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隐忍的棕发少年转身下了楼,然后迂回到走廊另一边的楼道上,水门和酷拉皮卡是否已经下楼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安弥的计划,这会如果那个黑影去追水门他们了,那么这封情书就有机可趁,就算等他再拿到手时那个黑影会追过来,至少水门他们是安全的。
棕发的少年急忙通过另一侧的楼道上楼,在长久的追逐战中他的体力竟也不知不觉的好了那么多,快速的跑到教室里,那张情书果然不出安弥所料的那般放回了教室,纲吉拿出情书,然后直接打开窗户跳上了教学楼边的树。
如果是安弥或者水门酷拉皮卡是绝对打不开窗户的,只有纲吉这个唯一的例外能开,不过,这个地方对纲吉的限制也不是不存在。
只不过当纲吉刚刚落地,他就断片了,再睁开眼睛时身边的安弥朝他挥了挥手。
另一边的水门和酷拉皮卡当然也不是非常顺利,水门的速度固然是快,只不过当他跑出教学楼再去注意酷拉皮卡的时候,金发的少年已经没有再跟在他身后了,照纲吉所给出的情报来看,这所校园也是那个黑影的活动范围,一刻都不能大意的水门直朝网球场奔去。
手里拿着的纸张并不只是一张而已,奔跑中的水门眼光一扫,便看见了夹在折好的笔记里面的一张照片,照片应该是被剪开了,细致光滑的剪切面沿着照片中少年和少女的剪影剪了下来,墨绿头发右眼戴着眼罩的少年似乎是被什么惊到,而酒红长辫的女孩子惊慌失措的依偎在他身上。
水门来不及再看一眼得出更多信息,就感觉到某种凉意出现在背后,战斗经验已让身体养成了下意识的条件反she,他自己都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身体就已经原地一借力飞快的离开的原地,换了个方向奔跑起来。
水门只来得及听到身后‘叮’的一声,像是某种利器与地面碰撞。
单手撑地跃过阶梯跳到网球场外围,那股压迫感终于是消失了,知道网球场内还游dàng着一个亡灵,不敢大意的水门急忙展开手中的纸张查看内容。
【就像我不是我一样,他也不是他了。
我不敢指责,因为我也犯了一样的罪,我不敢靠近,因为我怕极了那种心情,再也见不到重要之人恐慌如悬在头顶的剑,不断的推着我的背,促使我做些什么。
是他的错吗?不,不是的,如果他是凶手,那我算什么?
那么要置之不理吗?不,做不到,那孩子的情感温柔如水也激烈似shòu,那种恐慌弥漫在心间挥之不去。
要怎么样才能驱散这种恐慌呢?
杀了那种个入侵者吗?
不行啊,我的做法难道不是在否定我自己吗?我也是该死的?
可是,难道就这样让他彻底消失吗!
破坏、破坏、破坏……快走开啊,这种感情,本来就不是我的!
。……
。……她在哭……已经消失的她残留下的情感哭着说,把龙马还回来!】“所以,还是没有得到可以引开黑影的办法吗。”在得知千辛万苦还被切成两半后弄到的笔记内容时,说实话安弥有点小失望,他盘坐在草地上看着大家“就算在情书和笔记纸张同时被夺的情况下,那个黑影也会第一时间去找情书,果然还是要想其他办法吗?”
“……”在网球走道内呆了一会结果还是被杀死的水门“不过我们至少还是知道了网球场的亡灵是围着球场绕圈,只要幸运的话总不会一进去就被杀。”
“说起来你是怎么知道球场的那个在绕圈的?”酷拉皮卡有些好奇的看向了水门。
水门顿了顿,然后神色认真的看向了酷拉皮卡“我当时没有选对方向。”见金发少年有些不解的看着他,水门继续道“所以直接往她来的方向跑了。”
“你就扑进它怀里了?”安弥面无表情的问,黑眸里倒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扑到那个亡灵什么感觉?”
水门的神色仍旧认真,仿佛听不出安弥的调侃“一开始冻得我四肢立刻有些僵硬,再一转眼,我就过来了。”
如果没有纲吉的提示,安弥说不定会真的一心扑到笔记上,研究出这背后隐藏的故事,可是既然纲吉已经给出了最好的脱离办法,那他们就不必làng费太多的jīng力去读档慢慢查,毕竟读档也是有相对后果的。
当前最主要的事,就是在不放弃任何一个队友的情况下取得情书!
饶是队伍里速度第一的水门,也在安弥纲吉和酷拉皮卡相继扑街,用命来争取时间后才跑到网球场,可是如果球场那边真的能在绕过亡灵的情况下触发另外的事件能将信送给所谓的越前龙马,那些回到存档点的人是否就不能同去下一个地方,而是永远的困在这个副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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