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的法医师里头。
公孙正在手术台前面,细致地摆放这一套道具。
马欣正在擦一套量杯和试管。
如果数一下,整个SCI,有几个特别gān净的人,白玉堂、公孙、洛天、马汉和马欣兄妹。
女生毕竟整洁一些,马欣每一天都会整理法医室。
不过,就算马欣不在,法医室也是一尘不染,因为公孙在。如果说白玉堂是轻微洁癖,那么公孙就是有着某种特殊嗜好的完美主义者。
他最大的乐趣就是将刀具按照杀伤力和危险程度排放整齐,从中体会出某种特别的快乐。
白锦堂在大门口站着,微微皱眉,“够gān净了,还收拾?”
公孙笑眯眯,道,“再gān净也能找出些不gān净来的么。”
白锦堂看了看他,靠近一步,低头笑,“你是怕回家早,要给里斯本洗澡吧?”
公孙不说话,就是眨眨眼。
白锦堂靠近他。
马欣在一旁,立刻拿出随身带的摄像机……咔嚓!
公孙和白锦堂同时转脸看他。
马欣笑嘻嘻,“我私下收藏的,不外传不外传。”
白锦堂想了想,道,“那就再帮忙多拍几张。”
“ok~!”马欣举起相机。
公孙被白锦堂一把拉过来,低头就亲……
马欣在一旁幸福地“咔嚓咔嚓~~”
经过一上午的奋斗,SCI整个办公室焕然一新。
白玉堂和洛天还有柳青累得靠在沙发上面,阳阳也趴在洛天怀里喘气。
展昭有些不好意思,跑出去拿了四杯奶茶进来,一人一杯给他们。
白玉堂拿着奶茶杯子看展昭,对他使眼色,看了看洛天他们。
展昭摸摸头,道,“谢谢,大家辛苦了……”
众人相视一笑,随后,白锦堂请客,吃了一炖好的,然后又开车回家,接着大扫除。
家里头打扫起来更乱。
展昭不用收拾书了,就帮着用jī毛掸子扫尘。
白玉堂将脏衣服都放到篮子里从楼梯上下来的时候,就见展昭仰着脸,仔细地用jī毛掸子掸着天花板和墙角只见的灰尘。
白玉堂跑去房间里,拿出了一副眼镜和一个口罩来,给展昭戴上,道,“掸灰的时候还张着嘴啊?灰尘好吃?”
展昭看他,不说话。
白玉堂笑了笑,问,“手酸不酸?”
展昭甩了甩手,小声嘀咕了一句,“有点,不过还行,比练枪轻松。”
白玉堂忍不住笑,道,“我去洗了衣服就来帮你。”
“嗯。”展昭见白玉堂心情大好,就点点头,想想,这段时间白玉堂都很忙,原本家里就不是特别gān净。以白玉堂的洁癖,若不是实在太累了,估计早就打扫了,其实早上应该让白玉堂睡懒觉才是。
展昭想到这里,有一点点内疚,开始发呆打主意。
白玉堂见展昭不说话了,似乎在发呆,就想着他可能累了,一想也是,昨晚那么晚才睡的,这猫身体也不好,别熬出病来。
想到这里,白玉堂快速地跑下楼,快手快脚将衣服都放进洗衣机里头,然后回房间,和众人一起打扫房间。
众人一起忙碌了一整天……终于,在晚饭的时候,将客厅里的东西都收拾好了。
随后,众人都累得瘫倒在了沙发上面,双胞胎打电话叫来了外卖。
吃过饭后,SCI其他成员回家,住在别墅的众人都跑去洗澡。展昭和白玉堂牵着小狮子,赵祯和白驰拉着里斯本进去洗。
白锦堂将肥肥的鲁班jiāo给了双胞胎,搂着公孙去洗澡。
双胞胎只好无奈地抱着已经十九斤的鲁班去洗澡,其实鲁班之前已经二十斤了,后来受了一定的打击,减肥了。
事情是这样的,前阵子展昭和白玉堂抱着鲁班去看了一个shòu医,那shòu医盯着鲁班看了良久,将它提起来,放到了眼前的办公桌上面,跟鲁班对视。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有些不解地看着那shòu医。
就听shòu医突然开口,“你是猪么?你混在猫堆里做什么?”
白玉堂和展昭都睁大了眼睛,吃惊地看着那shòu医,就见他斯斯文文,穿着白大褂,和公孙还有那么几分相似。
随后,那shòu医推了推眼睛,看了鲁班半晌,突然开口,“你怎么有脸说你是一只猫!你简直是猫里的败类!你就不怕老鼠们耻笑你么?你难道没有心爱的猫么……”
随后,展昭和白玉堂听到了他们这一辈子听过的,用来骂一只猫所可以用到的最刻毒的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