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你不一样,波风。他被残忍的杀死在了自己的家里,死后还被自己给无意识的禁锢在了自己的房间,在那些充满了近乎永恒时间的孤独没有让他学会怨恨,那个家伙的灵魂本质像是不管过多久都不会改变一样。”那双深棕色的眼睛gān净明亮得像是一眼就能看得到底“所以我也不想让他改变。”
“虽然现在胆子小又有点弱,不过我相信纲吉是个意志坚定的人,还记得他曾经在宇智波族地说过什么吗?如果他拥有着危险又无法守住的东西,就一定会毁了那样东西,已绝有异心之人的妄想贪念。”水门走在安弥身边,因为谈话的关系两人都不约而同的放慢了脚步“我认为想纲吉这样的人,他抱持的信念必定贯穿整个灵魂,他会成长,但永不改本心。”
安弥轻叹“你快要说服我了。”他慢慢停下脚步,在西廊最后一扇门边站定,伸手欲开门“该说不愧是做过领导者的人吗?”
这口遁实在太了得了。
一边无奈于安弥的回话,一边看安弥就要开门不由自主的开始戒备起来,水门没有回安弥的话。
「嘎吱」
弥漫不散的血腥味像一只看不见的手,沿着门缝沿着手臂扑面而来,直到吸入鼻腔带起无法遏制的冷意。
安弥沉下眼,放轻了自己的呼吸,顺着门被缓缓推开,房间内的事物慢慢展现。
错恒蜿蜒的血迹,有些早已凝固成暗红,有些却还是艳丽的红色。
血迹斑驳的断肢残臂和布料碎片,被随意的丢弃在地上,它们的主人或是被丢置在周围已经发臭,或是残破不堪的被拷在墙上的刑具上早已完全僵硬。
像垃圾一样堆积在一起,瞪大的无神的眼好像在控诉着这地狱一般的场景。
黑暗的房间里只有电筒的光线,随着安弥照she的动作,早已死去的生命仿佛在发出无声的哀鸣,在那早已发不出声音,因为痛苦而大挣的嘴里。
整个房间都堆满了死尸,yīn森诡异黑色雾气盘旋里面,让人无法踏进一步。
现在没调查过的房间只有这里了,安弥看着眼前的场景,刚跨出脚步就被身边的水门按住了肩膀。
饶是经历过战争,从战场上归来的水门看着房间里的一切也不由狠狠皱起了眉,看见安弥已准备好要进去,水门按住安弥的肩膀走到了前面。
这样血腥恐怖的场景,他也算是知道了为什么安弥不肯带纲吉来了。
手中的电筒光线闪了闪,开始变得微弱,安弥皱着眉检查了一下,猜测可能是因为电池没电了,可是现在电池在纲吉那里,要先回去吗?
“没电了吗?”已经踏进门里的水门回头问他,光线变暗之后让他能看清的范围变得很少。
“电池在纲吉那里。”安弥看了一眼尸横满室的房间,要搜查这个房间看起来需要一些时间,要是等电筒的电池都用完了还找不到,就连回图书室都会很麻烦“先回去换电池吧。”
“嗯,这么看来…”水门的话还没说完就突然噤了声,他立刻警惕起来的神态让安弥也收敛下气息注意起周围来。
‘噔噔噔噔’算是比较远的脚步声,正在慢慢靠近。安弥闻声立刻四下扫视了一眼,可如今也处在走廊的走后一个房间,不管是逃到前面一点的刑讯室或者别的房间,都会有和来者正面扛上的机率,安弥当下立断的拉着水门进了那间充满尸体的房间,用有些微弱的手电光避开那些面目狰狞的尸体寻找能够藏身的地方。
血腥味浓重的房间里和别的普通房间的摆设很像,只是屋子中间用两张桌子拼成了一章大方桌,安弥来不及避过尸体的残肢,拉着水门走到屋子里唯一一个看起来可以藏人的衣柜。
只有单面门的衣柜窄窄的,安弥将里面还挂着的衣服统统扒下衣柜底部,然后让最占地方的水门先进去。
“你确定我们两个人能躲进去吗?”水门扫了一眼天花板,可惜这种地下房间,天花板上也根本没有可以藏人的地方。
“少啰嗦。”脚步声已经越来越近,安弥直接推着水门把对方塞了进去,金发的青年无奈的被推进去,因为个子比较高只有微微偻着背部“长那么高gān嘛?”安弥义正言辞的说,终于找到了一次可以光明正大讽刺对方比他高的身高的机会了。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吧。”清瘦的少年踉踉跄跄的被神色仍旧温润却带了几分谨慎的青年拉到怀里“关灯。”水门出声让安弥关掉手电筒,一手揽过安弥的后腰一手关上了衣柜门,动作行云流水毫不拖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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