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老板,没有半点儿差别!
妈的!这种被剽窃了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儿!这是巧合吗?这他妈也太巧了吧!
曲烟眯着眼睛,脸色阴郁。
招牌类似,她还可以勉强当做巧合,可要是连室内装潢都这么像,那就绝对是有问题!
就在这时,花架后面探出了一个脑袋,是个年轻的小伙子,看见曲烟也挺意外。
“您好,我们还没有正式营业。”
曲烟看着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我不是来买花的,我是想问…您是这儿的老板吗?”
小伙子摇了摇头,从花架后面走出来,“不是,我是这儿的店员,老板不在,您找他有事儿?”
可不有事儿吗!曲烟想问他老板的联系方式,又怕贸贸然的人家不给,正想着,她眼神一扫,瞥见了玻璃上的招聘广告,心下一转就问道,“你这儿招人吗?”
…
到了家,曲烟翻出了之前请人画好的装修图,一对比果然大同小异,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到底是什么人能和她构想的这么相像?
不过听那个店员的意思,明天老板会去店里检工,或许可以当面问问?
“真邪门儿!”
曲烟摇了摇头,正想洗把脸清醒清醒,搁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拿起一看,是话匣子。
打从知道了那十万块钱的来路,话匣子这心里头就一直惦记,不是不相信六爷的人品,而是为曲烟担心。
有些地方她和白子想的一样,就怕张晓波最后靠不住,那吃亏的就是曲烟了,这么长时间相处下来,她是打心眼儿里喜欢这个丫头,不能不提个醒。
有人替她着想,曲烟自然非常感动,但她认定张晓波不是那种人,六爷更不是。
最后,话匣子说了明天六爷赎人的事儿,曲烟挂了电话就赶紧打给白子。
“干嘛!”一开腔就口气不善,曲烟挑挑眉,心想这大姐儿果然还没消气。
“没事儿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呀,我这不是怕你又没好好吃饭吗,掐着点儿给你提个醒儿!”
“滚吧你!到底什么事儿!”
白子姐表示,她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
曲烟摸着鼻子笑了笑,“哎呀…好了好了,我是真的担心你,咱俩床头吵架床尾和的,你就别生我气了!”
“切,谁敢生您的气啊!怎么着,明天是不是到期赎人了?你打电话为这事儿吧!”
被戳破的曲烟尴尬的清了清嗓子。
“……也,也不全是…”
“得了吧!我还不知道你!你丫一撅屁股我都知道拉什么屎!”
“……”曲烟被她说的直犯膈应,“不你丫能不能不每次都这么恶心!”
“嫌我恶心别找我啊,哼!”白子姐傲娇起来也是真不好哄。
“别别别!我错了!我错了行不行!”曲烟头疼的揉眉,“我的确有事儿要拜托你,明天六爷要去丰台那边儿,你要是没什么事儿,就跟一趟呗~”
“你自己怎么不去!”
“我…明天有事儿。”
“不会是为了躲着谁吧?”
“……”
没办法了!曲烟只能拿出杀手锏了。
豁出一张老脸掐着嗓子撒娇,“我真有事儿!拜托你了白子姐姐~”
“滚滚滚!你丫才是最恶心的!”
白子果然受不住这波嗲声嗲气的攻势,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听着电话里嘟嘟的忙音,曲烟实在没忍住,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计划通~
…
第二天一早,曲烟便动身去找六爷,却不想竟扑了空,她站在门外,多少有些不放心。
可转念一想,有白子在,应该不会有什么差错,完全忘了当时是谁被谭小飞吓得大气儿都不敢出。
稍稍安下心,曲烟回家换了身衣服,打算去南街的花店转转,不管怎么说,她今儿都得把这事儿弄明白。
与此同时,丰台修理厂却出了大事。
要说灯罩儿这人吧没什么能耐,但对六爷却是实打实的真心,恨不得掏心掏肺,可他这人也有一毛病,就是爱自作主张又不跟人商量,往往总是好心却办了坏事儿。
这不,六爷带着闷三儿刚到修理厂,就瞧见了跑车边上的灯罩儿,盘腿打坐的在那捅咕,本以为他掉链子不来了,没成想来的比他们还早。
无端的,六爷生出不好的预感来
。
“哎?你怎么来了!”
闷三儿也挺奇怪的,凑过去问:“嘛呢?跟这儿!不是说今儿不来吗?”
灯罩儿起身,憨笑着解释:“我怕你们不带我来,我也想帮点忙儿,毕竟干了二十多年修理工了,就剩这点儿手艺了。”
六爷一听暗觉不好,走上前一看,果然不出他所料。望着已经被刮的面目全非的车翼,六爷只觉心头一堵。
“我说灯罩儿啊,你可真行!您那手艺那时候修的是什么车呀!这什么车呀!”
闷三儿看过之后也黑下脸,骂了句:“蔫了吧唧的竟他妈瞎添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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