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曹姓师弟并没有认真,若是真的认真起来一个六岁的小丫头片子怎么能对的过一个成年男人。
不过这师弟这样的态度更让云染觉得气愤,自己这么认真的对付他,这人竟然将自己当猴耍。
所以自己只要是瞪他一眼,被他发现了,这人便可恶的揪自己的辫子不放手。揪得自己头皮生疼,留下生理泪水。对方才觉得自己又赢一局,放过自己。
后来出了这样的一件事儿,小丫头连忙自己拆了斗法的擂台。起因是这样的
师父每日都会给云染零花钱。郭德纲当时收了云染爷爷那么多钱,自己也不知道给这孩子买什么,便让王惠去买些小姑娘喜欢的衣服鞋子,头绳儿什么的。自己也每天给这孩子三块零花钱。
三块对于一个六岁的孩子来说并不少,更何况这孩子一天的饭都在家里吃,偶尔出去,那也是王惠领着出去。但凡看到什么可爱的小玩意儿,都不用云染张嘴,王惠就会直呼好可爱,买给云染。
所以能让云染花钱的地方实在太少,这一年多云染也存了一千多块钱。
可有一次师父给云染零花钱偏偏被曹姓师弟看见。像他们这样的成年孩子是没有零花钱的。本就吃的多,供都供不起,更别说零花钱。更何况云染的零花钱完全全是从刘老爷子那儿拿的。
可曹云金不知道啊。只当是这师傅偏心眼儿,给她钱花不给我钱花。好,那她就别想花这钱。
所以自那天起曹云金就会等着师傅去茶馆儿,他便恶狠狠的进去威胁小丫头把钱都交出来,否则就要打她。
还让云染不准告诉师父。“师父是不会为了三块钱把我赶走的,若是我没走,你就等着吧。若是赶我走我也不离开,我就伺机把你绑架撕票了。”
小丫头听了这话害怕的像一只小鹌鹑,眼眶含着泪却不敢流出来,眼睛红红的,哆哆嗦嗦交出了钱。
曹云金一瞧,这小丫头是让自己拿住了。看她敢不敢忤逆自己。
云染只知道自己听了这个可怕的师弟说的话,非常害怕。就想着,若是师父自己发现这个师弟不好,把他赶走,这个师弟就不敢怪自己了吧。师父那么强壮,一定打的过这师弟。
于是云染也不说,就只默默得等着师父火眼金睛识破这个可怕的妖怪的真面目。
可是这师弟果然如他母亲说的,机灵得很,在云染面前凶神恶煞,在师父面前却一副老实本分的样子,就连前几日对他很是不满的王惠,近些日子也觉得这孩子不错,真是没有收错。
郭德纲则越发觉得自己收徒弟的运气还真是好,两个徒弟都这么聪明伶俐,这真是祖师爷的赏赐。
可怜云染小朋友每日都被欺负,可是心心念念师父师娘能戳穿这小人的真面目,却一直没有回应。
云染一面纠结于不敢告诉师傅师娘,一面被这个师弟指使跑腿,被各种欺负。肉乎乎的小脸几乎是肉眼可见的消瘦下来。
这师弟偏偏看见这场景越发的得意,变本加厉的欺负小云染,或是练功被师傅骂了,就偷偷掐小云染两下儿,撒撒气,或是让小丫头帮自己去买烟不给她钱,还要威胁她“你要是敢跟师傅说你就完啦。”诸如此类简直数都数不清。
小云染不敢说只能夜里偷偷的躲在自己的小屋里偷偷哭着。
可是,现如今谁也看得出来郭德纲越来越信任这个徒弟,小云染内心又酸又涨,觉得师父有了新的徒弟,就不喜欢自己了。
这一年多渐渐被郭德纲王惠养的略开朗些的性子,又被憋了回去。
王惠,郭德纲这几日一直为了二人的婚事,津京之间来回奔波,鞋底子都磨破了好几双。
跟她父亲好说歹说,若那嘴是铁片儿做的,王惠这嘴皮子这些日子怕也是要磨没了。所以这些日子也没人管云染究竟如何了,就让这些个徒弟一起到茶馆子里跟着学也就罢了。
这一日好不容易商量妥当。二人这才能安心回京去和小徒弟们吃个饭。可这一吃饭,王惠终于发现不对劲儿了。
饭桌上,云染如今已经长大了,自己坐在椅子上拿着筷子吃饭。王惠许久不见这小丫头,内心也是十分想念。正要张嘴询问两句,就发现这小丫头仿佛是极其害怕一般,连菜都不敢夹,只低着头往嘴里扒拉着白米饭。王惠爱怜到不行,只觉得自己这几日亏待这小姑娘,连忙夹了好些好菜放到姑娘的碗里。可是筷子一接近小姑娘的碗,小姑娘突然一激灵,僵直了脊背,惊恐的看了一眼,发现是王惠,便低下头,唯唯诺诺的说了一声:“谢谢师娘。”便不再说话。
王惠心中奇怪,而和师父聊天的曹云金此时分神一看,觉得情况有些不妙。于是赶快打乱王惠的疑惑说:“表姐,这丫头应该是累了。这几日你们不在她可疯了,今儿我还带她玩儿来着。是我不好,我应该拘着她练功,不该带她瞎玩儿的。”王惠觉得疑惑,这孩子平日最是乖巧不过,何时念着要出去玩儿啦。心中这么想嘴上也便问到:“不对啊,这孩子最乖巧了,练功从来没人督促。怎么会贪玩呢。”曹云金一听觉得有些不妙,大脑转的飞快圆到:“表姐,这孩子年龄大些了,恐怕刚到爱玩的年纪。每个孩子和每个孩子也不一样不是。”
王惠听到这儿,觉得他说的有些道理。就没在问下去,只是催促云染再多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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