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那青衣魔鬼离谢知非越来越近,朱七七眼泪在眼眶里使劲的打转,再在止不住的落了出来。心里只是不停的骂这老天爷为什么不开眼睛,这恶魔已经害了她,害了白飞飞如今还要害狭义心肠的谢知非。
“不用装了,江左司徒,我知道是你。”谢知非心里一边骂七秀运功为什么要跳舞,一变忍住眩晕感不停歇的扭动腰肢在船头旋转。昔日有皇后赵氏身姿轻盈能做掌上舞,船中另外三人只觉得眼前谢知非也不遑多让,在船头方寸间旋转腾挪竟像是要飞天而去。
所幸七秀的攻击不需要谢知非的眼睛一直盯在目标身上,谢知非等到江左司徒离开了渚衣妇人,便一道封内力的剑心通明打到了江左司徒的身上。
粉色气làng之后,感到体内内力停滞的江左司徒脸色一变:剑气化形!
江湖上出了这么一号人,为什么他从来没有收到消息。江左司徒还没来得及问一声‘你是怎么发现的’,谢知非已经眨眼间冲到了他面前,江左司徒虽然使不出内力,但他手中外家功夫也不浅,谢知非刚至江左司徒身前,江左司徒已经抬手飞出十根银针,根根指向谢知非的要害。
比爆发啊……
谢知非冷笑一声:“剑灵寰宇!”
画船中瞬间闪过一道绚丽的剑光,剑光灿烂如朝霞迅捷如闪电,朱七七和白飞飞还没看清是什么qíng况,剑光已经消失,而江左司徒已经被谢知非一脚踢下了船。
谢知非婷婷立在船头,停下了剑舞的他手一抬,一道粉色的气làng从谢知非的剑中飞出,打在水中的江左司徒身上。谢知非面对脸色雪白,一口血吐在了水中的江左司徒说道:“我虽然是个男人,可我平生最瞧不起你这种专门欺负女人的男人!”
不只色使江左司徒大惊失色,连朱七七和白飞飞都是呆滞的,三人目光都汇聚在谢知非的胸前。江左司徒在水中被谢知非那的剑气打来打去,却又忌讳谢知非之前那些手段不敢往前,只能在水中喊出了三人心中的疑惑:“你居然是个男人?”
“……”谢知非一嗝,知道自己一不相信又说了不该说的。索xing这三天下来谢知非的脸皮已经厚了许多,更改自己的xing别完全不是事儿,谢知非顺势改口道:“我一女儿家,遇到女儿家的事qíng,自然是要管一管的!”
一边说,谢知非一边手下不停又是几道气làng打出去。百穿汇聚,千峰一线,这些气làng从谢知非的双剑中飞出一个不漏全打在了江左司徒身上,打得江左司徒脸色铁青。
剑气外泄这样的本事若是在九年前,江湖上会使出来的侠士也有十多人,可在衡山一战之后,江湖如今能使出这等本事的几乎没人了。江左司徒的脸黑得难看,连躲在船角瑟瑟发抖的白飞飞内心也是掀起了惊涛骇làng,内心想的不过一件事:这女人是谁?
遇到这样一个人,江左司徒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再将白飞飞和朱七七带走了,他只能道一声晦气,身形化作一条黑影,像一条潜入水中的鱼,几下便不见了踪影。
见江左司徒知难而退,谢知非将双剑挽了一道剑花,两道解除状态‘跳珠憾玉’都无法解开船中两妇人的虚弱状态,谢知非这才点开她们两个人的名字来仔细看。可是不管他点多少次,依旧不知道这两个人的身份。
上面显示的只是中年妇女和渚衣妇女,看这模样,除非有人认得她们两人或是她们两人自己说出,系统就会一直默认这个名字。
“我知道你们肯定是被他害了的女孩子,只是我仅仅会解毒,像你们这样的我确实没办法。刚才那家伙是快活王的色使,他打不过我已经跑了,你们如果有什么难处尽管说。”谢知非撑着撑杆等了半响,无论是那明天瘫软无力的渚衣妇女还是船尾如同惊弓之鸟的妇人都没说话,谢知非顿感冷场,他叹了口气手上一用力,让画船从新动了起来:“看来你们是被下了药,只可惜我没办法,我先把你们带回我七秀坊里去。”
就在白飞飞和朱七七还在好奇七秀坊是何门派的时候,谢知非已经开始了自己每日的推销大道,只见谢知非眉头间轻触,言语中似乎有无限怜悯:“我秀坊女儿皆是苦命女子,大家聚在一起结为家人,待学成武艺便行走江湖,锄qiáng扶弱,救助孤寡,为其他苦命之人撑起一片新的天地!”
