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挽歌轻轻地摇头,一脸正经地回答道:“挽歌是不小心睡过头了。”
众人:“……”
白子画眼角微抽,先是给介绍容挽歌与各门派的掌门认识并且寒暄一番之后,再冷冷道:“令妹在那儿,容掌门自便。”
“失陪。”容挽歌的黑眸不由得浮现点点笑意,却还是故作冷淡地先朝着白子画等人颔首,再朝着花千骨所在的方向走去。
在这个当儿,容挽歌透过密语传音,语气夸张地对白子画说道:“呜呼哀哉!吾友子画,世界上最远之距离,非是生与死,而是我俩历经波折久别重逢,挽歌却无法当面唤出这一声‘吾友子画’,与汝互诉衷肠!呜呼哀哉!”
白子画微微别过头去,一点也不想让他人看见他忍不住狠狠抽搐的嘴角,当下就是对着容挽歌透过密语传音无奈地回道:“挽歌,别闹!”
一阵犹如银铃清脆作响般的愉悦笑声顿时回荡在白子画的脑海里,直听得白子画不禁低垂着双眸,凭借细长浓密的羽睫掩映着无声流转的丝丝笑意。
于是,向来擅长察言观色且心细如发的笙箫默很是惊奇地发现到了自家掌门师兄白子画自从见到蜀山新任掌门容挽歌之后,心情莫名其妙地变得很好,周身无声流淌着的气息也柔和了许多。
……
随着容挽歌的声名鹊起,长留上下谁人不知容挽歌是此次新进弟子花千骨的姐姐?
眼看着容挽歌一步一步地走向花千骨,大多的长留男弟子表示非常希望容挽歌是他们的姐姐,大多的长留女弟子表面嗤之以鼻实则内心嫉妒不已。
谁让花千骨有这么一个身为蜀山新任掌门又是正值风头正盛之际的姐姐?
尤其是霓漫天,她简直嫉妒得快发疯了。
当霓漫天得知花千骨竟是蜀山新任掌门容挽歌的妹妹之后,暗地里咬碎了一口银牙,不管花千骨在蜀山的地位是怎样的高,只要花千骨一直是容挽歌的妹妹,便是始终高出她一个辈分,最重要的是花千骨还一直对她隐瞒着自己的真实身份,如此岂能让她不气?
花千骨满怀欢喜地扑进容挽歌的怀里,微微撇着嘴,闷声道:“姐姐怎么这么迟才来?害得小骨以为姐姐不会来了呢。”
话音一落,容挽歌骤然勾唇失笑,笑得清雅灵秀的眉眼弯弯如月,就连明媚的阳光也要黯然失色了。
“好吧,这一切都是姐姐的错,谁让姐姐睡过头了?”
花千骨顿时笑得乐不可支。
容挽歌是典型的不睡则已一睡惊人之人,寻常时候不睡觉这不打紧,但是一旦她真的睡着了,除非她愿意或是察觉到危险,否则她就会一直睡下去,没想到成了仙人之后的姐姐还是一如往昔。
“小骨想怎么惩罚姐姐?”见花千骨笑得这般开心,也不枉容挽歌明知自己到底是怎样的秉性,却还是在临行之前睡上一觉。
花千骨稍微歪着头想了又想,容挽歌也颇具耐心地在旁等候着,但见花千骨灵动的双眸转了又转,尽显少女的纯真与慧黠,而后扬唇笑道:“嗯……那便惩罚姐姐给小骨做好多好多的南瓜糕,可好?小骨可是许久没吃过姐姐亲手做的南瓜糕了。”
“好。”容挽歌笑着点头应道。
回报容挽歌的是花千骨的如花笑靥,让容挽歌不禁抬手去捏了捏花千骨的脸颊,一见惹来了花千骨没好气的佯怒瞪视,她很不客气地笑出了声。
片刻,容挽歌稍稍敛起笑容,淡淡地叮嘱道:“小骨,凡事平常心以待即可,莫要太过在乎输赢,知道了吗?”
花千骨也跟着收起了笑容,重重地点了点头道:“小骨知道了。”
容挽歌替花千骨捋了捋被风吹得微微凌乱的发丝,动作可谓极尽温柔,眼神柔暖如春风。
“虽然比赛总是难免要论输赢或争高下,但是姐姐更看重的是参赛者在其中领悟到了什么,无论是看出了自身不足或是对手强处也好,还是知道了自身强处与对手不足也罢,这些都是领悟,而领悟是需要用你的心去仔细体会的,你可明白?”
“小骨明白。”花千骨虽然嘴上说明白,实则内心似懂非懂,容挽歌看着花千骨有些闪烁的眼神,自是清楚地知道花千骨不太能理解她说的话。
罢了罢了,该是小骨明白的时候,小骨自会明白的。
……
三尊席位与贵宾席位都在一个观战台之上,此次仙剑大会的贵宾席上,第一个位置就是蜀山的容挽歌,仅是她一人,身后再无一名蜀山弟子。
容挽歌素来不是一个喜欢热闹又喜欢人多的地方,所以她便决定了自己一人前来出席仙剑大会,下令忙着修行的蜀山弟子继续忙着修行,忙着蜀山事务的云隐与两名长老继续忙着蜀山事务,而且她也已跟云隐与两名长老说了,她会在出席仙剑大会之后四处历练,若无要事短期内不会回到蜀山,有要事就透过飞鸽传书联系就是了。
“仙剑大会,正式开始!”
随着白子画一声令下,仙剑大会正式拉开序幕,主考官落十一则开始说明了比赛的规则。
仙剑大会分为两组,已拜师的和未拜师的,新进弟子如花千骨是在未拜师组,两组的比试分别是轮流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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