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子赶了一天路,还是赶紧歇歇。”管家哪敢让小皇子动手煮饭啊,赶紧道:“厨房里什么都备着呢,哪里用得着小主子动手,您吩咐一声便是了。”
“就让他去吧,正好也让皇上尝尝自己儿子的手艺。”林玄清摆摆手,他正要往里面走,忽然又想起什么,“皇上经常过来么?是不是还常常醉酒?”得到的,果然是肯定的答案。
此时天色已晚,屋子里暗得很,林玄清独自进来,却没看见任翔的影子。再往里去的时候,发现在要找的人正坐在chuáng前的地上睡着,手里还抱着个酒坛子。闻闻满屋子的酒气,林玄清眉头就皱得更紧了,这人到底喝了多少酒,他怎么不gān脆泡酒里算了。
“醒醒,醒醒……”林玄清推了任翔两把,这人却一定反应都没有,反倒把个酒坛子推倒了。里面的残酒洒了一地,也洒了任翔一身。得,之下真成了泡在酒里了。玄清无奈地摇头,一脚将无辜的酒坛子踢到一边,然后揪着衣领将皇帝陛下拎起来。
晃晃手里散发着浓重酒气的“馊面条”,林玄清坏心眼地将人扒了个jīng光,然后才放到chuáng上。房间的隔壁就是温泉浴池,林玄清打算将人直接扔进去,泡一泡大概就会醒了。他弯腰想将任翔横抱起来,却猛地被抱住,抬头时看到的是皇帝陛下幽深地眼。
“醒了?”被抱住,林玄清也没费劲去挣扎,反而心安理得地放松身体压上去。他抽抽鼻子,皱着眉嫌弃道:“醒了就去洗洗,一身的酒味,都能熏死蚊子,连蚊香都省了。”
等了一会儿,身下的人一点反应也没有,就是瞪大眼眨也不眨地看着自己,林玄清就知道这人还醉着。他再次感叹,这是喝了多少啊,竟醉成这样,连人都认不清了。
任翔的神智并不清醒,将脸埋在身上人的颈间,他只知道身边的人有他熟悉和思念的味道,他要抓紧这人。但是,仅仅是这样还不够,“玄清……”带着酒气地呢喃消失在两人紧贴地唇间。他急切地想要品尝这味道,想要占有这个人。
林玄清被亲地一愣,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任翔正急切地扒着自己的衣服。这就是所谓的现世报么?他刚刚扒了这人的衣服,现在不就被这人报复回来了。任翔神智不轻,动作便有些粗bào,有些扯不开的地方,gān脆就直接bào力地撕成碎片。
看着衣服呈片状地离开自己身体,林玄清忽然觉得想笑。这么弄得好像是□现场呢,他是不是要扯着嗓子喊两声“不要啊……”才应景儿?他从来都不知道他的陛下喝醉了之后,是这样地热情奔放。也是,两人平日都是小酌,也没谁也没这样往醉里灌过自己。
神智不清醒的人都是不可理喻地,林玄清也没打算跟这时的任翔讲理,一切等他酒醒了再说。不过,他都这么合作了,这人还不管不顾地,连前戏都不做就想……是不是太过分了?!他扭动身子,一边磨蹭着小陛下,一边却偏不让他得逞。
明明人就在眼前,却偏偏不得其门而入,不清醒的皇帝陛下觉得自己很委屈也很生气。这人真是不乖,明明都被他抓住了,怎么还不听话。林玄清叹了口气,翻个身将人压在下面,手指玲灵巧地在身后动作几下,然后才放任小陛下为所欲为……
虽然很疲惫,但因为身上的粘腻,林玄清没睡多久就醒了,身上满是桃红色的吻痕,两腿间则是分不清主人的浊液。一翻身爬起来,看着身边熟睡的男人,他满心地怨念。合着他赶这么久的路回来,就是为了送上门给人享用的?!真是亏了。
在任翔的脸上狠狠拧了两把,林玄清才算稍稍出气,起身去了隔壁的浴池。
任翔醒来的时候,神情还有些愣怔,不过很快就清醒过来。房间里的味道不太对劲儿,是充满情.欲旖旎的意味。再看看chuáng下的一片láng藉,到处都是撕碎的衣物,而且显然那些都不是他的。再结合到自身的情况,任翔不难想到方才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酒后乱性!这四个无形,却重有万斤的大字,狠狠地砸在他的头上、心上。皇帝陛下登时慌得想哭,他为了玄清保存了这么多年的“贞操”,竟然不知道被谁夺走了。如果被玄清知道了,那就……不知道现在杀人灭口,来不来得及?
“愣在那儿做什么?醒了就去洗洗,你都快馊了。”这时,林玄清披着浴袍,边擦头发边走进来。一眼看见任翔坐在chuáng上,眼神变幻不定,脸色也铁青铁青地,不知道这人又想在什么呢。他用手指戳戳任翔的额头,“宝宝还给你煮了粥,在炉子上温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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