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首在他胸膛,动都不敢动,生怕这是一个美梦,一碰就碎。
直到听见救护车前来,人群议论叫嚷,救护车又开走,街头围观的人群渐渐散了。
叶蕊才确定一切都是谎言。
用别人的车祸来骗她,这么蹩脚的谎言,竟也能将她骗来。
如此肆意利用挥霍她的感情,真是可恶至极。
她翻手一巴掌,毫不留情地抽在邵亦轩脸上。
掌印登时浮现在他脸上,脸颊焦辣火疼。
一语不发,叶蕊大步转身。
刚刚强忍的泪水终于止不住地大颗大颗掉落,她用手去擦,她警告自己不能软弱不要哭,可泪却越擦越多,越流越凶。
刚刚恐惧像是一张越收越紧的网,勒得她快要喘不过气来,任她再怎么强迫自己镇定,身子依旧止不住地抖,她在怕,她很怕。
几年后的如今,她忽然懂了那时的映映。
可本该在她身后的人却不知怎的拦在她身前,他残忍开口,可语气竟然平淡到像是谈论天气:“痛,对吗?”
叶蕊视而不见,要绕过他前行。
可却被他抓住,将她拖至他的地盘。
在这陌生的房间里,邵亦轩将她安置在沙发里。
争斗不过,来懒得争斗。
叶蕊端坐沙发,姿态优雅,可面无表情的样子像是在开高层会议。
邵亦轩张口就是命令:“不准你嫁他。”
叶蕊态度强硬:“这是我的事,轮不着你管。”
既然她态度如此,那剩下的烂摊子他亲自动手解决好了。
可在解决之前,万万不能放她离开,不能给任何觊觎者可乘之机。
邵亦轩欺身而前,将她抵在沙发里,吻住她这张让人又爱又恨的唇。
奋力推他,不许他吻。
可任她再奋力,在他压制之下都像是花拳绣腿,更添了欲拒还迎的意味,情趣盎然,引他更深入地掠夺。
像干涸的沙漠突遇**,身体比意志更先妥协。
理智告诉自己不可以,不能够。可他强壮的胸膛,有力的臂膀,他喷薄而出的男性荷尔蒙诱惑她所有感官。
被他抱去卧室,狂风巨浪几乎将她吞噬殆尽。
泪珠挂满脸颊,她如动物般呜咽不止。
邵亦轩吻住那满脸泪痕,柔柔地哄着:“蕊蕊乖。”
可她却越哭越厉害。
轻抚她的背,吻住她的唇,没有掠夺,很是缠绵。
她情绪终于稳定。
邵亦轩将那人儿抱至贵妃榻,便去主卧浴室给浴缸里面放满水,又回来换床单。
换好床单,抱她去浴室,帮她清洗。
洗好,抱她去床上,他亲吻她额头,说:“我马上出来。”
邵亦轩自浴室洗漱出来已是几分钟之后,果不其然,卧室不见她人。
在客厅墙壁处悠然斜依,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刚刚还乖顺的赤裸人儿,此刻衣裙整齐地与大门门锁奋斗,可她钻研许久,仍是无计可施。
他颇有兴致地问:“你觉得同样的错误我会犯两次?”
去东欧前的那晚,他说:“我会负责。”
去浴室拿盆子、端热水、找干净的纱布,想要帮她清理。
可他出来时,她已离开。
一路追她去钱塘,可她却决绝更胜曾经的他。
那时的门锁被她轻易打开,从那之后,他名下的所有房产,都换成了内外皆要输入指纹的门锁。
叶蕊转过身来,仪态万千地讽刺:“邵先生还真是滴水不漏,失敬。”
邵亦轩又冷又拽,抬起她的下巴,问:“蕊蕊这么不乖,要怎么惩罚你好呢?”
他的手探上她的背,一把拉开她长裙背后拉链,轻轻向下一扯。
长裙真丝里衬滑过他光滑如锦的肌肤,衣物如花瓣坠落。
又是动手解决,她很快便如初生婴儿。
翌日清晨,听到门铃响,邵亦轩随手拿了浴袍裹上,在地上捡起昨晚她散落的大小衣物,放到客厅单人位沙发。
开门,见到是他自千里之外飞来的父母。
前几天父亲打电话来说,爷爷奶奶今年去姑姑嫁过年。爸爸妈妈则要飞来钱塘,在外公外婆家过年。
算着日子,应该是今日刚到。
邵亦轩在钱塘城有多处房子,不在靳家住时,他只住这里。
打电话给靳豫,听闻他在钱塘,却不在靳家,邵亦轩父母便找来了这里。
邵亦轩坐入单人位沙发,他父母挨坐在他对面。
他父亲问:“怎么关机了?”
邵亦轩:“不想被打扰。”
邵亦轩母亲犹豫着,拿捏着语气,尽量平静叙述:“心盈……怀孕了。”
邵亦轩挑了挑眉,随口回应:“陆令辰竟然舍得。”
看他神色语气皆是轻松,邵亦轩母亲终于有些放心了,这个消息憋在心里许久,不知如何说与他听。
青梅和竹马,似乎曾让他遗憾了很多年。
邵亦轩父亲看了眼他身上的浴袍,说:“去穿好衣服,我们一起回外婆家。”
邵亦轩裹好浴袍,意有所指:“现在恐怕不行。”
正要追问原因,卧室门突然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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