棕色的头发棕色的眼睛,下颔尖翘所以显得眼睛很大,佩妮抬起手抚摸自己的眉毛,从十五岁生日之后伊万斯夫人就经常带佩妮一起去美容院,她不喜欢过细的眉毛,只请店员轻轻的刮掉一些让它保持自然的形状。佩妮的鼻子很普通,不像莉莉那样在鼻尖处微微挺翘起来,显得俏皮可爱。
莉莉几乎继承了伊万斯夫妇所有的优点,而佩妮则只有一部分,也许是弥补长相上的遗憾,她的身材很玲珑腰臂曲线有致,伊万斯先生说过看佩妮的背影还会以为是年轻时候的伊万斯太太。她皱起眉毛来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做了个鬼脸然后又吐了吐舌头,睡衣的领口松开了,佩妮对着镜子后退了几步,解开了系在腰上的带子,佩妮抱着胸站在镜子的前面,微微侧过身体半抬起头打量自己的身材。
西弗勒斯猛得后退了一步,他本来是想把昨天从佩妮这儿借走的书还回来的,没有想到这个小姑娘正在照镜子,更没有想到她的下一步竟然是解开了衣带。年轻的魔药教授退到门的yīn影里,呜咪动了动耳朵抬起头看向门口轻轻喵呜了一声,西弗勒斯的脸红了到耳朵根,他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该死的,他狠狠转过身去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西弗勒斯坐在chuáng上,他脑子里还是刚刚的那幅画面,纤细的腰修长的腿,还有在灯光的映照下白皙中透出粉色的肌肤。他越是想要把这个从脑海里踢出去这幅画面就越是清晰,哪怕是连自己母亲的身体他都没有看过。
“西弗勒斯,我能进来吗?”他抬起头来盯着房门半天,直到外面的声音再一次响起来:“西弗勒斯,你睡了吗?”他克制着自己想要幻影移形的冲动,努力让声调平稳:“进来。”他甚至在说完之后就不敢再抬起眼睛。
佩妮的手上拿着一个托盘,她拿来了一杯牛奶,今天上午一定发生了什么让他非常沮丧的事qíng,佩妮觉得一杯热牛奶能让他好好睡一觉,明天就可以打起jīng神去看斯内普夫人了。她疑惑的看着西弗勒斯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站起来或者抬头看向她,有点担心了,她把托盘放在chuáng头柜上,问:“怎么了?西弗勒斯?”
西弗勒斯觉得自己整个身体像是被施了石化咒,他僵硬的一动都不能动,就好像连转动眼睛都会要了他的命。佩妮更加担忧了,她走到了西弗勒斯的面前,马上发现了这个男孩的不对劲,她把手搭在西弗勒斯的肩膀上:“你怎么了?”
年轻的魔药大师努力不让自己的目光停留在佩妮毛绒拖鞋后面露出的一小截皮肤上,他在心里狠狠的问侯了一遍梅林或者上帝,不论是哪个造成他现在这样尴尬的镜地,这些穿着蕾丝内裤的……西弗勒斯马上联想到了刚刚看到的,紧紧裹着圆润臂部的那条蜜色带白色蕾丝花边……那应该跟上一次看到了内衬吊带是一套的,哦,该死!他狠狠皱着眉头,佩妮见他半天没有反应吓坏了,她还从没有见过西弗勒斯这个样子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佩妮蹲了下来,她仰起头看向西弗勒斯,他yīn沉着脸把目光移到佩妮的脸上,看着她水盈盈的眼睛他深吸了一口气:“没什么。”他回转的脸色并没有让佩妮放下心来,她反而更加担心了,她当然知道这个男孩有多么的隐忍,他这样说只是为了让自己放心。
佩妮握住了西弗勒斯的双手,把它们包裹在自己的手心里,西弗勒斯的手掌上带着薄薄的茧,他一定很辛苦,佩妮忍着心里的酸涩感拢紧了双手,温软的触感让西弗勒斯轻颤了一下,他没有抽回双手,他知道自己的行为已经让佩妮很担心了,她棕色的眼睛里满是担忧。
他抿住了唇,声音像是从喉咙口里迸出来似的:“我很好。”佩妮看着他的目光渐渐柔和下来,她轻轻呼出一口气,带来了淡淡的牛奶香气,西弗勒斯扭过头去,佩妮想到他可能担心的事觉得心口涩涩的,他一定是在担心艾琳吧,做了那么多的努力却还是不能跟自己的妈妈一起过圣诞节,佩妮在心里下了决心她一定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来帮助艾琳早一些走出yīn影。
佩妮给了西弗勒一个安心的微笑:“会好起来。”然后她做了一件从没有做过的事,她微微直起身体,迎着他的面颊吻上了西弗勒斯的额头,轻轻的说了声:“晚安。”
一直到托盘上的牛奶放凉了西弗勒斯还是没有回过神来,他无意识的举起一只手摸了摸被佩妮亲吻的地方,仿佛还能够感觉到那个小姑娘在上面留下的温度。他的心跳从来没有这样快过,这是一种他从没有尝试过的qíng绪,不是高兴,不是狂喜,但也没有难堪,他只是觉得自己像是被那个吻给击中了。
