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阿拉木曲比哥哥相比,我无疑是幸运太多了,而且,他是那么聪明,无愧南灵的运作,一直有他在背后默默出谋划策,不然,以此地土著的淳朴忠厚,根本斗不过狡猾的南诏军。虽然我笨,也不会打仗,但是,在我能做的事情上,我绝对不能退缩!我是浪穹诏的公主,他也是蒙雟诏的王子,我不能让他一个人战斗,也不能只顾自己复国!”
唐鹰见劝说无果,便折回密道。听了唐鹰的描述,牡丹沉默良久,才苦笑道:“这傻丫头,不知道我已经不能回头了么?”
好在有这密道在,他们随时可以冲进来救人。当牡丹正要返身回去时,被唐鹰问起,通向世子府的密道在哪里。本来他也不想说的,只是唐鹰顶级杀手的气场一开,天下还真没几个人能顶住……
听到这里,众人一阵嗟叹。每一个相貌平平的妹子背后,都有一颗不甘弱小的心啊……而沐离已经在跳脚了:“唐鹰怎么办!?”
“凉拌!”叶轻侯/蓝花花/李潢异口同声地说。
……
唐鹰循着牡丹所告知的密道,走了约一里路,当到达尽头时,他凝起全部感官,在确认外面没有人时,才悄悄地打开了密道的暗门。
这里是一个书房,但是室内一片黑暗,没有任何人在。
外面已经是深夜了,天上星月交辉。唐鹰侧身在窗口倾听良久,确认屋外的巡夜队伍已经走远后,才将窗户开了一丝缝。一道比猫更加轻盈敏捷的身影跃出,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凤伽异生性谨慎,他对自身的防护甚至比南诏王还要森严。虽然看上去他的寝宫周围空无一人,可实际上步步杀机。
他的寝宫周围八个方位和寝宫中央的高塔上各有一名95级高手驻镇,而且每隔一柱香的时间以灯火互通信号,一旦信号有误,便会引发惊动整个王府的警报。也就是说,必须在一柱香时间内,将位于九个方位的护卫全部干掉,且不能发出太大的声响让其他的人察觉。
如果是来了多名高手同时对九个方位发起进攻呢?
这也是不可能的。凤伽异早就知道唐门有浮光掠影,可以隐藏身形。自从一年前意识到天一教蛊师的好处之后,他一直都在不遗余力地拉拢他们。如今在他的府内一直有一个重金雇用的蛊师,在他的寝宫周围布下许多不起眼的蛊虫。当有多余的人出现在寝宫周围时,蛊师肩上的母蛊就会发出“咕咕”的叫声,来几个人就叫几声。如果真能有很多人无声无息地接近凤伽异,也躲不过这些蛊虫的感应。
只是目前……
听到自己肩膀上的母蛊“咕”了一声,那个蛊师只是眼睛微张,又闭目打坐了。世子时不时地会往自己的寝宫召一两个美貌男女服侍,多一个人很正常。如果这个人是刺客——且不说世子自己是一流高手,周围护卫的那九个是死人不成!
——那九个人,如今真的是死人。
如果是两年前的唐鹰,让他在一柱香的时间内干掉这九个暗卫,确实是难以办到;
可是,这一年来,他的奇遇不断:先是自创了全新的惊羽诀心法,然后在浩气盟得到了天璇影的点拨;在昆仑与黑榜高手,在恶人谷与血眼龙王的连续恶战使他再次顿悟,得到王遗风的一道冰寒真气护体;然后在华山被吕洞宾重创后,以他的仙家手段用一道剑气重塑了他的丹田,使他的最后一块短板也被补全。虽然他差点因为心魔之事走火入魔,但是他最终还是清醒过来。凶险一过,随之而来的就是可观的收益,虽然和谢云流叶英之类的江湖老甲鱼还不能比,但是比祁进叶炜却是已经不遑多让了。
身为一个BOSS级人物,同时暗杀九个暗卫对他而言已经不再是问题。感受到自身的变化,回想着一年前自己身受劫难时,绝对不会想到还有今天的成就,唐鹰对将自己救出苦海的沐离更增一分感激。
一想起沐离,他心中便升起一丝悸动,不由苦笑,临阵乱心,是杀手的大忌,自己如今已经不能算是一个合格的杀手了。
不管怎样,除掉凤伽异,祓除心魔后,他便将与沐离去岭南,从此双宿双飞,再无入魔之忧。
将一枚箭矢悄无声息地送入最后一个暗卫的喉头,唐鹰便潜入凤伽异的寝宫。
凤伽异的卧室十分高大宽敞,一根掺着龙涎香的牛油大烛毕毕剥剥地燃烧,光亮并不强,映照着镶金嵌玉的家俱梁柱,色暖而暧昧。一张足以并躺十人的大床上轻纱垂幔,铺满了暗红的纯色绸缎——自从唐鹰将一枚细针藏于毛皮中行刺,凤伽异就再也没用过毛皮铺床。
此时床上躺着的是一个穿着半身破军套,手筋脚筋都被挑断的唐门。只有半身,上半身,下半身却是不着一缕,腿间狼藉,却是刚刚被非/礼过。那唐门还在昏迷中,已经享用完毕的凤伽异却是披上一件薄薄的丝绸外衣,手持一杯葡萄酿,坐在边上一边自酌一边看着床上的唐门出神。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再火辣的美女对他而言也没有了以前的吸引力,怀中无论抱着怎样的美人,心中想起的却总是时不时地浮现出唐鹰的无俦俊美和坚毅不屈。
和征服唐鹰时所享受到的快/感相比,那些投怀送抱的柔媚佳人简直味淡如水。他原以为自己只是想找些性子烈的美人,增加点刺激就行,可是对比面对唐鹰的沉静和强大时所感受到的那种战栗,再看那些所谓的烈性美人的矫揉造作,凤伽异只觉得反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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