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师尊说得没错!”轻水猛地点了点头,神色透着激动与着急,说:“师尊来了正好,轻水知道师尊向来足智多谋,轻水在此恳求师尊也跟我们一起帮一帮孟大哥夺回王位吧。”
容挽歌淡淡地瞥了神情颓丧的孟玄朗一眼,应声道:“好。”
孟玄朗双眸一亮,拱手作揖道:“多谢容掌门。”
轻水喜出望外,跟着拱手作揖道:“轻水多谢师尊!”
“我并不是因为你们才答应帮忙的。”容挽歌微微蹙拢着秀眉,一本正经地认真解释。“若非皇上是天生的帝王命格,若非我看不得百姓因为新皇的□□而受苦,若非七杀也牵扯其中,我是断然不会作此决定的。”
“太好了!有姐姐的加入,我们又多了一个助力!”花千骨笑得灿若春花。
白子画淡淡道:“事不宜迟,我们赶紧来商讨对策吧。”
……
经由一晚上的商讨结果,众人兵分两路,白子画与容挽歌去探查皇宫周围的情况,东方彧卿、轻水与花千骨则入宫去探查皇宫内的情况,两路人马皆是铩羽而归——前者发现皇宫周围布满了七杀殿的人,后者则是发现皇宫附近有结界,使得身为修仙者的花千骨与轻水不得而入。
东方彧卿在商讨对策的过程中提及兵力一事,白子画不禁看向轻水,把轻水给叫了出去,再对着众人声称让轻水去办些事情,要在三天之后才会回来。
于是轻水真的是在三天之后回来了,不过她是以周国柴王府北晴郡主的身份回来的。
为了帮助孟玄朗复位,轻水找了她的父王,恳请柴王发兵,若是孟玄朗复位成功,两国愿结秦晋之好,边境休兵,共通有无。
然而轻水是以帮助她的未来夫婿复位的名义来恳请柴王发兵,若是要柴王发兵,还需要孟玄朗以柴王府郡马爷的身份修书一封给柴王,如此柴王才会发兵,可是心系花千骨的孟玄朗死活不肯。
在经过三人的一番商议之后,花千骨偷来孟玄朗身上的玉玺,而东方彧卿模仿孟玄朗的字迹,打算瞒着孟玄朗修书给柴王,却让容挽歌发现了。
“原来这就是你们解决问题的方法。”容挽歌淡淡地看完了手上的文书,再抬眸望向三人,双眸不见丝毫情绪,却无端地让花千骨与轻水感到一阵心慌,她们从未见过这样的容挽歌,冷淡的双眸犹如苍穹般一望无垠,却容不下尘埃,也容不下她们。
花千骨的手心冒着冷汗,一脸怯怯地唤道:“姐姐……”
“别叫我姐姐,我没有你这样的妹妹。”容挽歌看也不看花千骨一眼,兀自以淡淡的口吻说着伤人的话。
“师尊……”轻水正要说些什么,被容挽歌给打断了。“别叫我师尊,我没有你这样的学生。”
花千骨使了个眼色给东方彧卿,东方彧卿正要张嘴说些什么之际,容挽歌淡淡地说道:“我现在就要见到孟玄朗。”
……
东方彧卿请来了孟玄朗,同时也请来了白子画。
当白子画三人一踏入房里,一身白衣的容挽歌依旧是男子装扮,墨发高束,一脸面无表情地坐在罗汉床上,花千骨与轻水则低着头跪在容挽歌的面前,一室寂静。
一见到孟玄朗的到来,容挽歌把玩着文书的素手一顿,而后缓缓地站起身来,素手一扬,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将手中的文书狠狠地砸向孟玄朗的脸,还给孟玄朗的额头上砸出了一条血痕来。
众人俱是大吃一惊。
容挽歌素手一抓,跌落在地的文书又回到她的手中,一边做出了又要开始砸脸的动作,一边淡淡地问道:“孟玄朗,醒了吗?若是你还没醒,我不介意砸到你醒为止。”
“容掌门,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问得我没头没脑的。”孟玄朗已经被容挽歌砸得七荤八素了。
“难道东方先生没有在请你来这里的路上告诉你有关他、花千骨与轻水合伙伪造文书,并且代你修书给柴王一事吗?”话锋一转,容挽歌一边以一副‘你怎么可以这样’的神情看向东方彧卿,一边将手中的文书再次砸向孟玄朗的脸,说:“东方先生啊,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你怎么可以没跟孟玄朗说呢?害得我还要在这里浪费时间与精力解释给他听。”
孟玄朗:“……”
东方彧卿:“……”
容挽歌冷冷地盯着孟玄朗,道:“孟玄朗,你身为蜀国皇帝却每天耽溺于情爱,从而疏忽朝政,以至于你会沦落今日的境地,皆是你咎由自取的。新皇登基,施行暴丨政,百姓受苦,叫苦连天,你是有怜悯之心不错,可是你有付诸任何行动吗?不管是出谋划策还是探查虚实,你都没有,反而跟缩头乌龟似的待在这里,等着大家给你夺回皇位。如今柴王愿意出兵支援,虽然条件是要你迎娶轻水为妻,可是这也无法抹杀你再次为了情爱而欲置蜀国百姓于不顾的事实。”
孟玄朗坚定地反驳道:“我只是不想迎娶我不爱的人,我何错之有?”
话音一落,轻水无声泪流。
不爱也就罢了,何须宣之于众,教她情何以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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