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先挂了,回头再聊, ”不等王凤敏女士回应,脑袋里已经昏昏沉沉的林玖晨率先挂断了电话。
动作干脆利落。
手机被随手丢在了一边。
“呵呵,”背后的男人动作不停,他卖力的抽song, 九浅一深。
“终于舍得挂电话了?”他沉声说道,“我还以为这通电话你要打到天荒地老。”说着,又狠狠的顶进深处, 不肯拔出。
林玖晨被他逗弄的说不出话来,她睡裙的下摆被他撩起,粗暴的塞进她的嘴巴里, 裙摆的边缘已经湿漉漉了,留有一圈牙印。
是她紧紧咬住的痕迹。
她的耻骨贴着料理台的边缘, 伴随着撞击,印出了深深的红印, 但是当下的两人谁也不在意这些微末的细节,抽song带来的快感已经足够让两人屏住呼吸,醉心而沉溺。
甚至被撞击带来的疼痛对林玖晨来说反倒成了是一种羞耻的难以言说的刺激,刺激着大脑皮层的神经,也提供了更多的兴奋。
痛与性,往往难以分开。
周寒逍箍着她的腰,他加快了身下的力道与频率,林玖晨的背脊没了依靠,只能挺起前胸,背部拱起了一道流畅的弧度,连带着原本好好挽着的发也散落了下来。
雪白的背脊,与黑色的青丝,在厨房昏黄暗淡的灯光下,交错着映衬。
耳边还能听见打开的还在转动着的油烟机的风扇声音。
他的眼眸幽暗,像是行使在漆黑深海里的嗜血的鲨鱼,手下的动作粗鄙,毫不留情,生生的将她的腰眼掐红。
“快点......要到了.......”她不满的出声,“周寒逍......”她的叫声犹如夜猫。
只可惜,周寒逍坏心的并不如她所愿,他吊着她的胃口,放慢了身下的动作,速度变得徐徐缓缓,偏偏就不给她那一记当门的痛快。
只因他心头还记挂着林玖晨下周五要去相亲的事情,想到此,他眼底闪过一丝愠怒的情绪。
他们的关系还没挑明,彼此之间没有这层关系的束缚,双方做任何事情都没了拘束,她相亲,他自然无权干涉。
彼此缄默,不说情爱,干脆利落,如她所愿。
林玖晨不是傻子,她清楚的感觉到周寒逍情绪中所包含的怒意与暴躁,连带着身下的动作都不再温柔,而是凶狠与暴戾,像是在对她发出警告。
他也是有脾气的,他对她隐含的包容,不代表就是对她纵容。
只是林玖晨不愿开口解释,因为她之前曾经说过,他们之间的关系她不想曝光,更不想招惹他人的非议。
谈情不谈心,彼此之间,把这道界限划的泾渭分明。
办公室容不得恋情,不管是从上到下,还是从下到上,都容不得半点风声。
之前她和陈初的风言风语不就是最好的印证么,不过是些流言蜚语,捕风捉影,最后,她为了自证清白,亲自请缨,调离了陈初的手下。
更何况这事若是真的落到了她和周寒逍的身上,她还能往哪里调,周寒逍在星源已然做到了顶,说是只手遮天,翻云覆雨也不为过。
那么她作为一个基金经理呢,还能取代了周寒逍不成。
除了离开星源,她别无选择。
若是离开星源,她能去哪里,长虹?呵,怕是长虹也容不得她这粒来自星源的沙子吧,去了也只是自取其辱。若是去其他的私募或者基金公司,不用说工资上的匹配,就谈那些公司的个人发展,显然远不如现在的星源和长虹。
因此她只能三缄其口,对于捅破他们之间这层窗户纸,她装聋作哑,假装两人都还只是单纯的上下属的关系。
只是这也不过是林玖晨的自欺欺人罢了。
因为喜欢上一个人,看他的眼睛里会溢出满心的欢喜,每每遇见,他的身上便被自动镀了层金光,熠熠的,闪烁的。
在这些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日日夜夜里,只要有人顺藤摸瓜,抽丝拨茧,便会发现蛛丝马迹。
上司与下属,孤男与寡女。
这些没有说出口的话周寒逍始终没有让林玖晨知道。
只因他想要让林玖晨在他所筑的庇护网里,慢慢的成长,直到足够的强大。
结束后。
两人躺在松软的床上,林玖晨下意识的蜷缩成一团,她满身疲惫,力气全部被抽空,连动都不想动弹一下。
长发犹如瀑布般散乱在深色的床单上,鬓角被汗水濡湿了,分化成了一缕缕,贴紧在侧脸上。睫毛纤细,落下一片阴影,倒也有点活色生香的意味。
周寒逍躺在她的身后,他的前胸紧紧的贴着她,占有欲十足的将她圈禁在怀里,长腿箍着她,手臂随意的搂在她的腰身。
他们没有盖被单,身子就这样裸、露在空气里。
还好不停运作的空调输送了足够多的暖气。
她像是个缺乏安全感的孩子,手脚冰凉,团缩成一团,背脊上的蝴蝶骨深深凹陷去下。
“起来洗澡,”周寒逍最终受不了身上的粘腻,他起身,“我去放水。”
林玖晨迷迷糊糊的,她嘴里不着边际的应和,意识却已经神游了,直到周寒逍调好了水温放好了水,她依旧还是那副姿态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起来,”周寒逍催促她,只是半天见不着动静,他抿了抿下唇,下一秒,便伸手打横抱将她抱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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