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染听到张爸爸用轻柔的声音安慰自己,对自己说张云雷会好的,她终于忍不住 ,委屈的小声的哭了出来,“姥爷。”
她只是轻轻叫了一声,并没有等张爸爸回应她便匆忙的又调回头去,目不斜视的盯着急救室的门看。
只她那瘦弱的肩膀还在不停颤抖的样子,彰显出她此刻害怕委屈,却又担心姥爷分神担心自己的样子。
这一夜似乎过的格外漫长,张爸爸虽然不想让云染太过着急,尽量保持冷静,可还是如坐针毡,坐立难安,一直在抢救室门口来回走着。
反而是云染一直坐着,两只手垂着,盯着抢救室的门,默默的掉眼泪。
一晚上都有小护士陆陆续续的从抢救室里出来,告知家属伤情,发病危通知书,张爸爸慌乱不已,拿着笔抖着手都签了,一夜也不知道护士们出来了多少趟,下发了多少病危通知书。
熬了一夜,第二天天大光的时候,杨九郎才赶到。张爸爸和云染两个人惊慌失措,根本就没有人通知他,他是看了新闻才来的。
这会儿护士们已经不出来了,张爸爸累了一夜,颓然的坐在椅子上。
杨九郎看到抢救中的文字,忍不住流着泪,跪到了张爸爸的面前,“叔叔,都是我的错,我当时,要是在他身边就好了,。”
张爸爸忙了一夜,嗓子干哑,面色憔悴,虚弱的扶起杨九郎对他说,“孩子啊,不是你的错,不是你的错。”
三人都坐在椅子上,紧紧的盯着抢救室上方亮着的灯,内心偷偷祈祷着,保佑他能平安出来。
杨九郎还算淡定,打电话通知了师父师娘,张妈妈在玫瑰园里住着,帮忙照看安迪,这会儿也收到了消息。
接到电话自然是悲痛难忍,连忙订票飞往南京。
经过十几个小时的抢救,那个“抢救中” 的灯,终于灭了,杨九郎和张爸爸急忙跑到门前,等着医生来说结果。
“手术很成功,现场急救的很及时,而且下落过程中有障碍拦了一下,没有伤害到内脏器官。具体情况等下到我的办公室来。”
两人激动的握着医生的手感谢对方,就在这时,身后发出“砰” 的一声巨响。
原本坐在椅子上的云染倒在了地上,脸上还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刚刚抢救回一个人,准备歇一歇的医生和护士们,又把另一个人拉到病房去了。
张爸爸看着张云雷这边,杨九郎跟着医生一起去看着云染 。
又是一番兵荒马乱,几个小时过去了,一个年轻的大夫出来和杨九郎说明情况。
“染染,咳,伤者右臂开放性骨折,左臂肘关节脱臼,两膝关节都有不同程度的损伤,具体情况来我办公室吧。”
杨九郎目瞪口呆,发生了什么?两个人怎么都受了这么重的伤?
杨九郎和张爸爸前往不同的办公室,等待着医生的具体审判。
张爸爸处。
“伤者是您的儿子是吧。” 医生很淡定,坐在自己的办公椅上。
“嗯。” 张爸爸点了点头。
“您的儿子很幸运,他前面送来的一个,擦窗户从阳台上摔倒地上,已经去世了。”
张爸爸无心关注别人如何,他只想知道自己儿子的情况 。
“大夫啊,麻烦您说一下我儿子现在
是什么情况吧。”
“您儿子很幸运,下落的过程中应该正好被什么障碍物缓冲了一下才落在地上,没有摔到头部,只是右臂,右腿和右胯包括右脚,骨折的程度都十分严重,尤其是右脚,几乎所有连在一起的骨头全错位了。以后很有可能就要依靠轮椅度日了。”
张爸爸被这话吓到脚步都踉跄了一下。
人是不是都是贪心的?孩子在抢救室的时候,心里明明期盼着只要他活着,我们别无他求,但是真的面临这样的情况,内心又不由的埋怨上苍不公。
好好的孩子,今年才二十五岁,正是风华正茂的时候,今后就要坐轮椅了?
他痛苦的捂着自己的脸,悲痛的哭声从指缝中溢出来。
医生并没有劝他,只是安静的做自己的事情,等着他缓和一些情绪。
杨九郎处。
“你是伤者家属吗?”医生先是直接了当的问了一句。
“我是她哥哥。”德云社的每一个比她大的,都应该能承担起当她哥哥的责任,自然当的起她的一句哥哥。
“伤者右臂开放性骨折,左臂脱臼,伤者似乎自己给自己接过,但是接歪了,我们已经为她重新正过骨了。”
医生顿了顿,又接着说,“两膝和两脚踝都有不同程度的损伤,右膝和右脚踝严重一些,发生了横行骨折,左膝骨裂现象明显。对了,因为救治时间不及时,伤者极有可能会有感染的,这段时间家属要配合医院时刻关注伤者情况。”
杨九郎听的满头雾水,他还是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大夫,她是因为什么原因伤的这么重的?还有横行骨折是什么?开放性骨折是什么啊?”
“初步断定原因是高空坠物砸伤。但是这个姿势,大概是因为伤者自己故意去接的。”
故意接的?杨九郎好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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