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在发歌的时候就遭到了很多粉丝的抵制。在他们心里云染还是刚刚出道的小少女,一朝长大让很多人都不适应。所以在路人们觉得云染的新专辑音乐性很强,发展更加全面,云染的曲风限制少的时候。
反而是粉丝们对于这些变化变得很抗拒。
外界抵抗的声音越高,云染就越压抑。她确实不在乎别人怎么评论她。但是她觉得他们烦!
打开电视是粉丝抵制自己,打开社交软件也是抵制自己,到了公司,甚至粉丝会在公司的楼下抵制自己。
最先开始云染还可以在酒店里一边听着别人对她否定的声音,一边再写几首更加消沉,更加阴郁的歌。
但是随着这抗议的声音越来越高,云染甚至每次拿起笔想要写些什么的时候,听着电视里讨伐自己的声音,拿着笔的手就忍不住在纸上涂画,最后将整张纸都涂黑。
等到她回过神来的时候整张纸都已经被笔划烂了,黑色的笔印甚至已经印在了后面那一页的纸上,云染这才无奈的揉一揉皱在一起的眉心,将上面那一页纸用力的撤掉,然后团成一团。
可是这也根本无法将云染内心那无名的怒火发泄出来。将手中揉搓的皱皱巴巴的纸团儿扔掉,云染开始靠在椅背上发呆。
其实她不想发呆的,因为在她的脑海中整个房子,房子里摆放的所有东西,都已经被她摔碎在地上,她狂躁的内心让她想要毁掉所有的一切,但是一直以来从不愿给别人添麻烦的性格,让她只能呆呆的坐在这里。
发着呆,想要放空自己,让自己平静下来,可是不断被人抛弃,被人不喜的一幕幕却不停地在云染的脑海中如同慢动作一般播放着。
这种逃不开躲不掉的感觉让她难受极了,她甚至想拿一把锤子狠狠地砸自己的脑袋,让那些无聊的画面不要再不停的重播了 。
因为当时在韩国时,云染的症状并不严重,医生并没有开许多的药物,只是嘱咐云染尽量考虑MAOIS。
即认知治疗,如替代性治疗如:意向引导、瑜伽、催眠、草药、按摩、放松疗法、香料按摩疗法、脊柱指压疗法、生物反馈疗法等。
正所谓心病还需心药医,解铃还须系铃人。像云染这样轻微的抑郁症,最好的治疗方法还是通过心理治疗的好。
云染当时也遵从医生的医嘱,按时的去医院就诊,似乎也恢复了一些。
但是她自打来了日本之后,就没有特意找过心理医生了。偏偏遇上了这样的事,搞的云染连门都出不去,烦躁的要死。
云染在椅子上呆坐了一会儿,被脑海中反复出现的画面折磨的头都开始痛了,太阳穴也一突一突的跳动着。
云染立刻找出了医生开的药,这药似乎起始用量是一次一粒一日三次。
云染就着桌上放着已经冷却了很久的黑咖啡,喝下了一粒。
药品随着已经冷透了的咖啡一起流向云染一天未进一粒米的胃部。不知道是因为突如其来的冰冷的咖啡和药剂混合刺激到了她的胃,还是因为药品的副作用来的立竿见影。
总之云染只觉得一阵反胃,她立刻冲进厕所去,吐的天昏地暗,但是一天都没吃饭的她根本就吐不出东西来,只能吐出一些胃部翻涌上来的胃酸液体。
吐过之后云染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眼前甚至一片白花花的,什么都看不清楚,手脚发麻,嘴里甚至也是麻的,舌根没有一丝反应,舌尖却还能感觉的到胃酸的酸苦味儿。那一瞬间云染觉得自己是不是已经死了?扶着厕所的墙壁,静静的站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儿来。
拿水漱了口,擦了擦嘴。云染才缓慢的走回厅子里,坐在了地上。
电视上的娱乐新闻还在批判着云染这一次的转型失败,言语犀利,仿佛云染不是曲风转型,而是从歌手变成了脱,衣,舞娘一样。
桌上的手机一直在响着,想也知道是公司高层打来的电话,不过就是因为给了自己制作歌曲的自由却被自己搞的一团糟,想要训斥自己罢了。根本就没有必要听。
云染坐在地上,等着药效发作,将自己现在这种悲伤难过恨不得去死的心情平复下来。
但是反而越安静,越突出电视上骂自己的不和谐的声音,越突出手机那刺耳的铃声。反而让云染根本静不下来,越发的想要砸东西了。
即使是这样,云染也不想关掉电视,她想知道这些事不关己的人究竟能够怎样将这件事情无限放大呢?
明明就跟他们没有关系啊!不想看可以不要看,不想听也可以不要听嘛!自己又没有逼迫他们,所以究竟为什么要骂自己啊?
明明是这样想着,觉得都是他们的错,想法却不由自主的偏离了原来的轨道。
是我的错吧!是我写的歌影响到大家了吧?所以我究竟为什么要活在世上呢?明明就没有人期待我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啊!
没有人是属于我的,没有人愿意为了我去做什么?那我究竟还活着干什么呢?
这个想法不断地充斥着云染的整个脑海,慢慢都要侵蚀掉云染的整个思维之后,突然,她醒了一下,她意识到,这样的想法太危险了。
对了,医生说如果有自杀倾向的话可以将药加到200mg/d以上。那是多少呢?云染的大脑完全没有办法计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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