗了脸色,哥舒见状立刻走上前解释,“司马大人,太师刚下朝,南方水灾严重,庶务繁多亟待处理,还望大人见谅。”
元颍立刻笑着摆摆手,不论真假接下了哥舒的台阶,“是是是,太师忧心国事、事务繁忙,今日下官来此便是.....”立刻从月白色锦衣袖口之中取出一封信递给宇文护。宇文护此人性格怪戾,见或不见全凭心情今日这般便是来错了时候,但该说的话总要说。
宇文护侧头看了一眼,抬手接过信封,“有劳司马大人走这一趟了。”
“不麻烦,不麻烦。下官先走一步!”识相的离开了。
等元颍告别离开,宇文护疾步走进府中,衣袍在风中猎猎翻飞,哥舒赶紧加快了步子跟上。
宇文护喘着粗气一把推开木门走入内殿,门剧烈的晃着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都退下!”哥舒呵斥守门的侍卫离开独自走进内殿之中。
宇文护正坐在梨花椅上,手肘撑着桌沿,紧紧握着陪伴他上阵杀敌的泰阿剑,用力到指尖泛白,微仰着头,青筋肉眼可见一路从额头狰狞而下到脖颈,呼吸声压抑而粗重。
任谁都知道,这是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
“主子,您打算如何做?”
“自然是.......趁他病.......要、他、命。”沉声一字一顿,挥剑而出,花瓶碎了满地,红木桌台上留下一道深痕。宇文觉身子骨不济长年服药,如今看来他缺了一剂猛药。
独孤丝萝好不容易捱过了听皇后娘娘念经的时间,拉着妹妹伽罗去了狩猎场。
春天草木新生,乍一眼看过去,一片绿草幽幽。不时有一些枯黄在其中,枯黄周边必然冒着绿芽。春风暖和,吹在面上舒服的很,呼吸一口新鲜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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