那只是一个晚安吻,一个声音在他的脑子里心里不断qiáng调的,一遍又一遍的直到另一个舒服的哼哼唧唧的声音消失不见。西弗勒斯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那个湿漉漉的吻像是印在了他的心上。让他哪怕在睡梦里,也还记得那种温暖湿腻的感觉。
作者有话要说:头靠着头的雪人娃娃呀~~~
嘿嘿,教授乃的潜意识就是睡在一起么……
咳咳~~~~
摊手,教授刺激大了
于是就要做梦了~~~~
呼呼~~~~
对于觉得进展太快的亲们
唔,我很抱歉啦,但素……个人觉得不能再慢了……
78 梦·非梦
第二天早上,西弗勒斯走到客厅里的时候,佩妮正像往常一样在厨房里准备早餐,她声音如常的跟西弗勒斯说了早安然后转过身去继续煎蛋,因为是圣诞前夜,所以今天是标准的英式早餐。“你要橙汁还是玉米汁?”佩妮探出头来问,西弗勒斯坐在靠窗的沙发上,抬起头看向她,她还穿着昨天晚上那件睡袍,带子系的松松的,似乎它们马上就要脱离岗位了。
西弗勒斯听到自己的声音低缓的回答:“什么都可以。”佩妮点了点头又回到了厨房里,他想到了昨天看到的那一片光滑白皙滑动了一下喉节,那个画面在他的脑子里挥之不去,就好像生了根那样越来越茁壮,就连大脑封闭术都不起作用了。
佩妮端着炒蛋和烤番茄出来的时候奇怪的看了一眼一动都不动的西弗勒斯,她走了上去:“你怎么了?”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毯子绊了一下,托盘在佩妮的惊呼声中脱了手,西弗勒斯马上挥动了魔杖,让托盘浮在空中,自己上前了一步接住了佩妮。
佩妮绯红着脸伏在西弗勒斯的胸口她不好意思的抬起头看他,西弗勒斯觉得她的眼睛从来没有这么亮过,睡袍顺着肩膀滑了下来,露出白皙的肌肤,西弗勒斯深吸了一口气,他脑子里的画面仿佛同眼前的画面重合起来,让他的眼睛一眨都不眨的盯着佩妮。
佩妮的整个脸都烧红了,那片红晕一直延伸到了锁骨的下面,西弗勒斯现在的身高让他很好的将睡袍内的风景尽收眼底。他咽了一口唾沫,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握着魔杖的手也渐渐使不上力了,但扣住佩妮腰的那只手却越来越用力。
该死的,那种躁动感是什么,他深呼出一口气,喷在了佩妮□的脖子上,她轻轻颤抖了一下,这好像刺激到了西弗勒斯似的,他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头顶,他的眼睛里像要喷出火来,佩妮轻颤了下睫毛垂下了眼睛,她羞涩的一动都不动。
西弗勒斯想要找回自己不知道飞去了哪儿的声音,他想要说些什么,却开不了口,他的手指好像突然有了自己的生命力,正在来回抚摸着她细软的腰肢。她比想像中的还要柔软的多,西弗勒斯这样想着,另一只手也搭了上去。
因为佩妮没有拒绝他觉得自己的心快乐得直哼哼,他把目光移到她的脸上,她似乎感觉到了似的,睫毛颤动的更加厉害了,嘴唇也轻轻抿了起来,西弗勒斯的目光停留在她粉红色的双唇上,水润的有光泽的。他的喉咙就好像烧着了一般gān渴,让他忍不住的想要靠近。
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西弗勒斯终于考虑好了,他微微曲膝用额头抵着佩妮,他们额头对着额头,鼻尖对着鼻尖,他甚至能感觉到她的睫毛滑过他的脸颊时那种轻痒的感觉。佩妮的脸更红了,她半合着双眼不敢看向他,西弗勒斯伸出了舌头,像是想像过千百遍那样舔了舔佩妮的嘴唇,然后变本加厉的轻轻吸吮了起来。
佩妮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了,西弗勒斯不得不得紧紧的搂住她,他们俩的身体从没有贴的那么近,梅林啊,西弗勒斯在心里叹喟。同时他的手也不安分起来,滑进了没有系紧的睡袍里,触手的就是一片滑腻。
他带着簿茧的手先是在她的腰上留连,然后又一上一下的游移起来,佩妮已经站不住了,她抬起棕色带着水雾的眼睛看向的西弗勒斯,西弗勒斯低笑着把佩妮横抱到了长沙发上把睡袍褪到了腰际,佩妮紧紧的闭上了双眼,羞涩的别过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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