谢知非的话让朱七七心神大动,想到自己这段时间遭遇眼泪掉得更为厉害,只觉得自己往日就是浑浑噩噩,这天下那么大她竟不管不顾一心扑在一个làng子身上,不但害了自己还害了朱八,当真半点用处都没有,还害人不浅。
白飞飞扮做的中年妇人从船尾走进来拿起手帕给朱七七擦起了眼泪,朱七七将头一偏,白飞飞暗叹息一声,伸手牵住朱七七的手,坐在那里跟着掉起了眼泪。
“我不知道你们的名字,便依着你们的衣服叫阿渚和阿蓝吧。”谢知非一边说,一边笑,那挂在嘴边的笑意比chūn风还要醉人:我七秀即将添新丁!
而泪眼朦胧的朱七七只觉得那折磨她的青衣恶徒纵然万般错误,却有一句话是对的,谢知非就像是菩萨。
谢知非带着两人走水路出了洛阳,一美两丑,一路引来不少人的注视,等谢知非抱着朱七七,带着白飞飞赶回破庙的时候,天色已经渐黑。抱着朱七七的谢知非站在院子外面想了想,总觉得他似乎望了什么重要的事qíng,可是怎么想也想不起来的谢知非便只能作罢,大跨步进了院子。
三人刚刚进了院子,得知谢知非没有带米反倒是带人回来的媛媛顿时火冒三丈高,气沉丹田搬起空dàngdàng的米缸就冲到了院子里,米缸哆的一声与地面来了亲密的接触,媛媛站在米缸旁边对谢知非喊道:“掌教还记不记得我千叮咛万嘱咐要你买米的事,你看看这个光溜溜的米缸!”
以往媛媛她们有钱的时候都只能吃陈粮,如今有一些余钱媛媛便想着给孩子们换做新米吃。谢知非去洛阳城之后,媛媛便把原本就被刷gān净的米缸更是洗得发亮,就等着米回来。
谢知非身形一顿,她在城里一开始只顾着看自己如花似玉的脸和打听那个采花大盗去了,后来又去救人,倒是忘了媛媛让他买米买油的事qíng。谢知非忙转移注意道:“媛媛你别急,这两个姑娘很可怜的……”当下谢知非非常迅速的讲两个姑娘因为美貌被人劫了,还被下药害成这丑样的事qíng说了一遍。
听到朱七七她们两人的遭遇,媛媛心中的怒火顿时熄灭了一半,这事怪不得谢知非。可想到身后那些期待的眼睛媛媛又咬牙对谢知非道:“我不管了,彤儿她们都很期待,你自己想办法!”对着谢知非吼完这些话,媛媛一转身便变了脸色,她一点也不怕白飞飞同朱七七如今骇人的面孔,媛媛拉着两人长着脓疮的手,将她们往破庙里带:“两位姑娘快进来,外面风凉。”
三名女子都进了破庙,独留下谢知非一人抱着米缸在独立寒风瑟瑟中:“……”这个时间段再去洛阳,城门都已经关了,他只能另外想办法,而最好的方法便是让洛水的鱼儿们今晚再遭一次殃。
谢知非看了看左右,将昨天彤儿她们编出来的鱼篓找出来:今晚吃烤鱼~
第18章 人间三绝色
明月照松间,梧桐树影,清泉石上。夜下的洛水响起阵阵气làng爆破声,一道又一道水柱从河水中弹起来,带出几条游鱼。
洛水鲤鱼原本是洛水里最无法无天的存在,它们食杂且力大,跳对得过鱼扎捅得破渔网,只是今日这群鲤鱼遇到了麻烦。因为谢知非遵从淡水烤鱼要鲤鱼最佳这个准则,嚣张了不少年的洛水鲤鱼被谢知非来来回回的捞,惊慌失措的逃,偏偏依旧有许多被谢知非捞走了。
忙了一段时间,抓了一鱼篓鲤鱼回家的谢知非被立刻被面前的惨状给吓到了:“……这是……”
——我一定是回家的方式不对!
原本的破庙在谢知非来之后,虽然没有焕然一新,但也算打理得不错,可是现在直接坍塌了一半。虽然媛媛她们都没事,并且还在不断进进出出的搬运东西,但是谢知非还是有些懵,这qíng况怎么看都像是十二级台风过境。
心中呼啸着跑过了十万匹糙泥马的谢知非将鱼篓递给彤儿,问道:“我走之后发生了什么?”
“你来得正好。”被谢知非这么一问,忙晕了的媛媛先是啊的一声,她捂着左肩跑过来抓着谢知非的手急切道:“这里的事你不用管,你先去救人!你走之后没多久就有个穿青衣服的老婆婆过来抓阿渚她们,然后又来了一个大胡子用葫芦当武器的男人。他们两个人直接在院子里打起来了,打着打着大胡子不见了,青衣老婆婆也不见了,我点了点人发现就阿渚她们看不到人影。我想那个青衣老婆婆就是你之前说的坏人,怕是阿渚她们又落入了毒爪,现在不知道怎样可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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